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九条家主也被收租的暴利所吸引。
“原来这么赚钱啊!”
“要不要垄断这一行业?”
正在思考时,他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儿子还被人用刀架着脖子,当即摇了摇头。
自己现在在想什么?
同时一脸歉意地看向了九条仓宽,心里想着:“儿啊,对不起,为父一时被金钱冲昏了头脑,到忘记你还在水深火热之中了,罪过,罪过。”
九条家主看向易云,幽幽道:“殿下,犬子虽然有错,但罪不至死,你看......”
他的意思很明显,是要易云放了九条仓宽。
的确,以眼下的情况,杀不了九条仓宽了。
九条家主已经出马,再杀,就有点过分了。
就连托马等人,此时也失望地低下了头。
流平更是看着周围的群众暗骂道:“一堆见小利而忘大义的墙头草。”
就在所有人都失望得看向了易云时。
易云却在流泪......
是的,他在流泪。
没过片刻,易云嚎啕大哭,而后看着九条仓宽大喝道:“可恶,我稻妻以孝治天下。”
“没想到稻妻城内还有如此不孝敬老人之人,对待老者不多加尊敬,还谤以肮脏之语!”
“罪不可赦!”
易云的话,让所有人都有些诧异,包括当事人秋阿婆。
秋阿婆愣住了:“是,是这样嘛......”
虽然她自己很气,但也知道不可能就这么杀了九条仓宽。
就是想恶心九条仓宽而已。
接着在所有人的诧异中,易云大喝了一声:“你果然还是不值得原谅,居然敢怒骂老人,踩坏金黄的麦子。”
“那可是我们的粮食,赖以生存的食物。”
“你这匹夫可知“粒粒皆辛苦?”
“在这闭关锁国的现在,我稻妻岛国物资匮乏,你居然还踩坏了麦子?”
“还是金黄的好麦子?”
“该死!”
“罪不可赦,死不足惜!”
最后,再所有人都还未反应过来时,易云挥舞长刀。
只见银光一闪,长刀利落划过九条仓宽的脖颈。
一颗圆滚滚的“西瓜”掉落在了地上,身体也轰的一声无力倒下。
所有人,都愣住了。
托马等人:“......”
围观民众:“......”
秋阿婆本人:“......”
九条家主:“这“粒粒盘中餐”,说得还挺贴切的,没毛病......”
片刻后他感受到,脚底有什么东西,下意识踢了一脚。
而后一看,是一颗西瓜。
他还认识!
瞬间反应过来,那是他的儿子......
九条家主青筋暴跳,疯狂咆哮:“不!!!”
“死了......居然真得死了......”
托马震惊无比,眼神中爆发着精光。
神里绫华美眸里也是绽放出光彩。
“这......居然真得杀了。”
二人对视了一眼:“易云,果然不同!”
百姓们见九条仓宽居然真得被杀,也预感到大事不妙,瞬间离开了。
这瓜不能再吃了,要是九条家丧心病狂的追责,都得死。
片刻后,人群化作鸟兽,四散离开。
几分钟后无关人等已经全部离去,就连秋阿婆也走了。
她可不想为了金黄的麦子赔命。
况且她说过头了,自己的麦子没有那么好,就是普通的稻花色罢了。
城卫军的护卫,此刻都忍不住,见易云当街杀人,还是九条家的公子。
当即想要上前围住易云。
毕竟,易云真得在城卫军的面前杀人了,这要是视若无睹,城卫军就没得混了。
但立刻被城卫军军主一瞪制止,瞬间不敢有所动作了。
城卫军军主心中怒骂:“人家老子在这都还没说话,你们动什么手?”
“九条仓宽被杀,你们视若无睹最多也就是没得混。”
“但要是惹怒了易云,当场就得死!”
九条家主走上几步,蹲下捡起西瓜,抱在怀中怒视易云。
“你,你怎么敢?”
“怎么敢杀了吾儿,只为了些麦子?”
九条家主暴怒,似乎想生撕了易云。
但易云不屑地轻笑着。
“别来这套了,麦子,不过是个由头罢了,我就是想杀你儿子,还用解释吗?”
九条家主颤抖着身体,退后了两步,指着易云,颤抖着身子如同在看一只恶魔一般。
“是啊!”
“欲杀之罪,何患无辞,这稻妻城,还有天理吗?”
九条家主仰天咆哮,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冤屈。
“算了吧!”
易云摆了摆手,哈哈大笑。
而后瞬间拔出长刀,架在了九条家主的脖子上。
“和我还玩这套?”
“麦子虽然是个由头,借口。”
“但......”
易云语气瞬间变得幽冷冰寒,紧接着道:“九条仓宽难道没做过什么其他人神共愤的事情吗?”
“他背地里做的事情,你真以为我不知道?”
“杀了十个他都不止了!”
九条家主瞬间脸色变化。
是的,他儿子做了不少事。
强抢民女,殴打百姓,就是灭门的惨案也做过......
所以易云说得没错。
那些事情要是抖出来,就连给他擦屁股的自己,都得完。
不过他不确定,易云是不是真得掌握了那些资料,毕竟自己做的天衣无缝。
就连帮他抹除痕迹的人,都没放过。
应该不可能有人知道。
九条家主也不再提什么踩了麦子被杀的事情了。
看向易云:“你杀了吾儿,总要有个交代吧?”
易云没有犹豫,长剑瞬间砍向九条家主的脖颈。
九条家主吓得瞬间后撤了数步,捂住脖子后怕地看向了易云:“你想干嘛?”
易云无辜地看着他答道:“你不是要交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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