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垲继续轻摇折扇朝前走着。
当到了一处上山的的十字路口之时。
这里四处森林茂密,甚至往后的山路,很少有人经过。
本就是不是官道,人烟稀少。
也只有砍材人会来。
不出所料,就在朱瞻垲前脚踏上十字路口的一瞬间。
身后就窜出了十几个手持兵刃,面上戴着黑布的家伙。
这伙人,每一个都穿着打扮普通,统一的粗布麻衣。
手拿着的兵刃也各不相同。
这伙人一拥而上,直接将自己跟海棠给围住了。
朱瞻垲看着拔剑护在自己身前的海棠,心底里还是不打算自己动手了。
上官海棠冷眼望着周围这伙贼人们,厉声喝道:“找死?你们可知,我家公子是何人?都不想活了吗?”
“呵,管他是什么人!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都得给爷爷死。”
贼人之中为首的一个,好似老大的人,满眼挑衅的说道。
随后,就抄起兵器,攻了上来,喊道:“弟兄上,一个不留!”
“公子小心!”
上官海棠一掌推在朱瞻垲胸前,拔剑就冲上杀来的贼人。
朱瞻垲一点平静,半闭眼眸,好似假寐。
一根冷箭朝他袭来!
却不想,这根冷箭到了他的眼跟前,就被海棠一剑给挑开。
只见这枚冷箭在海棠剑上绕了一个圈,海棠挽剑朝一个贼人一指,冷箭咻的一下飞向那贼人。
贼人猝不及防,脑门被这枚冷箭钉入。
仰面倒地,失去了气息。
这时,又是几个人朝朱瞻垲杀来。
这群人摆明就是要取朱瞻垲小命的。
证明根本不是劫财的强人。
此时的朱瞻垲想到了今日,杨士奇阁老提醒过的事情。
这背后的家伙们,还真是一个个都坐不住了。
连续几声兵器相撞的铮鸣声,就在朱瞻垲近在咫尺的距离响起。
朱瞻垲丝毫不惧,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刀光剑影,就在眼前,还能思索事情,全因自己比谁都清楚上官海棠的实力。
每一次攻向朱瞻垲的袭击都被上官海棠给拦下。
兵器手中的三尺轻风一出手,一招就取敌人一条小命。
为首的那个贼人一见这个女人居然如此厉害!
一时间不禁心里犯起了嘀咕,打起了退堂鼓来。
可是,当上官海棠出现在他背后的那一刻。
一切都晚了。
退堂鼓都不会给你机会。
“惹我家公子,其罪当诛!”
上官海棠一剑凌厉一挥,顷刻,就将这人的脑袋给割了下来。
此时的十字路口,满地的尸体。
至于海棠身上不免也沾染了一些敌人的血。
倒是朱瞻垲身上一点红色都没有沾到。
看起来上官海棠不忍这些人的血碰到自家公子。
“公子,都解决了。”
“嗯,继续上山。”
……
半个时辰后。
当朱瞻垲到了西山上的一座寺庙的时候。
京城那一所风月场所里。
也接到了刺杀失败的消息。
笑脸商人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问道:“你说什么?全部死了!”
手下也是难以置信的回禀道:“是的主人,甚至阿大的脑袋都被割了下来。”
“怎么可能!阿大可是江南绿林的一等一的好手。”
“脑袋我已经带回来了主人,就是不知道……”
“滚滚滚,带着他的脑袋给我滚远点。”
“是,主人。”
手下赶紧出去。
此时的房间内,几个朝堂的大臣,几个大明的商会的老板。
一时间愁眉不展,不知道接下来如何是好。
“那个女人很厉害!”
“嗯,看样子,普通人是拿不住他了。”
“再找机会吧,现在我们还不能暴露。”
“对。”
“真他妈的晦气!”
西山寺庙。
朱瞻基上了一炷香,就转身望着站在一旁浑身黑色袈裟的和尚,笑道:“主持,有朋自远方不亦乐乎,可你从我一进你这寺庙里,你可就摆着一张臭脸。”
这个和尚不是别人,正是黑衣宰相——姚广孝。
“呵呵,贫僧只认识当朝陛下,还有太子和太孙,可不认识什么监国。”
“不待见本监国?”
“只是不认识,贫僧的眼中只有太孙!”
朱瞻垲心道:“呵,还真是如历史一样,这和尚只看好我哥朱瞻基。”
“老和尚,对我家公子出言不敬!”海棠挺身而出,犀利的拔出了佩剑,剑光大作,剑气肆意流转于剑身,剑指姚广孝。
剑未至,气已到!
只见姚广孝胸口犹如受到一闷拳!
踉跄后退,一口鲜血就从嘴角溢了出来。
姚广孝震惊不已的看着上官海棠:“这是什么剑法?如此精妙……你的内力又能如此深厚!”
“我家公子问你话呢,别跟我说话。”上官海棠冷冷的说道。
姚广孝十分不服,但是见上官海棠这么厉害,却也退了一步,抹掉嘴角的血道:“算了,冲着你这个女娃,竟有这般的武学造诣,都随我到后院用茶吧!”
一到后院,姚广孝这茶一摆上。
朱瞻垲开门见山的说道:“大师,我可从未过吃斋念佛就能成佛的,就好比我大明朝,光靠着兵强马壮,可不能解决掉自隋唐以来的财阀兼并徒弟,官商勾结欺压百姓的大问题。”
姚广孝眼皮一跳,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朱瞻垲。
“就好比你这寺庙里的泥塑菩萨,你天天擦拭,也不能避免它里面一点点的腐烂,大师,想必你比我还清楚!”朱瞻垲说到这儿,也看着对面的黑衣宰相,问道:“如果,一个能知道我大明朝未来的人站在你面前,你肯不肯听他多说一句?”
姚广孝的智慧,朱瞻垲从不怀疑。
所以,朱瞻垲就是需要这样的人。
为自己做一些秘密的事情。
“监国,你看起来比太孙还要老成持重,深谋远虑,贫僧姑且想听听。”
“好!”朱瞻垲叫好起身。
紧接着,直言不讳的道:“现如今我大明朝,早已经危如累卵,江南一带商业繁荣不已,但一分钱都到不到我大明国库,而江南百姓时时刻刻被剥削压榨,却不会怪罪于剥削他们的那群商贾大户,都只会觉得是大明的问题,大师可知?”
“字字珠玑,确实如此。”
“那好,我告诉你,这叫——资本的欺骗性!”朱瞻垲又道:“关于它,我有一个说法叫:资本从诞生的那一天开始,就带着穷苦百姓们的血!”
姚广孝何其聪明的人!
但也在此时被朱瞻垲给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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