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吧,刚陪老太太吃过了。”何雨柱心里过意不去。
小蠢货真不是小蠢货,再说人家是真心实意来家里的,不能把人家的好意当耳旁风。
这就是了,他就做不了拳打仨大爷脚踢秦淮茹的大禽兽才做的出的事儿。
于海棠笑道:“知道你要陪老太太,哎,我听说老太太儿子孙子都牺牲了?”
“那是啊,老太太儿子在十四年前牺牲了,两个孙子一个在修铁路的过程中牺牲,一个在前两年那场战斗中运输物资牺牲了,老太太的老伴儿也是二十多年前被杀害了,就连老太太当年也是倒腾着小脚送过情报的英雄。”何雨柱夸赞,“你可别小看老太太,头脑清楚着呢,我要是九十岁还有这头脑我就乐疯了都。”
于海棠眨眨大眼睛,柔柔一笑继续洗衣服,嘴里道:“你那饭量,那点哪儿够啊,给你留着呢,吃饭我们看一下通讯稿。”
“这简单,我刚才都想过了,要从‘钢多气多’着手,我先写写看,你帮我润色。”何雨柱瞪了何雨水一眼。
何雨水讨好的笑:“哥,你说什么我都听。”
“我让你去把贾张氏打一顿你敢去?”何雨柱没好气,“写你的作业,没事儿跟人于海棠学着点儿,二十二岁的人了还那么不成熟。”
何雨水:“嘿嘿。”
于海棠:“嘿嘿。”
何雨柱:“嘿嘿什么嘿嘿,日子且长着呢。”
这句话既是给两个女孩儿说,也是给他自己说呢。
一边吃饭何雨柱一边打草稿,他脑子里都记着第三轧钢厂的发展历史呢,这是当年进钢铁厂必须记住的东西。
这里要说句题外话,何雨柱并不是接何大清的班在轧钢厂当厨子的,何大清早些年跑码头,一辈子也没进过轧钢厂的门,到他跟那寡妇跑路之前,他才托人给何雨柱找了那么一个工作,这也是何雨柱会那么多菜系的原因。
而且,何大清的人脉不仅仅只有谭家菜那么点人员,十年前离开的时候,何大清还曾经在冶金部筹备的会上做过厨师。
何雨柱明确记得何大清是重工部派人叫去的,后来又去了保定。
这老头关系网没那么薄弱!
何雨柱甩下脑瓜把这些思绪扔到九霄云外,拿着铅笔在三张从何雨水作业本上撕下来的纸上,挨个写下《我们的红星轧钢厂》、《我们的钢铁雄心》以及《钢气一样雄厚的日子》三个题目。
“哥,你现在写字好看多了啊。”何雨水凑过来一看惊讶道。
“那你以为呢,后厨那么多进项一直要签字才能外派,光写字我就用了多少钢笔,”何雨柱批评,“你还中学生,你瞧瞧你那字,跟你们中学生站队列似的,那是字儿?那是狗刨!”
何雨水大受打击,闷闷不乐地又去写她的运算法则去了。
吃完饭,何雨柱已经把三个题目列出了提纲,正要收拾好卫生再动笔,忽觉身边站着一人,转过头一看,于海棠俏生生站在身旁,一个字一个字地审阅。
她的表现并不让何雨柱反感,甚至不会让他升起某种龌龊的窃喜。
她很有自尊,站在半米之外,脸蛋儿也不靠近三尺以内,哪怕大眼睛一转便有一道情意,人家也不过分靠近,平白辱没了自己大姑娘的清白。
“何师傅,你的字比许多中学生写的都好!”于海棠赞赏。
“我们这些不肖子孙呐,老祖宗叫我们站如松,坐如钟,卧如弓,都体现在字里行间的一撇一捺当中,可是旧社会秀才垄断着读书识字的权利,现在时代这么好,得学点东西。”何雨柱真心说道。
于海棠瞧着他,定定的瞧着他,半晌莞尔笑着赞同。
通讯稿不可能篇幅太长,何雨柱三篇写了不到两千个字,这又让于海棠美眸泛着灿烂的喜色。
这家伙居然会写那么多字!
她轻轻咬着一点嘴皮,背着手,轻轻摇摆着身板,看着何雨柱检查文章,这时便笑的很羞怯,一手拿着一根大辫子,时而努努嘴,时而眼波流转,时而又俯身从何雨柱肩头看文章,何雨柱一回头,她便呼的一下轻笑,下嘴唇往上收,漂亮的脸蛋上两个清纯靓丽的苹果肌,显得她尤为青春靓丽,但比何雨水这种小丫头片子又多了些成熟稳重的韵味儿。
“这算不算红袖添香夜读书?”何雨柱自个儿也乐了。
于海棠白了他一眼,指了指门外:“衣服水都控干了,我去拿进来。”
何雨柱不疑有他,但正检查错别字的时候,猛听得外头哎哟一声,似乎是许大茂,然后,于海棠厉声斥责道:“你还要脸吗?拉拉扯扯大半夜对一个女孩子动手动脚,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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