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三,你站住!”
棒梗喊住了阎解旷,带着妹妹跑来狐疑的看着阎解旷。
“阎解旷,你嘴里在吃啥?”
“嘿,我吃啥用你管,反到是你这一身猪粪味,是跑去猪圈吃屎了?”
阎解旷嚼着奶糖,捂着鼻子离散发着猪粪味的棒梗远点。
“你才吃屎了!说,是不是你拿了我的鸡!”棒梗恼恨的看着阎解旷,越发怀疑是阎解旷抢了他鸡。
“呵呵,什么你的鸡,你在说什么?闪开!好狗不挡道!”
阎解旷无视了棒梗的怒吼,棒梗不想让开,就一脚踹翻了他。
“肯定是你抢了我鸡!刚刚是在胡同里偷吃了吧!等我找到骨头,看你怎么说!”
棒梗爬起身,愤怒的去了阎解旷刚刚走出的胡同,阎解旷一脸无所谓。
随便你找,鸡骨头都被我扔系统背包了,你要能找到,算我输!
阎解旷不在意的踹着裤兜,悠哉回去了。
……
而棒梗在胡同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鸡骨头,脸色难看的要死,出来时,正好遇到了下班回去的傻柱。
傻柱是轧钢厂的大厨,快三十了,单身汉一个,平常就经常接济秦淮茹一家,送米送面送盒饭的,对棒梗他们更是亲。
“棒梗,你们在胡同里面干嘛呢?”
傻柱好奇,刚靠近,就闻到了棒梗身上散发的臭味。
“棒梗,你这是掉粪坑里去了?怎么这么臭。”
“哼!”
棒梗撇了傻柱一眼,咬着牙憋着怒气没说话。
傻柱见了,心说这是有事啊,于是问了身旁同样脸色难过的小当。
“小当,你们这是咋啦?”
“哥哥被人套了麻袋,还把我们的鸡抢了,我们没有鸡吃了。”小当瘪着嘴,眼泪欲滴。
“棒梗让人套麻袋了?还抢了你们鸡?”
傻柱听了心中一惊,随后又想到棒梗他们哪来的鸡。
“棒梗,你们的鸡是哪来的?”
“我捡的!你不帮我找就算了,还问那么多!”
棒梗不耐烦的对着傻柱怒吼,语气丝毫不客气。
棒梗从小就被他婆婆贾张氏教育的自私自利,尽管傻柱接济了他们家这么多年,但他对起傻柱来,是一点都不客气。
“行行,不问就不问,看把你小子急的。”
傻柱对棒梗得态度也不在意,看了眼附近,哪有什么抢鸡人的身影,估计是早跑了。
而这事又没法去报案,毕竟那鸡棒梗家肯定买不起,估计是从哪偷来的。
这要是报了案,那第一个抓的就是棒梗,所以这事没抓到现成的话,也只能不了了之。
“行了棒梗,人估计早跑了,你们也赶紧回去吧。”
“你小子一身臭烘烘的,赶紧回去洗个澡。”
傻柱催着棒梗等人回去。
棒梗虽然不甘心,但也知道是找不到了,跟在傻柱后头一脸愤恨回去。
……
四合院。
大院口。
一身材姣好的俏丽少妇,正十指交叉望着门外的胡同小路翘首以盼。
正是秦淮茹,她正在等傻柱的盒饭。
傻柱因为是厂食堂的大厨,每天这个时候都能从食堂带些剩菜装在盒饭里带回来。
别小看这些剩菜,那可都是有油水的菜,平常都是给领导吃的。
而秦淮茹每天都会截住傻柱的盒饭拿给自家吃,傻柱老好人一个,也从不介意。
等了片刻,秦淮茹就看到傻柱拎着网兜盒饭回来了,身后还跟着自家三个娃,全都脏兮兮模样。
特别是棒梗,身上脸上都是猪粪,远远就能闻到一股臭味。
“棒梗!你这是去哪野了?!刚给你洗的衣服怎么就弄成这样!”
秦淮茹气的晃着棒梗胳膊,怒目道:“还不快说,去哪野了?!”
大冬天的搓洗棉袄本来就麻烦,而且沾了这么多猪粪,就是洗干净,那味道也是掩不住的。
而秦淮茹家本来就没多少衣服,棉袄更是没有换洗的。
“我没去哪野!”
棒梗咬牙憋着一肚子怒气,鸡被人抢了不说,回来还得挨批。
但他没敢说自个是烤鸡被人套了麻袋的事,这要说了,那偷鸡的事就瞒不住了。
棒梗不说,但槐花没心眼,委屈巴巴道:
“妈妈,有人抢了我们的鸡。”
“抢了你们的鸡?你们哪来的鸡!”
秦淮茹看着棒梗眉头紧皱,她们家哪有鸡。
她一个寡妇养着三个娃加一好吃懒做的婆婆,哪还有余钱能买得上鸡吃。
“棒梗,谁抢你鸡了?那鸡哪来的!”秦淮茹催问道。
“我不知道谁抢的!”
“那鸡呢?”
“我捡来的。”
“捡来的?哪里能有鸡捡?”
秦淮茹生气,看棒梗嘴硬就知道这鸡可能是偷来的,毕竟平常棒梗就有偷鸡摸狗的习惯,这些她都知道。
但此时正是下班时间,院门口很多人来往,秦淮茹也不好说他。
“行了,回家再收拾你!”
秦淮茹拉着棒梗回屋去换衣服,走的时候,还顺手把傻柱手中的网兜饭盒拿走了。
傻柱被拿走饭盒也不在意,反而想着帮到了秦淮茹一家,心里还美的很。
看着秦淮茹的窈窕背影进屋,傻柱也背着手乐呵的回了自家。
……
四合院很大,前后住了十几户人家。
傻柱和秦淮茹家都在内院。
回了家,傻柱就在屋里炖鸡肉,这鸡是他今早在市场买的,想着给自己吃点好的,改善伙食。
傻柱身为红星轧钢厂食堂大厨,工资不低,且因为经常采购食材,所以总是能够以低价买到食材,偶尔倒是能吃顿好的。
没一会儿,鸡肉炖得差不多了,香气扑鼻弥漫整个屋子。
傻柱咽了下口水,忍着没吃,他准备炖好后给秦淮茹家端去。
棒梗今天鸡肉被人抢了,估计正生着闷气,自己端鸡肉给他家送去,估计棒梗会高兴的不行吧。
想到这,傻柱心里高兴得很,满心都是做了好人好事的成就感。
……
后院。
许大茂迈着二八步下班回来时,到家就看到自家门口鸡笼的老母鸡都不见了。
“我鸡呢?!”许大茂懵了。
许大茂是红星轧钢厂唯一放映员,时常能靠下乡放电影吃点回扣。
那两只老母鸡就是他前两天下乡放电影时,从农村公社手里敲来的。
本打算是养在家下蛋的,谁知回来却少了一只。
“娥子!我们家鸡呢!”许大茂急的大喊。
片刻后,从屋里跑出一齐肩短发的年轻少妇,容貌端庄,正是许大茂的媳妇娄晓娥。
“怎么了?”娄晓娥在屋里睡觉,此时还有些睡眼迷糊。
“我们家鸡怎么没了?!”
“啊?怎么会?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在屋里睡觉,不知道啊。”
娄晓娥赶忙也看了眼,发现鸡笼里的母鸡果然都不见了!
“大院这是招贼了啊!”
丢了只鸡可不是小事,在六十年代,一只鸡可珍贵的很,更别说能下蛋的老母鸡了。
正此时,许大茂鼻尖耸动,他闻到了鸡汤的香味,正是从傻柱那屋飘来的。
当下,许大茂就跑去内院找傻柱。
来到内院,许大茂一脚踹开傻柱家门。
就看到屋里,傻柱正在炖鸡汤,气得许大茂当时就瞪眼大叫:“好你个傻柱,竟然偷我鸡!那可是我留着下蛋的老母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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