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许平秋,你好歹毒的心啊!”
“我儿子办婚宴,你耍酒疯,烧了我家喜被。”
“现在又要下毒害我孙儿!”
“今天你要是不给个说法,我老婆子就一头撞死在你这车轱辘上!”
“老贾啊,快睁开眼看看吧,他们就是这样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
贾张氏中午就吃了两片熏肉,只是轻症。
吃点止泻药就没事了。
听说许平秋回来了,立刻从院里冲出来。
指着他就是一通谩骂。
“老嫂子,有话好好说,你这寻死觅活的,不是添乱嘛…”
易中海早就见识过贾张氏撒泼打诨的能耐。
要是任由她这样闹下去,必然要惊动街道办的王主任。
到时候,棒梗偷肉的事可就掩盖不下去了。
还有许平秋那混小子,亏他想得出来。
往熏肉上抹巴豆粉,还故意往外面挂。
这不摆明了要整治棒梗吗?
事情闹大了,对许平秋来说也不是好事。
毕竟棒梗遭了大罪,已经住院了。
“易中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你不就是盘算着,将来想让这个短命鬼和傻柱一块,替你养老送终吗?”
“我呸!你一个绝户,少在这装什么公正权威!”
贾张氏正在气头上,真是逮谁咬谁。
“不可理喻,老伴,我们走,以后贾家的事少操心!”
易中海被戳中逆鳞,牵着一大妈头也不回的走了。
被贾张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绝户。
怎么可能不往心里去!
一大妈更是偷偷抹起泪来。
扪心自问,她对贾家几个孩子可算不错!
“妈,您这是干嘛呢,人一大爷又不欠咱家的。”
“您刚才那话也太伤人了…”
秦淮茹心里苦啊,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婆婆呢?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今天这事,只要一大爷在,多少还能镇着点许平秋。
这下好了,院里最有威望的一大爷撒手不管。
剩下的两位大爷怕是也指望不上的。
“我说的都是事实,他要不是惦记着养老,能对许平秋和傻柱那么好?”
她贾张氏什么时候认过错?
四周看热闹的街坊,有些看不下去了。
“这个张嫂子,不是拿刀子戳老易心窝子吗?”
“要我说,棒梗偷东西这毛病不能惯着,就该有人治治他。”
“就是,说不准哪天就偷到我们家来了。”
“哎,摊上这么一个婆婆,这些年,秦淮茹也是不容易。”
“……”
四周的议论声落入贾张氏耳中。
也不知那句话刺激到她了。
原本还赖在地上撒泼,突然爬起来。
调转矛头,指着街坊们就开始囔囔。
“你,你,还有你,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贾家的事,哪轮得到你们在背后指指点点。”
“滚,都给我滚!”
此话一出,围着看热闹的顿时散了大半。
人家惹不起,躲得起。
许平秋哭笑不得的看着这场闹剧。
瑟瑟寒风里,抓着车轱辘不放的贾张氏,显得那么的愚笨。
秦淮茹眼里的哀怨,又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事情闹到这一步了,也算意料之中。
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二大爷,这事归你管吗?”
许平秋抬眼扫视一圈,双眸里杀气十足。
院门口站着的刘海中,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有些悻悻然的道:“这个事嘛,你们自己协商解决。”
“但有一点,不能动手打人。”
“既然你不打算管,那就早点回去歇着吧。”
许平秋也没客气,直接下了逐客令。
阎埠贵见许平秋动了真怒,都不等他来问。
脚底抹油,自个先溜了。
街坊四邻本就散了大半,再看许平秋这架势。
也都识趣的走了。
很快,四合院门口的这块空地上。
就只剩下贾张氏、秦淮如、傻柱和许平秋。
还有躲在院墙后面偷听的许大茂和阎解成兄弟。
“说吧,你们想怎么解决?”
见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许平秋开门见山道。
刚才不是说了吗,医药费归你出。傻柱接茬道。
“问你了吗?难道棒梗是你儿子?”
许平秋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一开口,就把傻柱噎个半死。
“我…”
傻住我了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来。
许平秋话里的意思很明白。
棒梗是人贾东旭的儿子,傻柱说了不算。
“你呢,怎么说?”
许平秋转头又问秦淮茹,声音异常清冷。
两人明明是面对面站着,中间只隔了不到半米。
秦淮茹却觉得,他跟许平秋前面,多了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棒梗脱水很严重,现在还在医院,小当的脑袋也磕破了,缝了两针。”
“我没有要讹你的意思,但是家里真拿不出那么多钱了。”
“就当是我借你的,60块钱,好歹先把医药费垫上。”
“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给你写个借条…”
秦淮茹说完,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滚落下来。
看上去很是可怜。
“秦姐,咱不求他,这些钱你先拿着,剩下的我去想办法。”
果不其然,傻柱吃她这一套。
心甘情愿的把自己两个月的工资搭进去。
“肉是他家的,巴豆也是这短命鬼抹的,这钱就该他许平秋出!”
贾张氏立刻跳出来,她不同意傻柱掏钱。
她可不是良心发现了。
而是她打心里就认为,傻柱的钱,就是她贾家的钱。
出了这样的事,哪有自己掏医药费的道理。
“这样吧,医药费让我出,也不是不行,而且这钱也不用你还。”
许平秋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沓钱。
从中抽出六张大团结,接着道:“但是事情一码归一码,棒梗偷东西这事,必须上报派出所…”
“绝对不行!”秦淮茹立刻出声打断。
这事一旦上报到派出所,不管最后能不能量刑。
都会在棒梗的个人档案上留下案底。
将来会影响他的工作分配。
“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钱你随时可以来拿。”
“让你婆婆起来吧,地上凉。”
许平秋说着,一脚蹬开脚撑,推着自行车就往院里走。
“妈,您起来吧,以后可别再叫棒梗去偷东西了。”
“今天的事就是教训!”
秦淮茹抹掉眼泪,怅然若失的望向许平秋的背影。
“就这么算了?”
贾张氏显然不甘心,钱还没拿到呢。
“难道您想让棒梗进少管所吗?”
秦淮茹心力交瘁,也不在做过多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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