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呀，那孙子出钱，一会儿我带点礼品去看看长辈，好歹人女儿在我家待了大半夜，我总不能因为没钱，连进门的礼物都没带着吧？”何雨柱笑道，“对那种三孙子，就得这么搞。”
啊？
于海棠又惊又喜，你确定要登门？
其实这是何雨柱的现代思维支配的。
人姑娘在你家待到半夜，你给人送回家总得跟人父母说一声吧？
何况我们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我为什么要胆怯？
“怎么啦，你家门槛儿高不准人进门？”何雨柱惊讶。
“没，没有，那你赶快写完通讯，回去晚了还真进不了门儿了。”于海棠霎时消散了一腔怒火。
就知道，这人不是拿别人的尊严换好处的人。
“可是……”她立马想解释一下。
“解释啥？”何雨柱笑道，“于海棠什么人儿？南拳上打窟窿眼，北腿下踢小肚腩，就那许大茂？他占便宜？姥姥！”
于海棠眉开眼笑，大大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儿。
真好。
三两下收拾好，但她无意中极其优秀的通过了何雨柱的一次暗中考察。
如果于海棠急急忙忙不顾通讯文章就要跑，那说明她只是个稀罕新奇的小丫头片子，还是那个小……丫头片子！
可她先收拾好通讯稿仔细对比了一番，总结出中心思想后又修改了几处错误，对照自己带来的资料详细审阅之后，她才把文章装进包包里，起身欢天喜地地准备出发。
“她真的变了。”何雨柱心中欣慰。
“写会作业就去休息吧，自行车我骑出去了。”何玉柱拿起钥匙说。
何雨水奇道：“咱们家什么时候有锁子了？”
“今天起就有了。”何雨柱丢给何雨水一把钥匙。
这是他回来的时候在供销社买的，以后这门得锁上才行。
这个，至于嘛？
“来，给你们看一下我储存的东西。”何雨柱带着两个女孩子去了房子后面的菜窖。
说是菜窖实际上就一自己搭建的小房子，比狗窝大不了多少，地上挖一个坑，形成一个人弯腰进去能转的开身的空间。
这是这年代的老帝都基本上家家户户都有的过冬必备空间。
一些家在郊外或者城外的人，会在地上挖一个巨大的菜窖，里面储存的菜可以在大冬天的偷偷拿出去卖掉。
何雨柱当家以后，自己找的砖头随便搭建的那个菜窖里就装了一点白菜，别人叫什么不清楚，何雨柱叫它包包菜。
何雨水钻进去拿起一个一看，就松散了一点也没什么啊。
何雨柱一巴掌拍下去，外面的菜叶子都掉光了，里头的菜心早被拿走了。
“棒梗？”何雨水傻眼。
那还能是谁？
“现在知道什么叫把情分当成了本分吧？”何雨柱趁机教训，“一大爷刚才还跟我说呢，我没人情味儿了，你去看看他们家的菜窖，看他们的菜有没有丢的。”
“那我支持你。”何雨水卖可怜，“但是我想晚点结婚，行吗？”
随便。
“你在家，我饿不着你，你出嫁，我欠不着你，对了，差点儿忘了，”何雨柱叮嘱，“于海棠，咱们厂要进一批新设备，也不是新设备，是一些能够提高一点工作效率的设备，我在津门这三天就是伺候老副厂长跟人家谈这件事的，你提早准备一下广播稿。”
“行，”于海棠不满，“但是你刚才不是叫我什么吗？”
叫什么？
“叫你装傻！”于海棠抄起一根菜叶打过来。
推着车出门，何雨柱还在想今后怎么过。
“四合院第一大禽兽估计当不了了，秦淮茹变了，至少会管教棒梗了，许多事儿估计也就闹不起来了，”何雨柱琢磨，“那就安安稳稳过日子？”
不行，今儿他先得罪了二大爷，又得罪了一大爷，三大爷那小心眼子肯定记恨，再加上于莉那个小算盘儿打的噼里啪啦响，这日子不会那么平淡。
“对了，何雨柱，你知道咱们厂那些新设备是从哪来的吗？”就在何雨柱要骑车的时候，于海棠忽然问道。
这我哪知道？
“好像是通过香江买来的吧。”何雨柱大概有个猜测。
“对啦，就是那边进过来的，”于海棠笑道，“咱们第三轧钢厂原来不是有个董事娄先生吗，他去了一趟那边。”
娄晓娥他爸？
何雨柱没在意。
“娄董有个漂亮女儿，我听丁秋楠说长的特漂亮，现在好像也接手了他们娄家的一部分生意，你知道吗？”于海棠跳上车，一手抓着车架一手绕过去抓着何雨柱的棉衣下摆纽扣位置。
路过的人纷纷侧目，但都没嫌弃，只是好笑。
没那么多闲的没事专门当坏人的，也没有那么多傻柱似的烂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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