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没有。”棒梗硬着头皮否认。
“秦淮茹,你怎么能怀疑你儿子是小偷呢,有你这么做妈的吗?”
贾张氏皱眉批评。
“妈,这是偷窃,出了事是要关进少管所的。”
秦淮茹气极,把棒梗丢在床脚的书包翻出来。
打开一看,里面赫然还有半只没吃完的叫花鸡。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秦淮茹质问。
“许大茂说娘的坏话,我气不过,就要偷他。”
“张铁天天吃好吃的,分给别人就不分给我,凭什么啊?”
事情败露,棒梗索性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你!”
秦淮茹抬手就要打。
贾张氏把棒梗拉到身后护着:“打什么打,把我宝贝孙子打坏了你赔得起啊?”
“再说了,棒梗说的没错,那个许大茂一肚子坏水,还想让老母鸡生蛋了给他老许家续香火?”
“他活该绝户。”
“那个张铁更是可恶,一个人不愁吃不愁穿,花不完的钱,我们家这么困难,他眼睛瞎啊?”
“可现在事情闹大了,许大茂肯定要我们赔钱的啊。”秦淮茹无奈。
“赔什么赔,我们不承认,谁能知道是我们家棒梗干的。”
贾张氏一瞪眼。
秦淮茹心累。
贾张氏把半只叫花鸡拿出来,给自己扯了一条鸡腿,吃的吭哧吭哧的。
一边吃还一边说:“棒梗有出息了,会自己弄吃的,以后饿不着。”
棒梗开心的笑。
书包中的半只鸡,棒梗是准备明天吃的,没想到被秦淮茹搜出来了。
叫花鸡在眼前,却没有肚子吃,棒梗心里对张铁更恨了。
要不是吃了张铁的土豆和红薯,太撑肚子,他本可以吃更多鸡肉的。
秦淮茹心情烦闷,吃了点鸡架。
一家人吃完,秦淮茹赶紧收拾利索,把鸡骨头包好,藏在床底下。
“开会了,开会了。”
门外有人叫唤。
秦淮茹看了一眼几个孩子:“你们在家呆着,千万别出来,我和奶奶出去就行。”
秦淮茹和贾张氏对好了话,出去之后不吭声,谁能知道。
另外一边。
杨厂长办公室。
杨亮平给坐在对面的街道办主任泡茶。
“主任,今个刮的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杨亮平笑呵呵说道。
街道办主任和杨亮平关系熟络。
一个是街道办主任,一个是轧钢厂厂长。
两人之间的关系,既是朋友,也有利益牵扯。
“杨厂,今天我收到了一张批条,得给你看看。”
主任拿出一张书信,递给杨亮平。
“啥批条啊,还得你亲自跑一趟,咱们这关系,你要安排个人,跟我打个招呼不就成了么。”
杨亮平接过条子,看都没看,放在边上。
表示这事他应承下来了。
不管主任推荐的人是谁,他杨亮平安排。
“杨厂,这人不是我安排的,你自己看一眼吧。”
主任知道杨亮平是误会了,苦笑,举杯喝了口茶。
杨亮平有些不解,打开批条一看。
哐当!
杨亮平眼中满是震撼,手里的茶杯落在桌面上。
这戳,盖的可是那个地方的章。
安排个人顶岗,还是走珍贵流程,有必要盖这么大的章吗?
“明天你就抓紧安排吧,回头整完了给我个信就行。”
主任叮嘱。
杨亮平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别等明天了,我现在就去。”
“老杨,你也一把年纪了,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主任好笑:“你知道这人住哪里啊?”
杨亮平嘿嘿一笑:“我还真知道。”
张铁嘛,和易中海住一个院子。
易中海在厂里干了这么多年,杨亮平慰问老员工的时候去过易中海的住所,当然知道。
不过在去找张铁之前,杨亮平还有件事要办。
送走了街道办主任,杨亮平把秘书叫了过来。
“今个张铁过来找我,让你给赶走了?”
杨亮平沉着一张脸。
秘书察言观色,心里暗暗叫苦。
这事白天他就跟杨亮平说过了,杨亮平轻轻放下,一句重话没说。
这个时候杨亮平把他叫过来,旧事重提,那不是明摆着准备发火了嘛。
“是的,杨厂,我让他回去等信了。”
“你是个猪脑子啊!”
杨亮平手指头戳在秘书脑门上:“你是厂长还是我是厂长,这么大的事你不跟我说,擅作主张,你是觉得我不够用了是吧?”
“杨厂,绝对您是厂长,我听您的。”
秘书服软,打定主意承受批评。
领导火气上来了,要是硬顶,那不是找死么。
“听我的?我看你是越来越飘了,明天去车间报道,好好锻炼锻炼。”
“一天天的,净给我耽误事。”
杨亮平狂喷一气,心里稍微舒坦。
再一脚把秘书踢飞去车间,这才把他打发走。
秘书苦着脸回去,心里流泪。
就在个小人物张铁面前赛了下脸,咋就变成这样了呢。
莫非那个张铁,是哪个大领导的后辈?
不应该啊,要是大人物的后辈,还用苦逼呵呵的等着杨厂长吗。
更不可能求轧钢厂工人的岗位。
秘书咋想都想不通,今晚是睡不着了。
四合院内,一场由棒梗偷窃引发的大戏,也拉开了帷幕。
这回易中海选择在中院开会。
张铁推开门走出来。
嚯,满满都是黑压压的人头。
大家伙吃完了饭,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一说四合院遭贼了,热情高涨,全部跑了过来。
三位大爷坐在中间。
傻柱和许大茂站在距离桌子不远处,两人你瞪我一眼,我瞪你一眼。
看到张铁过来,许大茂连忙招手。
“张铁,过来我这边。”
这下,四合院众人的目光都移到张铁身上了。
张铁站到许大茂边上,脸色有些古怪。
没办法,他今天和许大茂身份一样,都是苦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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