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杨厂长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发话：“那就向部团委要个团干指标。”
许大茂连连感谢诸位领导。
厂团委怎么了？虽说两年后，这个部门会处于半瘫痪状态，
可只要找对路子，冷衙门照样能做出一番事业。
许大茂心情愉悦，不但又做了几个凉菜，还再次敬了一圈酒。
杨厂长不知因为什么，心情变得不怎么好。
但他调整的很快，挤出一丝笑容，拍拍许大茂的肩膀，把食堂主任叫了进来：
“许大茂的厨艺不错的事，先不要往外传。以后就作为咱们招待大个头领导的后手。
你给杨师傅说一声，让他尽量配合。许大茂做菜的时候，后厨最好别留不把稳的人。”
食堂主任欠身答应：“也就您老几位，别人来了，我绝对不多话。
我会让杨师傅配合他。只希望许大茂同志，以后常来后厨指导工作。”
他心道：这个许大茂果然跟傻柱是死对头。
为了坑死傻柱，竟然还悄悄学了一手非凡厨艺。这得下多大功夫啊？
你这是要走傻柱的路，让傻柱无路可走吗？
“您客气了。”许大茂谦虚道：“以后，只要是在座的几位老领导，
有用得着我许大茂的地方，尽管招呼。我许大茂最大的好处，就是记恩情。”
喝到后来，李副厂长醉的不省人事。
许大茂也装作喝多了，拿个酒杯摇摇晃晃地跟自己较劲。
“这两，大哥不说二哥。哈哈。”“哈哈。”
酒局散场，一顿酒众人都喝的尽兴。
许大茂落在最后，扶着墙刚要走，脑海里‘叮’的一声。
机械声响起：场景小餐厅签到。是否签到？
许大茂就是一愣。
场景签到？照这么说，取消的那次签到场景，应该是家属区放电影那一段？
原来所有的签到，都是围绕着剧情展开的。
并不是按天签到？太不科学了。
全院大会怎么没有签到呢？真奇怪。
吐槽归吐槽，该签还得签。他默念‘签到’。
‘叮’，系统奖励：精神力初级强化。
下一刻，许大茂就觉着脑袋一阵刺痛，脚下都走不稳了。
没一会，刺痛感消失，他感到自己对周围环境有了模糊感应。
他走出门拐个弯靠墙闭上眼，凝神聚意。
身前三米远的地方，一个垂吊着的不发光灯泡，在他脑海中清晰浮现。
原来是灯泡的钨丝烧断了，难怪不亮呢。
他刚想再放大一些，想要看清灯泡里的玻璃柱，就觉着脑袋一疼。
下一瞬间，就听‘咔嚓’一声。他被吓了一跳。
睁开眼一看，原来是灯泡碎裂了。
卧槽，许大茂看得目瞪口呆。这是怎么个意思？
他仔细回想，这才发现，刚才眉心一疼，似乎射出去了什么东西。
难道射碎灯泡的，就是所谓的精神力？
网上不是说‘念动力’嘛，怎么不一样呢？
楼道灯泡破裂的响动，也没能引来好奇的人。
他继续闭上眼睛观想。可惜，什么也感应不到。
算了，以后慢慢研究。
平时许大茂喝完酒之后，都是抄近路回家。
今天他反其道而行，只走有路灯的地方。
前面有个拐角，另一边还有两棵大树。
他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会，步伐开始错乱。
当他走到拐角的时候，他装作摔倒，闪了过去。
随即，一个穿着棉大衣，带着同样棉帽子的瘦高个，替换了许大茂。
那个身影摇摇摆摆，晃晃悠悠地走在路灯下。
……
碰的一声，酒气熏人的何雨柱倒在了地上。
而被他袭击的梁妩媚却毫发无伤。
她穿着棉大衣，戴着棉帽子，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根短棍。
梁妩媚看着地上的醉鬼冷笑了一声，转过身轻声问道：
“许大茂，路灯的光线有些暗。拍出来的照片会不会不清晰？”
“不用担心。”许大茂从树后走了出来：
“他袭击你的场景，我拍了好几张，还有你俩的正面照，绝对清晰真实。
多亏这小子喝多了，你放倒他的手法干脆利索。
否则，还得用别的办法。快把他抬走吧，别让人看见了。
别拉腿，拖拽会刮破他的头脸。咱俩抬着吧，有话到了后厨再说。
工会的朱大姐那里，你准备怎么说？好歹你得你亲自去跑一趟。”
梁妩媚眉眼弯弯唇角勾起：“什么朱大姐？那是我三姨。
只不过没几个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我在厂里耍横，都是她帮我摆平的。
等会安顿好傻柱，让他貌似‘占’了我的便宜之后，我就去找我三姨讨个主意。
她的心眼比我多，干了半辈子工会和妇联工作，经验更是丰富。”
两人抬着傻柱进了后厨，梁妩媚用脚勾上了门：
“先把傻柱扔到门口，让他受点冻。狗东西敢袭击你，就得受点惩罚。
里面还是暖和。等会你走的时候，再把他抬进去。你拍完照片再走。”
许大茂想要踢开傻柱出门：“我不进去了，我还要回家交公粮。”
“你，你混蛋。”
“少废话，赶紧摆姿势拍照，我还急着回家。”
傻柱醒来的时候，就觉着头疼欲裂。
眼前抽噎的女人和工会领导，怎么会在自己旁边？
身上有点冷。
我的裤子呢？裤衩怎么也不见了？拉过旁边的棉大衣，凑合捂住。
“铁娘子？朱姨，您俩怎么来后厨了？”
等看清了现场，弄明白怎么回事之后，他已经不止是脑袋疼了。
哪都疼。
四合院里出了大新闻，傻柱跟铁娘子处对象了，听说还是工会领导给介绍的。
等傻柱等了一宿的秦淮茹，听闻这则消息之后脸色变得煞白，身形摇摇欲坠。
秦京茹扶住她，恨恨地跺脚：“你说你办的都是什么事儿啊？
你这不是忽悠人吗？害得我为了你，跟你婆婆吵了半宿。
这倒好，就过了一晚，人家傻柱有对象了。”
秦淮茹的脑子里乱哄哄的，她只知道自己的长期饭票，眼看就要丢了。
她都心疼死了。哪里顾得上管秦京茹的那点破事。
工会的那帮子人，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不行，这件事儿还有搅黄的机会。
她‘杨排风’梁老五再是厉害，
工会再是牛逼，也得看人家傻柱愿意不愿意。
傻柱听谁的？还不是得听自己的？看来得让傻柱见点真功夫了。
省得他总是跟没见过女人一样，连铁娘子那种女人都能看得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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