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为民,你纯粹就一小人!”于海棠也怒了,但她只是训斥了杨为民一句,下一秒,竟过来抱着何雨柱的胳膊把他努力往一边拽。
何雨柱下意识地连忙要躲开。
“何师傅,你别搭理他,这种人自以为是自命不凡自视甚高,他就是缺家教,咱们好好的日子,可不能被这种小人打扰了。”于海棠拼命拽着何雨柱,嘴里说道。
“听听,听听,还‘你们好好的日子’,”杨为民暴跳如雷,大叫道,“于海棠,你还说傻柱是好人?他都把你骗到手了,你还……”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这时,车间里走出一个人,大个子,大脑袋,短须如林,手里提着个扳手,一边走一边喝道,“傻柱,小杨,还有于海棠,你们三个拉拉扯扯干什么呢?”
正是四合院里的二大爷。
何雨柱却彷佛没听到似的,在二大爷出现的刹那间,他反倒趁机挣脱了于海棠的拼命阻拦。
一方面是真受不了,现在的于海棠还是个二十二三岁的女孩,幽远的香和那让他无法不想办法赶紧走远一点否则恐怕要丢丑的柔和,那真不是他想要克制就能克制正常反应的。
另一方面,他得让这帮人长点记性。
何雨柱一个箭步窜上去,左右开弓冲杨为民那张嘴就是两巴掌。
Pia!
Pia——
这两巴掌,抽的二大爷满心怒火。
“傻柱!”二大爷抄起扳手,却只敢在一旁虚张声势,他竟往车间里退了回去,嘴里喊道,“我,我这就去叫人,你随便打人,告到厂长那也是你吃亏!”
“哟,刘师傅,您这么说可就不对了,”何雨柱还没反驳,于海棠俏脸一冷冷笑道,“杨为民作为一个接受祖国教育多年的知识分子,在工人老大哥面前,连一声何师傅都不愿意叫,一口一个‘傻柱’,何师傅是工人老大哥,老大哥打他两巴掌怎么了?”
二大爷都傻眼了。
这,这是于海棠?
她怎么不向着她对象说话,却给傻柱这小子说情?
杨为民更是懵逼了。
于海棠一顶大帽子扣在他头上,他真敢去告何雨柱他就得背上“欺负工人阶级”的大帽子。
这可是要命的帽子!
何雨柱此刻反倒不震惊了。
这个于海棠有毒,绝对不是原著中那个有头无脑的小蠢货。
“于播音员,你才是大善人呐!”何雨柱连连点头,他本身就是个混不吝,此刻当然知道打蛇随棍上的道理,不管于海棠出于什么目的帮他的场子,这场子绝对不能让二大爷拿捏。
何雨柱于是指着杨为民喝道:“杨播音员,刚才这番话你可听到了?实话告诉你,你不去找厂长,我也要去告你,瞧不起工人阶级,你是什么问题?你这是腐朽的落后的思想在作怪,我何雨柱三代雇工,以前人叫我傻柱,那是我头上有三座大山,现在你还叫我傻柱,你说,你算什么?”
杨为民一把捂住自己的脸,嚎啕大哭着撒腿就跑。
“二大爷,刘师傅,您说这算什么行为?您可是老工人了,您给评评理儿,我何雨柱是没有名字,还是做过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情,教你们一口一个傻柱,您说,这两个耳光,我打不打得他杨为民?”何雨柱一把扔下手里的袋子,大步向二大爷走去。
二大爷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慌了。
这傻柱……
不,这何雨柱出趟差回来怎么还跟变了个人似的?
“我,我不跟你说,我还有工作要办,”二大爷也不是善茬儿,立马给何雨柱扣帽子,“你别过来啊,阻拦我工作,就是对祖国的建设事业不忠诚……”
何雨柱哈的一声嘲笑,二大爷慌忙提着扳手一溜烟跑进了车间里去了。
“下次再让我听到谁叫我傻柱,我就去派出所告你,派出所不管,我就去找工委!”何雨柱挑挑眉,心里多了点想法。
干架,是不得已的一种手段。
有更杀人诛心的办法,我凭什么跟你掐架?
“于播音员,你可教了我一高招儿!”何雨柱拍拍手,提起袋子回头冲于海棠感谢。
于海棠嫣然一笑,抿着嘴唇,背着手,稍稍歪着身板儿,笑吟吟说道:“是吧?那你打算怎么感谢我呀?”
感谢?
“这么着,我中午打饭,给您多打半勺汤,怎么样?”何雨柱笑道。
于海棠眼睛里闪过一抹喜色,笑道:“那咱可说好了啊,一勺汤,帮我写一篇通讯稿,就……”
没等她说完,没等何雨柱拒绝,轧钢厂大喇叭里传来杨为民的声音:“工人同志们,这里是红星轧钢厂广播台,这里插播一个消息,后勤食堂的何雨柱,何师傅,说有对钢铁工业的心得体会,大家都知道,何师傅是出差见过世面的人……他明天的通讯稿,三篇对于钢铁工业的感悟,想必一定能让大家耳目一新,让我们敬请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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