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团结五张,都顶的上许平秋一个月的工钱了。
五斤肥膘猪肉,就年前这个节骨眼,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得到。
关键是那两张自行车票!
整个营造厂,一年下来也就五张的配额。
论资排辈,再怎么也轮不到许平秋手里。
系统签到奖励的东西,都是正规渠道,一应手续齐全,不怕被查。
按现在的行情,自行车的售价大概要一百多。
这几年,许平秋通过签到奖励,攒的钱少说也有几千块。
不差钱!
现在票据也到手了,买车的事情就该提上议程了。
“得,明天请个假,去车行瞅瞅去。”
现在可是1961年…
骑着自行车去上班,可比几十年后开跑车更有面。
许平秋想了想。
从系统仓库里取出那五斤肥膘猪肉。
拧开煤气灶,架上铁锅。
将猪肉切块。
等铁锅烧热,再将肉片搁在里头。
滋滋的,直冒油花。
……
夜幕下的四合院,炊烟袅袅。
各家各户都开始做饭。
忽然间。
一股浓烈的肉香传来。
整个四合院的人都闻到了。
二大爷刘海中家就住在隔壁。
首当其冲。
“这缺德的许平秋,间天就吃肉!”
闻着香味的二大妈,赶紧把窗户关严实了。
省的一屋子孩子嘴馋。
“这小子就不会过日子,有几个钱就爱显摆,以后拿什么娶媳妇?”
“瞧着吧,总有他栽跟头的时候。”
刘海中往嘴里扒拉一口米饭,酸溜溜道。
话说回来。
许平秋的木工活做得确实利索,在厂里那是有口皆碑。
才二十出头就评上了四级,每个月拿四十七块八毛。
每天白面馒头臊子面。
隔三岔五就整一顿红烧肉,院里不少人瞧着都眼红。
就拿刘海中家里来说。
他一个七级钳工,工资在院里也算拔尖的。
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顿肉。
逢年过节啥的,也就吃几个鸡蛋解解馋。
哎~
越想越觉得心口堵得慌。
“爸,要不咱明儿也吃红烧肉吧?”
老大刘光齐闻着肉香,直流哈喇子。
“呸!就你挣的那点工钱,也配吃红烧肉?”
刘海中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火。
一瞪眼,淬了儿子一脸的唾沫。
……
中院,贾家。
贾张氏坐在窗前,纳着鞋底。
一分神,扎破了手指。
“克死爹妈的短命鬼,得瑟个什么劲,整天大鱼大肉的,噎不死他…”
“有钱买酒肉,上次院里募捐他可是一分钱没出,瞧着吧,这小子活该打一辈子光棍!”
贾张氏嘴里嘟囔个没完,哪还有心思干活。
坐到桌子前,看着盘里硬的咯牙的窝头。
稀的跟片汤似的野菜粥,心里顿觉不舒坦。
“妈,咱不跟他置这个气,孩子可都在呢。”
“一会傻柱回来,我去管他借两块钱,咱明儿也包顿饺子吃,给棒梗和小当解解馋。”
秦淮茹低头喝着粥,小声劝解着。
她寻思着,管傻柱借几块钱问题不大。
“傻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当那些剩菜人家都是白给的啊?”
“再有,你刚才在院里,跟那小子眉来眼去的,聊什么呢?”
“我可把话撂这里了,你将来就算要改嫁,也不能便宜了许平秋那小子!”
贾张氏咬着窝头,斜眼瞪着媳妇儿,没好气的道。
“瞧您这话说的,傻柱那屋以后我也甭去了,咱一家子就紧着腰带过日子吧。”
秦淮茹说着,眼圈就红了。
她在厂里累了一天,回来还要做饭,洗衣服。
一刻都闲不下来。
自家男人走了,养家糊口的担子就落到她肩膀上了。
抚育三个孩子,赡养婆婆。
为了让孩子肚子里有点油水,巴巴的去给傻柱收拾屋子。
院里的闲言闲语多了,自然会传到婆婆耳朵里。
但她秦淮茹敢拍着胸脯发誓,她可没做对不起贾家的事。
至少现在没有!
听着贾张氏的抱怨,秦淮茹心里委屈。
她做这些,不都是为了孩子嘛…
贾家母子为什么跟许平秋不对付?
归根结底,还是当年那场婚宴闹的。
许平秋犯浑,趁着酒劲,一把火将婚房里布置的喜被给烧了。
贾张氏不依不饶,囔囔着要闹到派出所去。
后来还是一大爷出面调解。
让许平秋赔了五十块钱。
谁知贾张氏母子拿了钱,第二天就不认账了。
说是许平秋烧了喜被,不吉利。
非让他从四合院里搬出去。
最后还是街道办的王主任出面,让许平秋又赔了两床新被子。
这事才算翻篇。
自此以后,贾张氏就开始各种编排许平秋。
说他是个浑人,脾气暴躁,嗜酒,好赌,八字硬等等…
这以后,两家人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现在是不是后悔了,当初没嫁给那小王八羔子?”
贾张氏拉着脸,将秦淮茹碗里仅有的一个窝头夹给大孙子。
嘴里不忿道:“有能耐,你别吃我贾家的米粮!”
秦淮茹捧着碗,吧唧吧唧的掉眼泪。
贾张氏说的没错,她确实后悔了!
看着许平秋的日子越过越红火。
自己呢…
自从嫁到贾家,过的那叫什么日子?
家里有细粮,都是先紧着贾家母子。
然后是孩子,最后才是她秦淮茹。
费心费力伺候婆婆,换来的只有数落。
逢年过节,好不容易回趟娘家。
想着给年迈的父母捎带点白面,日用品什么的。
贾家母子抠搜的。
每次就拿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比如,放久了,长了蛀虫的旧米。
做衣服剩下的一些边角布料。
再有就是最便宜的几样糕点,还专挑人家卖剩下,散碎的。
按斤买,能便宜不少。
为这事,她跟娘家人的关系都疏远了。
“妈,我想吃肉!”
棒梗撅着嘴,冲秦淮茹喊道。
“我也想吃肉…”
小当泪眼汪汪的,小声附和道。
“咱家就只有这个,爱吃不吃。”
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
秦淮茹这一肚子委屈,没处说去。
憋着实在难受。
孩子们又闹着要吃肉,她顿时心烦气躁。
指着棒梗碗里的窝头骂道。
“你可别拿孩子撒气,我刚才那话可不是冲你。”
“瞧见没?傻柱那屋可亮灯了。”
贾张氏虽然没有明说,但那意思,秦淮茹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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