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初分盘古出,三才治世号三皇。
天生五帝相继续,尧舜相传夏禹王。
禹王后代桀为虐,乾坤再转属商汤。
六百春秋纣王处,吊民伐罪周武王。
周室东迁王迹熄,五强七盛归秦王。
二世胡亥难相继,再整河山归汉皇。
王莽篡继汉东迁,光武中兴后汉王。
两百岁月三王乱,重整河山司马王。
八王再继五胡乱,乾坤一统属隋皇。
天下大势分久合,唯得仁道久运昌。
——改自《说唐后传》里的《平勃论》
话说这天下传之南北朝之际,时有隋高祖文皇帝讳坚,原是北周隋公、上柱国大将军、大司马,周宣帝的国丈。后宣帝子献帝继位,帝年幼,坚以丞相位摄政,后坚羽翼渐丰便接受献帝禅让,于公元无581年以隋代周建立隋朝,同年改元开皇。
开皇十九年(599年)正月十五上元佳节,唐国公府后院,从早上丑时伊始,窦夫人便开始腹痛,疑欲分娩。然丑时只余三刻还是未见婴孩之声,同时大约丑时六刻时分,有一身穿八卦白云锦绣衣,脚踏流云靴,头发自然垂落两旁的道人于府门外求见。初次李渊忧心夫人,便随意叫下人打发了些银两。直待道士说是为夫人难产而来,方才得见。
方一见面,李渊便朝道人躬身而拜道:“仙师!听得产婆说道内子虽然不时腹痛,但是却不见生产的迹象,还望仙师救内子一救!”
那道笑脸应道:“唐公莫要担心,贫道去产房为夫人看看,如何做处再说与唐公。”
只见那道人如飘风般须臾间便到了产房外,神色如常,气定神闲。李渊如奔似跑般过了三两息方才追着他。李渊见状心中大定,愈加肯定其乃奇人。遂引着道人入内。
道人目视窦夫人之面,便知其中原由。便对唐公道:“夫人呼声中气十足,面色上佳,还未分娩,乃胎儿之因,金翅鸟原是佛界护法,然其多次下界帮助人族重整山河,受煞气侵染元神,凡胎难受其煞,故难降生!就算降生亦难久活!”
李渊闻言,心里悲苦,面色痛苦地说:“仙师,可有办法保全母子?若无,便尽力保小吧!”
道人闻言宽慰道:“唐公莫急,所幸夫人腹中乃双胞胎,而白帝圣君亦降生于此,待贫道求于圣君便可。”
只见道人右手捻诀置于胸前行礼密道:“圣君,贫道乃玉清境元始天尊一分身在凡,今圣君入凡第一难,吾特来相助,还望圣君赐下先天功德一缕,以化金翅鸟之业煞!”
而此时蓝星21世纪的一道叫李明义的灵魂穿到此处,懵懵懂懂中望见眼前一只肋生双翅,目生紫眸的白虎,正面对着他。于此同时又听到一个求助的声音,便不住地说了声:“可!”随后便见食指指尖飘出一道白金之色的光向远处飘去。只见他望了一眼那光便又看向白虎。
不知其与那白虎对视了多久,可能是很久亦可能是须臾。突然明义便见那白虎向他猛扑过来,使其感觉一震,画面一黑。待到其再次睁眼时,发现已被一个方面阔口,容貌甚伟,满脸笑意的中年男人抱在怀中。同时从其身上感觉到了浓浓的血脉之情。见到他满脸的笑意,明义也跟着笑了,男人见到怀中婴儿出世不到一刻钟便会笑,不由得大为惊奇。
心中不由得暗忖道:“我李家又出贵子也!其还未生时便有白光冲宵,白中带彩之云,化飞虎之形覆盖其上,待听的其声时又见虎云、白光带着无尽紫气尽入其体,今又这般,想来天赋定是不凡!”便对一旁的道人说道:“仙师!吾儿出世不到片刻便会笑,且生来除了落地时的三声虎啸外,再无哭声,敢问仙师,何故?”
那道人笑道:“天生贵人,自有早慧之相,其前程何如吾亦不知,然其与我有六载师徒之缘,待其三岁之时,六月之际我来接其入吾门下,了此因缘。”
话刚说完便闻得产房中一声啼哭,声音十分洪亮。又见产房顶上由西方飞来一只翼展超一丈,浑身翎羽金色的大雕,飞入房中便不见了。见此那道人对李渊说道:“又是一个贵人降生了,唐公四子与我师弟紫阳真人亦有一段师徒情缘。到时我与他将会再来接二位公子。此番事了,贫道该告辞了!”说完便化虹而去,还不等唐公反应,便已不见。
待到中午时分。窦夫人喂完奶,由两个奶娘将二子抱在一旁。用一床被子半靠着床对着床边的唐公李渊说道:“老爷,请为咱们的两个孩子取个名字吧!”李渊开心地应道:“合该如此!一时兴奋,差点忘了此事,多谢夫人提醒!”说完又正了正神色,微笑着继续说道:“老三生的俊逸可爱,冰肌玉骨,长大后定是玉树临风,翩翩公子。且其出生时有白虎插翅之象,而白虎有义德,白虎之象归其体,不如就叫‘存义’吧?”窦夫人应声道好,同时又问到:“老四呢?”唐公回道:“老四生的亦算俊朗,但其又生得肤黄鹰鼻,一幅威严霸气之象,便叫‘元霸’吧?”窦夫人一脸幸福地笑道:“好,好,好!”
而被抱在一旁的李明义,哦!不!应叫李存义了。心里则是一阵暗骂:“我靠,老天,老子这运气没谁了,被劈了一雷就到这个世界来了。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反正隋唐第一好汉是我弟,到时候真心待他,与他打好关系,再加上自己的见闻,自保应当不是问题。”如是想着便不再乱想了。便开始了其在隋唐的成长史,好闲话不多说。存义出生之事暂述到此。
时值仁寿二年(602年)三月初五。被关在家里研读四书五经的李存义,李元霸兄弟终于逮到机会溜出府了。两人身边只跟了二哥李世民和两个贴心的家丁,说贴心也不对,因为存义和元霸对人平等,自其一岁零两个月能行走自如,能知世起,从不乱打骂府中任何人,与府中众仆皆以平等之心相对,从不出语辱人。所以府中众人都十分喜欢他们两个。不放他们出府一是因为他们年幼,二是唐公的吩咐,三是希望他们能学到东西。故此今天是因为夫子说已无东西可教了,门僮才不拦他们。
话说兄弟一行五人,出了唐公府,上得朱雀街。一路上东一口糖人,西一口冰糖葫芦,还有些汤胡饼之类的。存义,元霸虽然食量大但也已吃了个半饱了。逛了半天跟随的家仆因不喜欢这些小吃,却是饿了,五脏庙都响起了擂鼓声。便寻着一家陈南酒楼吃饭,其中菜的滋味还不如李府中的。只因李府中的菜是存义与府中厨师交代了“煎、炸、焖、炖、炒”等烹调方法以及一些调料的制作,方才有的滋味。只此一家。所以存义一行囫囵地吃了个饱,便出酒楼往朱雀门方向游去了。
一众五人游了约大一两个时辰后,已是黄昏,便欲回府,但突见前方行人惊恐万分地逃向道路两旁,便在一旁驻足望去。原是有匹乌骓马受惊了。在存义左后方约八九步的路中间,一位大约二十三四岁的紫衣美貌女子被扭、踩伤了脚摔在路中。然奔马距其只有不到三、四十步的距离。电光火石间,存义来不急多想,那五尺多的身躯却已挡在了奔马与女子之间。只见他一个前弓马,左手向马背后勒住马缰绳,右手用力抵住马前胸,面色微红。
待众人睁眼看清楚时,见其只是面色微红,呼吸似已平稳。而那匹马的前肢却已被抬离地面二尺高,随后他又将那马如推单轮车般将其往前推三丈开外。
然后他不顾众人的欢呼和女子的惊异之色,快步走到女子面前,左迈半步半跪而下,而左膝顶住的宽袍刚好遮住一面外面看向女子脚部的视线,便将女子左脚的靴子脱了,往受创处检查了起来。见无大碍,只是关节脱臼,便在女子还未反应时,一手握住如玉小腿,一手抓住似玉足掌,突然发力一扯一耸便将女子关节复位了。再随手将襦袍撕下来一块为女子遮裹住脚。才对女子拱手行礼道:“方才情况紧急,担心小姐伤重,才无礼冒犯,还望小姐原谅!”女子闻言,脸上方才生起的一丝怒意便消失了。同时脸上还带出了一丝羞意,微低着头用如黄鹂般的声音回道:“不妨,奴家还未谢过小公子的救命之恩,怎敢有怪罪之意。”
说完女子便欲站起身来,怎奈自己左脚虽已正好,却使不上力,是故刚站起身了便又向前扑倒而去,而其前面又李存义,故一下便如乳燕投林般扑在了存义怀里。然其身高近六尺(现在1.77米),而李存义现在才三岁多,身高也才五尺(今1.47米)左右,所以在见其快摔到时,李存义立即向右移了一个身为,并同时用左手将其拦腰抱住,在抱住的同时再快速地换位到女子的左边。说了句冒犯后将女子的左手搭在自己的后脖颈上,环住自己,使其平稳站立。见此女子暗自惊叹道:“好心细的小公子啊!”
边扶住女子,存义边问女子道:“小子唐公李府三子李存义再次唐突了!敢问小姐是谁家府上千金?如何去处?可否告之!小子好叫家人准备马车,送小姐归府。”女子听罢,于眼中闪出一丝悲伤,后又快速消去。温软而言道:“公子言重了,没什么可冒犯的,奴家陈氏小字惠儿,乃南陈遗女,后主之妹。南陈兵败,我等被送进宫中充做仆役。幸蒙当今皇后独孤娘娘垂怜,封我做了她老人家的近身女官。若是小公子不介意的话就叫我一声姐姐吧。此番是奉她老人家的懿旨到天元寺进香还愿的。可是难得出一次宫,惠儿贪玩,再加上此番耽搁,已误了时辰,误了娘娘懿旨了。”
闻言存义先是让李安(两家丁之一)在一旁的酒楼中租了一辆马车,将陈惠儿搀扶上马车后。便叫二哥世民带着四弟元霸等先回唐府了,只留下了李安赶车。随后存义自己也一同坐了上去,与车夫并齐。才对着车帘里的陈惠儿道:“陈姐姐不必担心,小子不才,却也微得后圣眷,得后把白虎麒麟佩赐我,许我入宫无阻。大事不敢说,但为姐姐脱险还是可以的。”
存义一路手持后令,通行无阻。不多时便来到了皇后娘娘的仁寿宫中。
一番见礼通述后,独孤皇后便欲以无故失时之罪贬惠儿为浣纱女,实是因文帝欲纳惠儿为夫人。存义早晓皇后善妒,故知其意。便以百金及姨亲之情为引,求请惠儿为侍。众亲戚中,后尤喜存义,又可出陈惠儿于文帝之眼,便依允于存义。削去惠儿宫册名籍,使之同归李府。
惠儿如李府后居存义西苑内,礼敬诸长,友爱众人,颇为家人所称道。
后几个月里,存义见李安机灵,做事可靠,便拿了几千两银子,将后世的肥皂,高度茅台酒,雪盐等一众制作方法交给了他,让其生产经营,并让其于暗中高薪将各行各业的人才收拢到商会其下,以做后备。同时也让其于观注忠孝王府和南阳侯府,在杨广要抄其家之前暗中救下,并在南阳将伍云昭妻子暗中骗出,送到太原与自己娘亲窦夫人照顾。
交代好这些存义便于四弟元霸在家中等待,等待王敖老祖来带他们上山。
众看官,你道存义如何晓他二人要于仁寿二年六月要上山拜师的吗?原是去岁仁寿元年,唐公李渊受诬告被文帝贬为太原留守。八月中旬他们一家赴太原的路上,被太子杨广使人劫杀于楂树岗,幸得秦叔宝相救。但是当秦琼打退贼人自己也驾马离开后。在其身后欲见到动静,便欲上前来帮忙的单雄忠,被惊弓之鸟的李渊与大哥李建成误会成强盗,便欲开弓。然而存义劝住了李渊却没有劝住李渊身后六步处的李建成。见建成放弦,存义只好纵身以身挡箭。而正好被此时已到存义身后三十多步距离,与下人擒着一个贼人的单雄忠看在眼里,于是其便对存义充满感激与敬佩之情。同时心中有些恶厌李建成。
却说存义确被一箭正中胸口,箭头入肉约寸许。向后跌了一跤仰卧在地上,呼吸微弱。看得李渊眼前一黑,差点晕倒。痛呼惨叫道:“我的儿,你莫要吓煞为父啊!你痛杀为父也!”而闻声而出的窦夫人见状,一口气堵住喉咙,便晕了过去,被一旁的丫鬟扶住了。
再说唐公痛呼了几声后,便突然一下站起来朝一脸意外,难以置信的建成走去,边走边叫人叫郎中。待近建成跟前来,二话不说便是两耳光。完后怒骂:“逆子,你三弟才三岁你便要事事与他比争,长大又怎么得了。你三弟是聪颖早慧,但他自一岁能开言识字起,除了想办法提建议让我们这个家更强盛外。他跟你争过什么,可曾私下论过你什么。没没都是你咄咄逼人,他总是在避让着。还有他虽年幼,却不乱言。刚才他都说了,这不是贼人,不是贼人,不可放箭,你偏偏不听,还拧着放箭。现在你满意了。”
而就在此时,一个白衣披发的道人从林中走来。对众人道:“众位不必担心,老道这有丹药一颗,可保贵公子无恙。”正在骂人的李渊闻声看过来,见是窦氏生产时所见的道人。便高呼道:“仙师救命啊!,快救小儿一救!”闻言那道人应道:“无事,现在只需一滴忠义血为药引,给小公子服下贫道的丹药。将箭拔出,公子便无事了。”随后单雄忠二话不说,一剑划开指肚,将血滴在了道人的碗中。道人将药喂下,取出箭矢。不到一刻钟存义便醒了。见存义醒来,便对着众人道:“公子已醒老道王敖便告辞了,公子与老道有缘,合该与仁寿二年六月拜于老道门下。”在恍惚之间老道便消失在了树林中。而由于存义受伤,世民、存义、元霸三人便返回长安。
是故,今番近六月存义便在等着师傅上门带他们上山。
直到六月二日这天,在院中纳凉得存义元霸二人见院中突起一阵风,同时眼前一黑。便不见了,只有一封书信余下。待他二人睁开眼睛,已是到了一处仙山福地。面前站着二位道人。一个白衣披发,白须垂胸,手执拂尘,一幅仙风道骨之样。一个紫衣,戴八宝莲花冠,手执拂尘,给人清净无为之感。只见白衣道士拂尘一扬,便欲上前。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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