就这样，林北凡津津有味的看了半个小时。
用他的话来说，他正在寻找优质客户，是在非常认真的工作，并不是在摸鱼。
但是，观众们压根就不相信。
“摸鱼摸得这么光明正大，我还是第1次见！”
“还能找出这样的借口，我都服了！”
“别的选手都在努力适应环境，认真工作了，就你还在摸鱼！”
“这日子真是爽啊，羡慕！”
……
于是，林北凡直播间的流量稳定的提升了。
看别人努力工作有什么看头？
自己平时都在努力了，996，007，搞得遍体鳞伤，都不想触景生情了！
看别人摸鱼才爽，才有代入感！
但是，节目组就不太满意了。
职场节目制作中心。
王导皱眉的看着在摸鱼的林北凡。
要知道，他们的题目是有背后的10个顶级集团赞助的，目的就是为了唤醒年轻人的奋斗之心，让他们努力工作，为公司赚钱。
但是，现在居然有一个人堂堂正正的摸鱼，还引发了观众们的喜欢，这怎么行？
必须让他有事情做，必须让他忙起来！
于是，王导拿起了电话。
另外一边，张主任接通了电话，变得谦卑起来：“是是是，王导，我知道怎么做了！你放心，这事情包在我身上！”
挂完了电话之后，张主任一脸无奈。
之前公司下发通知，关于节目组的一切布置，一切合理的要求，全公司要无条件的配合。
他这一个小领导，自然也要配合，不然吃不了兜着走。
当然，这点小事是不用他出面的。
他拿起手机，通过微信偷偷的联系了刘安。
刘安收到信息之后微微的点了点头，对着林北凡说道：“小林，你现在有空吗？”
“没空，我正忙呢！”林北凡一边看着网红直播，一边随口说道。
刘安嘴角抽搐了。
忙？
忙个屁呀！
“那你现在肚子饿吗？”刘安又问道。
林北凡摸了摸自己干瘪瘪的肚子，道：“我今天没有吃早餐，确实有些饿！”
“饿就对了！我也饿了，楼下的张记早餐店做的不错，尤其是小笼包非常好吃，你去吃早餐，顺便帮我买一份上来，谢谢！”
林北凡惊了：“现在上班时间，可以吃早餐？”
“上班时间确实不可以吃东西，但是我们外勤人员不一样！我们外勤人员以业务为重，风里来雨里去，吃饭时间不规律，稍不注意就错过了饭点，所以公司允许我们上班短时间可以吃东西！不过，只能在休息室里面吃，不能在办公室！”
“哦，我明白了，我这就下去！”林北凡点头，站起身来。
“等等！也帮我买一份，顺便拿一碗豆浆！”张姐叫。
“还有我！”柳娟举起手。
“行啊，现金，还是移动支付？”林北凡掏出了手。
“什么意思？”三人都懵了。
“当然是掏钱了，你们不会让我免费掏钱吧？”林北凡说。
“等你买上来，我们再给钱！”刘安不耐烦。
“问题是，我现在没钱！”林北凡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才出来工作，身上没有什么钱，连花呗都欠着债！你们不给我钱，我就买不了东西了！”
三人：“……”
“好家伙，真是一点亏都不吃！”
“不掏钱就不买东西！”
“想以大欺小？以老欺少？没门！”
“太有个性了，我喜欢！”
……
直播间的观众们笑尿了。
但是，也有人抨击林北凡，说他太斤斤计较了，搞不好同事关系，不利于办公室团结。年轻人吃点亏怎么了，大家都是怎么走过来的！
当即有很多年轻人怼过去。
“你们吃过亏，就要我们也跟着吃亏？”
“亲兄弟都明算账，同事算老几？别以为年纪大就可以欺压我们！”
“免费跑腿已经不错了，你还想怎样？”
“我觉得林北凡做的很对！以前我就是太老实了，所以经常都是我掏钱！想要钱一分都要不回来，他们全都推三阻四！”
“有些老人，就是坏，不能惯着！”
……
最后，在林北凡的坚持之下，三人只能老老实实的掏钱。
拿到了钱，林北凡心情愉悦的下楼了。
没有坐电梯，而是走楼梯，一步一步的从12层楼，慢慢的走到了1层。
因为，他不赶时间。
走楼梯不仅可以摸鱼，而且还可以锻炼身体，何乐而不为？
到了1楼之后，也是慢悠悠的往前走，好像怀胎十月似的，多走一步都会磕着自己。
穿过了一条马路，终于来到了张记早餐店，在后面排起了长队。
不过他依旧不心急，十分淡定的拿起了手机一边看信息，一边慢慢的等待着。
此时，距离他下楼已经过去20分钟了。
目睹这一切的观众们都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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