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了许大茂一眼，这小子没憋好意。
“看我干什么？”许大茂认真道，“何雨柱，我就发现这院子里但凡咱俩联手，就没人能管得了你我。”
“那你是想被人家举报了，”何雨柱可知道接下来是什么时代，遂道，“别的不说，我是不怕，一不偷二不抢，最多从食堂拿过剩菜剩饭，别人都知道，但我也知道不少别人的事儿，你呢？”
许大茂一愣。
“帽儿，听哥一句劝，这院儿里的水呐，深着呢，你把握不来。”何雨柱道。
许大茂心里发冷，他从下面的公社拿回来的东西全院人可都知道。
这要是……
“进来吧。”何雨柱吓唬住了许大茂，推开门回头道。
许大茂指了指车子。
意思是你不管了？
“管什么，明儿一早我就去街道，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何雨柱怒骂，“我家吃亏的时候，都特么一个个跟圣人似的，该贾家赔偿了，你看看那一个个嘴脸，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许大茂略微一犹豫，跟进了屋里。
“我俩打小就不对付，你小子找我肯定不带什么好心眼儿，何况你看上秦京茹了不是？你能站我这一边儿？”何雨柱明说，“你我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就行，你要给我使坏，我不过抽你，但要敢对何雨水于海棠使坏……”
“我特么疯了？”许大茂立即摇头，“我惹谁也不惹你家于海棠，那行，你既然明说，我也不藏着掖着，这几个月来的局势你也看懂了不是？我也看懂了，你不说我还没在意，你今儿提醒我，算我欠你一人情。但那仨大爷往那一坐，我活的憋屈。”
“我跟你不一样，你许大茂要被那仨欺负的狠了，你还有个爹，”何雨柱暗示，“我总不能遇到这点破事儿，就找大院儿里那帮认……没事儿。”
许大茂眼睛一亮，何雨柱认识大院儿里的人？
“没有的事儿，你别为我乱说。”何雨柱警告，但却摸出个西红柿，“你能来找我，说明你还是个明白人，行，吃东西，我也说几句。”
许大茂心里冷笑，你何雨柱要没认识那帮大院子弟你上哪大冬天弄这么新鲜的蔬菜？
“你我之间本来没什么深仇大恨，现在局势变了，我也不乐意跟你整天横眉怒目的，你但凡别招惹我，我也不找你茬儿，你觉着呢？”何雨柱伸手。
许大茂吃完西红柿，剩下一点扔火炉里，拍拍手说道：“我琢磨着也是，另外，你没发现吗？”
什么？
“二大爷没脑子，三大爷只会计算，但一大爷不是善茬，咱们院儿里你我为什么势同水火你想过没有？”许大茂道，“你现在跟于海棠谈着，我既没那想法，也没那胆量搞破坏，你但凡别破坏我跟秦京茹，往后见着你，我绕着走，咱们就像你说的，相安无事，谁也别招惹谁，怎么样？”
“我不会破坏，人家就不会利用这一点？”何雨柱道，“我反倒担心你许大茂用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到时候贾张氏，一大爷，秦淮茹，人家抓着你把柄，你还想不跟我斗？再一个，你要用下作手段，我何雨柱也不能不闻不问……”
“我特么疯了？秦淮茹现在精明的厉害，我要被她捏着那么大一把柄，我找死？”许大茂骂道，“行，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往后……”
“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你我之间要不折腾，谁知道哪天人家一举报信，搞掉你我任何一个，”何雨柱安排，“还是得明争暗斗，分寸你知道怎么掌握吧？”
许大茂一想，这对他是有利的。
但凡何雨柱不下死手整他，他也不怕这院儿里的其他人。
“行，说定了。”许大茂道，“还有一事儿我找你，也只有你能帮我。”
什么？
“榨油，你们食堂应该有采购，我这答应人弄点油票，但这年月我上哪给他们弄油票去？你帮我弄二十斤油，我给你油料，这总没问题吧？”许大茂问道。
问题大了去了。
“食堂的东西有定数，二十斤你想不让人发现？”何雨柱一琢磨，“我给你介绍个人，你带着油料去找他，人跟白杨钟跃民那几个关系不错……”
许大茂一头凌乱，这都特么谁啊？
“大院子弟？”许大茂确认。
“别想了，你只能见人家的代言人。”何雨柱斥责，“想办事还是想攀高枝儿？”
“行，上哪找去？”许大茂也是被逼急了。
去放电影吹的牛皮这两天就得给补上，不然以后人家还不小看了他？
“中午上班前提前半小时到门外，我早上路上跟人说一声就行了。”何雨柱道。
次日一早，何雨柱早起继续做早饭，何雨水黑着脸带了点吃的赶紧跑，她得走路去上学。
于海棠刚洗完脸坐饭桌上，拿了点钱道：“拿点钱坐车。”
于莉推门而入，一看到于海棠手里至少十几块钱又羡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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