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秦淮茹不解，“你就那么自信？”
“我就这么自信，你心里始终惦记着你家那几个人，娄晓娥惦记着她的理想和壮志，我不想那么多，我只想何雨柱，我全心全意在他这，和你最多三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的心在他这里，和娄晓娥至多一半的心在他这里完全不同，你说我自不自信？”于海棠呵的一声笑，扎着手又变回那个憨憨的小丫头跑了进去。
秦淮茹濒临崩溃道：“那你让我怎么办？”
“好办呐，”于海棠仰身从大门里面钻出个脑瓜，道，“你不是自诩心里有他，又不想对不起家人吗？那简单啊，反正你们是要生活在一起的，那你就把事儿办了，就把孩子生了，让他们逐年接受这个事实，不行吗？”
“不行！”秦淮茹当即激动。
于海棠拍拍衣摆走出来，居高临下道：“不想委屈你婆婆？不想委屈你孩子？那你特么凭什么委屈何雨柱？你不是既要你的娃，又要他那个人吗，你让你娃委屈委屈，怎么了？你不是笃定你娃对他会很孝顺吗，让他们委屈委屈怎么了？轻重缓急你不知道啊？过了三十五六岁你特么能不能生你不知道啊？从头至尾你就是利用他，你就是把他当血包，你特么跟我装什么呢？”
“我们是有感情的！”秦淮茹慌忙不敢说了。
“感情？你那点感情，那是你还算是个人，看着他做牛做马，把特么你那几个孩子养大，把你婆婆养老了，你特么才觉着心满意足了，你有感情？你有感情你害的他要不是娄晓娥，他特么都要绝户了，你有感情？合着你秦淮茹就是这么对你有感情的人？”
“你口口声声你对他有感情，你对你婆婆，对你孩子有没有感情？有！既然都有感情，你特么凭什么光让何雨柱付出，不让你家里那几个哪怕出一丁点委屈？合着老实人就该被你上辈子欺负，这辈子还让你吸血，是不是？但凡有一点感情，你特么都能让我对你正眼看一看，但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你特么这辈子重活一世你也知道该怎么办，你这叫有感情？”
“你又要说我于海棠没资格，一个挑三拣四到最后还是瞎眼的蠢女人没资格跟你说这些，是不是？我特么上辈子眼瞎，这辈子我一开始，我定了，但凡我不死，我就他一个，就算死了也要写在他祖坟墓碑上的女人，你呢？你重生，第一件事还是你孩子，你不过就是打了你儿子几下，收拾了你那恶婆婆一顿而已，你有什么资格觉着你特么付出够多了？你特么还是人？”
骂完，于海棠一拍小手手：“特么的，骂你骂痛快了，找何雨柱吃好吃的去！”
秦淮茹完全不相信这是那个努力优雅的于海棠，你听这一口一个特么这还能是于海棠吗？
她……
可是她说的很有道理啊！
秦淮茹迷茫了。
于海棠可不管她怎么想，揣着小手手一溜烟跑进院子，正准备回去，于莉在眼前一闪，把她拦住了。
“你给我马上回去，不知道傻柱是什么人吗？”于莉咬着牙骂道，“女孩子家脸都不要了？”
“哟，这不满供销社都说跟着老公公学了一手精打细算，同事吃俩瓜子儿都要收钱的于莉于会计员吗？”于海棠震惊，拱手，但是不拿出袖子，就跟小仓鼠一样，笑吟吟地道，“久仰久仰，借过借过——还敢挡？打你一脸血溅满你脚面子信不信？”
于莉：“……”
这还是于海棠？
“何雨柱傻不傻我知道，但叫他傻柱的一般都是混账王八蛋，许大茂那样的，于会计，那你跟许大茂那种人划等号？”于海棠又道，“哎哟，失敬失敬啊，没想到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三大爷那一手精打细算你学到了，许大茂那脑子里缺供氧设备，心眼里少人性人味儿的王八蛋，你也学了七八成？我可真小看你了嘿，你怎么这么厉害呢？”
于莉风中凌乱，她感觉自己就是特意出来找损的。
“还傻柱，知道人背后怎么叫您的？算盘子转世，瞧，给您这名儿多好听，人跟爸妈面前一提大女儿，哟，于算盘的父母？久仰啊！”于海棠一挑大拇哥儿，“出息啊，你给咱老于家挣脸儿了我还得谢谢你啊。”
于莉心态崩溃，风一样跑回屋子，冲三大爷怒吼一声：“您倒是教儿女们干点人干的事儿，能不能别再变着法儿教儿女们丢人了？您半截身子入土了，我们还有几十年好活人呢！”
“啧！”于海棠挑挑眉，溜溜达达跑回“自家”门口，门帘儿一挑，一个字，暖和！
再一看宾主言谈尽欢的气氛，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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