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云涌的京城,给锦衣卫,六扇门,东厂,府衙衙役都带来了极大的压力。
根据高勇的汇报。
今日,六扇门的密探被打伤数人,府衙的衙役更是有几个被打死了。
而且,凶犯最终都安然无恙,被自己方的势力带走了。
这让大家心中十分的憋屈。
好在锦衣卫,东厂还没出事。
可沈言知道,这只是早晚的问题而已。
内阁那些大臣,不知是给皇帝怎么建言的,竟让如此的忍让隐忍,不知道这些势力都是虎狼之辈吗?
你隐忍,他以为你好欺负。
你暂让,他会以为你实力衰微。
唯有更强硬的手段,才能震慑这些心怀叵测的势力。
否则,接下来数日,这些势力的人,愈发的猖狂、得寸进尺。
事实上,也正如沈言所料那般。
还未到下午时分,候仁就匆匆地跑来汇报。
“指挥使大人,终于找到您了。不好了,石奎今天把襄王的世子给打了,还把他的手下全部抓了。”
襄王的世子?
“在哪里?”沈言讶然一惊,神色中闪过一丝畅快。
“在北镇抚司衙门的诏狱。现在,襄王的禁卫,已经把北镇抚司衙门给包围了。”候仁惊慌失措道。
沈言听了,骑上战马,带着候仁等部属,不由向北镇抚司疾奔而去。
北镇抚司衙门。
长史向问天,此时正嚣张地看着裴毅:“锦衣卫,这次你们惹了不该惹的人。告诉你们,你们锦衣卫抓人容易,放人难。”
“你们锦衣卫指挥使呢?”
裴毅率领众锦衣卫,手持刀剑,横眉冷对道:“我们锦衣卫指挥使大人,是你想见都能见到的吗?”
“哈哈,这位大人。你可能不知道我们襄王是谁?他是当今圣上的叔叔,而你们抓的是,当今圣上的堂兄弟。”那位长史冷笑一声:“今日,你们锦衣卫若是不给我们个交代,就出不了这个门。”
就在这时,一声轻笑声,传来:“哦?不知怎么个交代法?”
话音刚落,沈言已经带着一众锦衣卫来到了这里。
“指挥使大人。”
裴毅等人躬身行礼。
而那位王府的长史,也终于知道眼前这位神武少年,就是最近名闻天下的锦衣卫指挥使沈言了。
但他并没有畏惧:“小沈大人,我们王爷大人有大量,说只要处死那个以下犯上的巡查千户,你再给我们世子磕几个头,此事就算完了。”
一众锦衣卫听了之后,皆是目眦欲裂,呵骂不止。
沈言却是大笑了起来。
抽出随身携带的绣春刀,随手一挥,口出狂言的襄王府长史在瞠目中,已经被斩下了脑袋。
至于襄王府的一众禁卫,则是吓的一个激灵。
这锦衣卫指挥使大人也太凶残了吧。
还没有客套,直接就杀人了。
“这些人围攻锦衣卫,意图谋反,杀无赦。”
他一声令下,所有锦衣卫,都抽出了绣春刀,而后一股脑杀了过去。
这些锦衣卫可是憋了一肚子了火,这些傲慢的王府禁卫,太过嚣张了,真以为这里是他们的藩地啊。
“杀。”
顿时间,北镇抚司衙门前,已是血流成河。
击杀了这些禁卫之后,
沈言想了想,摸了一下这些禁卫的尸体。
“看他们有什么与其他势力勾结的证据没有。”
沈言以此为掩饰,转眼间,便吸收了这些襄王禁卫尸体的一部分内功。
虽然他们实力差,但胜在数量多,还是为沈言提供了数十年的功力。
随后,他又转身去了诏狱。
诏狱内,那个襄王的世子,正在破口大骂。
“让你们锦衣卫的指挥使来见本世子,你们这帮狗娘养的,竟敢抓捕我?”
“你们知道我爹是谁吗?反了你们。”
这个襄王世子也许在自己的藩地猖狂久了,所以,哪怕来到这臭名昭著的诏狱,也是一样的有恃无恐。
沈言笑着走了过来。
“小王爷,我就是锦衣卫指挥使。”
那襄王世子看到沈言之后,先是一诧,而后傲慢无礼道:“你就是那个才十七岁的沈言?”
“正是。”
“呵呵,你终于来了。不过,本世子告诉你,今天就算你请老子出去,老子都不出去了。除非你跪下添我脚,叫上爷爷我错了。”
那世子依旧猖狂嘶吼道。
神色里满是癫狂。
“小王爷,我那帮手下到底是为何抓你啊?”沈言无视了他的羞辱,依旧淡然道。
“为什么?还不是一个不长眼的熊孩子,挡在了本世子的马前。他就被撞死了,而后一个疯婆子就抱着本世子,本世子就把打死了。”
“哈哈,小子,我就算把你这事情的原委,告诉了你,你又能耐我何啊?”
说着,他又露出了那巅狂的神色:“在我们藩地,本世子一年怎么着也要弄死百八十个吧。”
沈言眼中闪过一丝的寒光:“世子,你有没有听过报应这一说?”
“报应?哈哈,报应就是本世子就算告诉你了整个事情的经过,你依旧不能把我怎么样?”
沈言看着他那副丑恶,猖獗的嘴脸,也笑了。
“小王爷,你听说过,锦衣卫诏狱一百零八套酷刑吗?”
“比如,竹签插指甲盖,比如在你光溜溜的全身滚烧红的铁球……嗯,还有一套叫虎口拔牙,就是把所有的牙齿,用老虎钳,一颗颗拔下来。”
当那癫狂的襄王世子听到这里后,已经是打出了冷战。
“我是襄王的世子,未来的襄王,你不能这样待我。我是皇亲国戚,是当今圣上的堂弟。”
沈言再次笑了:“小王爷,原来你也知道害怕。不过你放心,给你一天一个酷刑。谁也救不了你,这就是报应。”
“不,不,沈大人,你不能这样对我。圣上,和我父王都不会放过你的。你现在放了我,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不好,我还给你很多美人,很多金子。”
那世子露出一丝比哭难看的笑容。
“小王爷,我沈言说的。谁也救不了你。”沈言朗笑一声,而后离去。
与此同时,那位襄王的世子,扒着坚固的牢笼:“沈大人,您放了我,沈大人,不,爷爷,你放了我……爷爷。”
整个诏狱响彻着他那声嘶竭力的求饶声。
“小王爷,慢慢享受第一套酷刑——竹签挑指甲盖。”
“哈哈……”
沈言大笑着,头也不回离开了诏狱。
而四个五大三粗的锦衣卫,则是狞笑着,拿着铁锁链,缓缓向那位快要吓晕过去的襄王世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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