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刀特种大队的优势是什么？”
“一排长，你来回答？”
战术演练开始之前，林战询问。
队列里，张扬不假思索：“突然性、隐蔽性、高机动性。”
林战不可置否，继续点名。
“二排长。”
黄国涛这位步兵战术系高材生略微思考。
“报告连长，我认为特大组织力集中、战术灵活、单兵战场渗透突破能力强，擅长破坏敌军的组织、后勤、指挥等组织链条。”
两名少尉补充，将红刀的基本特征描绘了一遍。
“对付红刀最大最好方式是什么？”
林战再次询问。
“报告，我认为是炮击，集中坦克、装甲车，大规模炮击。”
三排长眼睛一亮，其它人都回答了，自己不能落后于人。
.......
9.29日上午8时。
16军装甲营接到命令，与红刀战术大队进行第一场演练。
科目：巷战攻防
目的：检验真实战备水平
地点：模拟巷战训练场
规则：围绕占据城市重点建筑目标、破坏地方装备、杀伤人员三个方面，以系数计算战术分数，率先获得100分一方，视为胜利。
具体如下。
狙杀士兵到指挥官，分数1～15分。
占领油料库、电台、行政中心，分数1～15分。
干掉一台装甲车、坦克或其它，分数1～15分。
八点十分，装甲营集结完毕。
八点十五分，装甲营机动方案上报导演部。
八点十七分，装甲营哨兵发现武装直升机。
八点十九分，武装直升机向装甲营准备出发车队，发射24颗烟幕弹。
八点二十分，红刀特种大队爆破分队索降成功。
八点二十二分，红刀特种大队破坏装甲营24辆重装备，斩首七名指挥官。
八点二十三分，装甲营被导演部宣布淘汰。
八点二十四分，16军参谋部要求就垂直打击战术，展开集团军范围讨论。
9.30日。
16军主力81师师长在总结会议，做出检讨——《二十一世纪的装备，八十年代的军事思想》
“垂直打击战术，最早源自M军101空降师。”
“在南越战争期间，M军大量运用直升机，进行跳跃式部署，实施高机动突防。”
“毫不客气的说，我们引以为傲的穿插迂回战术，在垂直打击面前，已经落后时代！”
“装备在革新，人没有。”
“旧的思想已经无法适应新形势。”
“.......”
10.1日。
国庆，大雨。
16军某英雄机步连。
连长于城站在大雨里，心如刀割。
从上甘岭下来的硬骨头连队，今天要被解散了。
寒意从心底渗透。
望着队列里的士兵，一双双迷茫眼睛。
于城深吸一口气，军姿标准，当自己是一把军刺，仿佛要戳破昏暗的天空，又仿佛在对抗远处的秃鹫，那些食腐动物，等待接受六连尖子的其它连队主官，然而，洪流从18军开始，一路汹涌，无人能挡，至少步兵六连的荣誉，三次一等功的荣誉，在今天，仿佛什么都不是。
“高小宁，583团，红四连。”
“陈赫，621团，机一连。”
“赵滨，621团，坦八连。”
“吴一凡，627团，装二连。”
“.......”
一名名被点到名字的士兵在于城面前蹬车，消失。
一起消失的还有六连。
于城有一丝古怪的轻松，连队没了。
“于连长，抽烟抽烟。”
“老于抽我这个，中华。”打伞的上尉殷勤。
于城不客气地推搡，两条胳膊夹着两名上尉，想说，老子的尖子都被弄走了，但又说不起来。
.......
“如果红刀特种大队不给你炮击的机会怎么办？”
林战抛出了关键问题。
不给炮击的机会？
装甲军官们一惊，如果坦克不能发挥移动炮台的职能？
kao！
特种大队太可恨了。
难道说，他们会对坦克做什么？
大怒！
林战冷笑。
除非特种兵是傻子。
要不然怎么会和九连打什么对攻？
“副连长，你来说。”
“假如我连失去炮击机会，我认为......”
中尉想了半天，却想不出标准答案。
“第一场战术演练，装甲兵弃车，以纯步兵战术，模拟进攻、防守。”
林战下达命令。
下午五点半。
连队收操。
罗希芸站在九连门口，女记者今天穿了一身牛仔裤，长发飘飘，圆滚滚的屁股蛋，曲线惊人，白皙小脸蛋上，一双大眼睛期待。
“林连长.......”
罗希芸远远大喊。
一想到自己是个女生，应该矜持。
于是兴冲冲招手动作顿时变得害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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