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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太原城存义归家 金銮殿奸臣遭戮

作者:人间迷途小小生

将军破番胆气豪,


戟如龙虎锏似蛟。


英雄原乃麒麟裔,


塞上穴蚁岂能逃?


话说这存义与项云、苏烈等五百兵将押着保康王等一众俘虏上得官道,不到两三日的时光便到了太原城外百里处。听闻得报,存义便欲加速行军,入太原城中与家人相见。


正在存义方急驰出四五里左右,便突然间前方一里处弯道上转出一彪军马。见状存义立马驻军,正欲上前问讯。便见其前中军飞马走出一老将。


但见他:狮鼻阔口,方面大耳,肤如淡金唇若涂脂,华发黄眉,金面无须,一脸威严与正气。头戴一顶双翅黄金龙头盔,身穿一套龙纹锁子黄金甲,脚踏一双黄金龙纹战靴,后披一张黄金披风。手提一根长九尺水火虬龙棍,座下追风赤兔马。好似西汉马扶波,原是隋家靠山王。虽见他四五十年岁,却是神勇不减当年。使一根水火虬龙棍,打成杨家天下。他原是天上计都星降世,排隋唐第九条好汉。


只见他来到存义面前百步左右便提棍喝道:“前方逃兵停下。孤家当朝靠山王杨林,尔等是何方逃卒?因何至此?速速报出实情,否则休怪本王棒下无情。”


存义闻得,也不恼怒。笑着上前施礼答道:“老千岁!小子这厢有礼了。千岁爷误会了,我等并非逃兵。一旬前,小子艺成下山,于马邑城遇到北番十万兵马攻马邑,小子情急之下与兄长项云斩将射旗,破了十万番兵。后的坚守马邑的众位弟兄相助,我等在保康王等还在调集各部落人马之时。突袭牧羊城,擒了保康王及一众草原贵族。后我部苏烈、项云两位英雄又在金灵川阵斩了北番包括元帅祖车轮等一众战将二十余员。此番我等是押送俘虏进京的,并非逃兵。若千岁不信的话,不妨看看这是否是保康王。”说着便让人将驮着保康王的马匹牵到了杨林面前。


开皇初年时,杨林曾随文帝征讨过北番。见过保康王好几回,且映像深刻。故一看便知存义所言不假。便笑道:“此番本王乃是为御敌而来,今北番已破。尔等便随本王一同押送俘虏进京吧!不然沿途怕又要多生差错。”


存义闻言道诺,便随杨林进了太原城。在得到杨林许可后,存义便于当天下午往唐公府来见家人。一番通传后,存义终入了李府。


回到府中见到家人时。唐公李渊与窦夫人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双眼通红地拍着存义肩膀说道:“平安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而存义也只是哽咽地应了一声:“孩儿让父亲母亲担心了!”与父母兄弟一番寒暄后,存义又到自己住的西苑见了陈惠儿。


此时的陈惠儿正在书房中看书,听得房门打开之声,还以为是贴身丫鬟秀玉来叫自己。待转身看得身后之人却是不禁的将手中书落在了地上,但是片刻后又恢复了正常。然后微笑着轻启贝齿:“小义儿回来了,天色不早了,饿吗?姐姐这就去备菜饭。”说完便欲往伙房而去。


存义见状,调笑着说道:“还是我来吧,记得还未上山时惠儿姐姐可是连续学了两个月厨艺,还能将粥做成锅盔的存在。我刚回来,不想拉肚子出丑。”


陈惠儿闻言满面羞红,然后故做镇定道:“不要在意这些,我是准备去叫府中的厨子来的。既然你要动手,那就算了!你先去做吧。我找秀玉下棋去,做好了叫我们。”


存义闻言暗自腹诽道:“我到底在期待个啥?这还是我前世看电中那个清冷忧郁又带御姐范的陈惠儿吗?现在的她虽然也是美艳无比的御姐外表,可是里面却是一颗萝莉心。”心思如电,一闪而过。虽然腹诽,存义还是立即笑着答应道:“好的,你们就在假山那边的厢亭玩吧,到时候好叫你们。”


在一片温声笑语中度过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存义卯时左右便起来着甲了,因为要将保康王送押入京。而昨晚睡前还血迹斑斑的银甲,此时却是被擦得银光闪闪。而惠儿却是右手还拿着一块沾着血色的抹布就爬在一旁的桌子上睡着了。见到此情景,存义立马轻柔的将其抱到床上,为其盖好被子。并且嘱咐了秀玉,叫他交代一众仆人,不要打扰后。便提着戟往城外靠山王军营去了。


与父母拜别后,存义刚要出府门时。却见元霸拎着一对锤柄有四条雕龙分指四方,大如车轮的擂鼓瓮金锤笑着跑到跟前,嬉笑地对存义说道:“三哥,你着甲提戟,是要去哪里打丈吗?能否带上弟弟,弟弟在甲都快淡出个鸟来了。”


存义闻言笑着答道:“四弟,三哥不四去打仗,是押人去京师见皇上。”元霸闻言兴奋道:“见皇上好,见皇上好吖!见到皇上,俺要叫他封俺个大将军,跟着三哥,帮着三哥一起打仗。所以三哥你就让我跟你一起去吧!”


存义见他如此,且昔日在山上时他虽直率却也机警,并不像演义上的那样憨傻。便答应道:“去也可以,不过你要听我的。不可莽撞,不知你可否做到?”


元霸闻言连连高兴地应道:“好!好!俺一定听三哥的。”说完便转头去马厩牵坐骑万里烟云罩去了。


二人来到军营,见了老王爷杨林及项云等一众兄弟并介绍一番后。便拔营起寨,望京师长安而来。因存义骑的是白虎,且气势稍微收敛,而万里烟云罩亦是马王。见到白虎便欲上前比比,结果白虎受到挑衅气势一开。不但吓住了万里云,也将一干战马吓跪在地上。之后白虎收敛气势才得顺利上路。


众人一路急赶,历时约十天左右,终于在大业四年七月初三来到了长安。一番献俘过后,皇上杨广又带着一班文武连带存义等三人到太庙去祭祀表功。


一番祭礼过后,就听到杨广在祭祀神坛旁的龙椅上对着阶下朗声叫到:“李存义、项云、苏烈,这三位小卿家何在?”


存义三人闻声从杨林身边闪出,躬身行礼道:“小臣在,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广闻言道:“三位小卿家免礼,不知你们三人谁是李存义小卿家啊?”存义闻言抱拳道:“启禀圣上,草民便是!”


杨广见他银生的冰肌玉骨,风流俊逸。头戴亮银麒麟冠,头围白底蓝纹二龙戏珠抹额。白袍银甲白披风,身高六尺余(今1.85米左右)威风凛凛,英气逼人,举止得体。心中更是欢喜。便微笑道:“小卿家先是帮助卢郡守和张校尉破了马邑的十万番兵,后又领两位英雄及五百勇士突袭牧羊城,勇擒保康王,逼得保康王对我写下降表。后又在金灵川大败番帅。汝之种种大振我大隋声威。故朕今置北番九部为北凉郡,郡城为改牧羊城为北凉城。思汝功绩观汝之勇武,今朕敕封尔为定北候,加镇北将军,总领北凉军政。赐尔封号:天霄飞虎无敌大将军。”


存义闻言抱拳行礼婉拒道:“请皇上三思,小臣随师傅学艺六载,年不过九岁。兵书战策还行,治理一方之术却只是粗通,还望圣上另遣贤臣。莫让小臣误了国家大事!”


存义话语刚落,杨广刚欲开口。一旁文官队里便闪出一人,只见他长脸缩腮,唇边一撮花白的山羊胡须。双眼闪出精光一脸义正辞严地说道:“启禀皇上,老臣宇文化及有事要奏,老臣也劝皇上三思!李家三公子不过九岁孩童,就连他身边的二人也不过才一个十岁一个十四岁而已。我朝众多名将之中也就靠山王千岁十四岁成名而已,其他皆是壮年才显威。他三人这年岁莫说力敌千军了,就算能胜过三四个壮汉就不错了,更别说是二骑踏破十万兵了。而这保康王定是亲自带兵犯马邑时,被国舅爷张千领马邑兵马大破敌军而擒下,却被这三个贼子带了五百逃兵趁机偷劫了国舅爷的战果,来此邀功的。所以老臣认为不但不能赏还要将他们推到午门外斩首示众。”


存义三人闻言顿时气的火冒三丈,眼眸充血。但是存义片刻间便将怒气压了下去,同时不怒反笑地对宇文化及施礼道:“既然宇文宰相说我们偷了国舅爷张校尉的军功,不知是宰相亲眼所见呢?还是宰相有证据可以证明呢?”


闻言,只见宇文化及拱手对杨广行礼道:“皇上,老臣没有证据。但马邑郡的卢郡守与过舅爷张千正在太庙外侯着,皇上可召其二人前来对质。”杨广闻听便让执殿太监宣召二人。


张、卢二人对杨广行完礼后,便见张千指着存义对杨广一脸愤恶地说道:“启禀万岁,就是此贼子。当初末将大破北兵后,与城门外见到他带着五百逃兵,十分凄惨,以为他们是定襄逃出的军马,且看他三人年幼,于心不忍。便让他们随军回城,却是不想三人竟然胆大包天,竟然将保康王偷偷带走,送上京师来请功。实属可恶,望陛下为臣做主,出臣胸中这口恶气!”说完卢郡守亦在一旁附和。


杨广闻言面色有些为难,正犹豫不决间便听见存义如是说道。


只见存义听完张千的话笑道:“既然张大人说功劳是你的,而我是偷功。那我想问张大人当时城外有番兵十万,而马邑只有三万,且你们还是出城破的敌,更难的是马邑城东、西、北三个方向皆是平原,只能以悍卒妙阵破敌。不知道张大人用的是何阵破的敌,却使马邑兵马只折损了八百,却灭了九万剽悍的北番兵马?第二:置于让保康王做证,你肯定会说是我逼迫他的,所以今日在陛下面前咱们比一比。从力到武艺再到战阵兵策,不知张大人意下如何?


张千闻言虽然心中打鼓,却也装做十分不屑的答应道:“比就比,谁怕谁!”但对存义前面的问体却是避而不答。


杨广闻言一喜,连忙依允。而一旁的宇文化及接话道:“居然小将军述功时说是他二骑破万军,想来必是如霸王项羽一般,祭祀神坛上的这个副鼎原是禹王打造的雍州鼎,重一万三千六百斤,放在此地做为礼器,不如便让他们试试,便可知分晓。就是不知小将军是否愿意了?”


存义闻言便笑道:“有何不可?某家又不是某些用嘴虎人的人。”说完正欲上前,便见项云、苏烈二人上前将他拦住。只见项云不屑地扫过一众文武后对存义说道:“贤弟稍后压轴,待为兄先开开一些人的眼界,定方虽力气也不小但其还是差了些。便不上了,待下场比试武艺再显峥嵘。”闻言存义和苏烈点了点头便退在了一旁。


只见项云龙形虎步地走到大鼎边,先是抱拳对大家行了一礼道:“某家项云项子龙,今日效仿先祖霸王羽举鼎,献丑了。望皇上和众位大人勿笑。”说完便见他端详着大鼎,忽然只见他左手扣住长边鼎口,右手擎住鼎底。喝道一声起,便将大鼎如拔葱般从地上拔起,只见其右脚猛地一踏,双臂再用力一耸,便将大鼎举在头上。又见他红着脸,双臂高举着大鼎为着这宽四十九米的方形副祭坛绕了一圈,回到起鼎的位置时才大叫将大鼎砸在地上。只见四个鼎脚已没入青砖中寸许深。而其面色不到一、二刻时光便恢复了过来。


而阶上的杨广则是惊叹不已,连连称赞:“真乃当世项王也!”而一些忠臣良将更是赞叹不已,同时大呼:“天佑大隋,将此少年神将!”杨林更是直呼:“若得此子为继,老夫死也瞑目了!”


不理会众人的赞叹,项云直接来到杨广阶下抱拳行礼道:“启禀皇上,小臣献丑了!现来缴令。”语毕立于一旁。而杨广见状大喜道:“小将军神力如此,且为霸王后裔,想来武艺自是不必说。故今朝寡人特敕封尔为神骁天将军,领正四品官职,助镇北方。”闻言项云扣首谢恩道:“臣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项云谢完恩便退到靠山王身边去了。


存义见项云受赏已毕,便抱拳对杨广说道:“下面该小臣了,献丑之处望皇上莫笑话小臣。”说完便大步流星地走到了鼎边。只见存义只微微调整一下呼吸,便是立即左手扣住上边鼎口,右手托住鼎底。只见其双臂一用力,便将大鼎抛了起来,随后只见其右手单手一接,便将大鼎举在了头顶。


虽然大鼎只是被他抛离手掌几寸而已,但却是将众人吓个半死。但是却更没有想到他能轻而易举的托住大鼎,而且还是单手。见他此举,许多大臣被惊的目瞪口呆。杨广更是直呼天神下凡。


在一众人的惊叹声中,存义单臂举着大鼎绕着祭坛一连绕了十二圈零三小步,才将大鼎轻轻地放回了原位。见其脸色却只是微红,看得众人直呼非人哉。


几息过后待面色如常了存义方走到阶下,抱拳对杨广说道:“小臣演力完毕,特来缴令。”


杨广见状大喜道:“小卿家单凭此神力,世间便是少有敌手,又是王敖老祖高徒。战功想来必是真言,后面的便不必比了。朕现在就敕封尔为定北候,镇北将军(领正三品职),开府仪同三司,封号天霄飞虎无敌大将军,统兵四十万镇守北方,但念尔新归家中,便准尔八月假期,由靠山王杨林暂代。期满后上任。”存义闻言谢恩而归班。随后杨广又对阶下问道:“苏烈何在?”


苏烈闻声上前抱拳朗声答道:“小臣在!”


杨广见也是一个人才风流,正气凌凌,英武逼人的少年英雄便笑道:“小卿家不必多礼,汝与八百勇士独战马邑,坚守两个时辰。后又随定北候突袭北番,斩铁雷银牙等番邦骁将二十余员。其功甚厚,朕今封尔为安北将军领从五品职,归定北候麾下。”苏烈闻言谢恩归班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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