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凡喝了体质增强药水，又修练了一夜的武功，整个人分外的精神。
他感觉自己这体质、这力量，简直与他以前的巅峰时期一样，一人可打三、五个壮汉。
郑凡握了握拳头，猛地自床上跃起，在屋外打了一套拳后，回屋洗米、煮饭、打上两个鸡蛋，蒸上鸡蛋羹。
得利于又穷又单身，这种简单的伙食还是会做的，就是这灶用得不太顺手。
弄好早餐后，郑凡才走向郑丽所在的小房间。
只见小丫头抱着被子，睡得正香，脸上还挂着甜美的笑容，似乎正做着好梦。
郑凡一时间，都有些不忍心叫醒她了，不过……他今天第一天上班，不能迟到，狠了狠心就上前拍了拍郑丽的小脸。
郑丽被美梦中途唤醒，不哭不闹，只是眉头微皱，且动作飞快地自床上爬起、飞快地整理好自己，全程没花十分钟时间。
待看到桌子上的早餐时，目光欣喜又惶恐：“哥，你烧好了啊！怎么不早点叫醒小丽？”
郑凡：“……”
这妹妹太过乖巧、太过胆小，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小郑丽小手捧着饭碗，目光盯着那大碗内的鸡蛋羹咽了咽口水，就低下头扒饭。
有白米饭吃已经很好了，香香的白米饭她好久没吃到了。至于鸡蛋羹，那是哥哥的，哥哥是男孩，哥哥还要上班，要吃好的。
“……”郑凡端起大碗，一下子划了半碗鸡蛋羹过去，顺带着交代道：“早晨烧的饭多，你中午就将就着吃冷饭，菜、咸菜还有吧？”
做早餐之时，他竟忘记给小丫头备下菜，还真是失职。
“有！哥哥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也不会乱跑。”小郑丽说道。
郑凡点了点头，还是多交待了几句，又给了三颗大白兔奶糖给郑丽。
不是他小气，而是怕东西多了，反而对小丫头不好。
……
第一天上班，除了熟悉环境，还要认识人，尤其是那个带领他的工人必须要了解。
郑凡所在的车间是第一车间，与秦淮如一个车间。
那个教导他的人名为老黑，是个四级钳工，脾气不太好，对待手底下的学徒工，稍有不顺心，就会破口大骂。
郑凡这个新进的学徒工，除了挨骂，还被差遣得团团转。
一个上午下来，郑凡跑得腿都酸了。
万分怀疑，若是按着原来的体质，这半天能不能支撑得下来？
下班铃声一响，郑凡连忙将手头的东西一放，捏起酸疼的双臂。
这时，易中海走了过来：“凡子，怎么样？上班还适应吗？”
——易中海身为厂里少数的八级钳工之一，一直受人尊重，也是四合院的一大爷。
做为一大爷，关心一下同院的小辈很正常，就是你要是真关心，怎么不在上班的时候过来？
郑凡做为实诚人，心里有疑惑，自然就要问了：“一大爷，您怎么这时候才过来？要是您真关心我，就早点来啊！跟我师傅老黑说上一声，我就不会这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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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眼中闪过丝怒色，脸上却是一幅愧疚的模样：“凡子，一大爷有厂里的指标要完成，哪能在上班时间到处乱转？”
郑凡：“可是我听车间里的人说了。秦淮如秦姐刚进厂的时候，一大爷你就特意与第一车间的主任谈了谈心，让他照顾秦姐的，为什么到我这里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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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凡听着诚实系统的提示音，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大爷实在是太可爱了。
这简直是人形刷宝箱器啊！还一刷就是白银宝箱。
他一上午说的话也不少，而且句句都是大实话，惹得老黑恼怒，其他工人怒视，可也就只得到了一个青铜宝箱。
想想那场景，难怪系统最先就提示说大实话有风险，让他且行且珍惜。
“凡子。”易中海差点稳不住自己几十年的人设，最后借着大喝，让面容停在了没有表情上面看着分外严肃。
“秦淮如的事，你听谁说的？我确实与你们车间主任说过，照顾着点她。人家一寡妇养着三孩子不容易，但我绝没有不顾厂里。”
“凡子，你还能探听到小道消息，看来你很适应，我就不多问了。”
郑凡：“……”
一大爷，别走啊！才刷了两个宝箱，哪够啊？
可惜……郑凡的尔康手没能将一大爷召回。没了希望的他，只得带着饭盒去食堂。
只是易中海到底是为什么来的？难道真就为了假客气地关心几句？
而此时，易中海也正懊恼着。
他怎么就被郑凡给气糊涂了？什么都没问就走了，但让他现在回去，他又拉不下这个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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