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真来气了。
凭什么你要道歉,哥哥就要接受呀!
小尼姑板着脸,越来越像许卫东了。
“首先,我是许卫东的爱人,这世上最有资格代表他说话的人就是我。
其次,玉碎难补,就算补救,也不会像原先一样。这个道理,三岁孩子都明白。
最后,我实在不懂,你们哪来的自信,哪来的资格瞧不起卫东。”
娄晓娥愣住了。
“走了。”
许卫东不耐烦。
“好。”
妙真甜甜的答应。
……
路上。
“你想先吃饭,还是先寄信?”
许卫东转头问妙真。
“现在天还没黑透,我们先吃饭吧!
吃完饭估计天黑了,正好把举报信寄出去。”
妙真想了想,天黑后寄信更安全。
小尼姑心思还挺细的。
“好,想吃什么?”
“随便找一家店吧,不要去大饭店!”
妙真想省钱。
“小管家婆,哥哥今天才赚了2000块钱,都不去饭店庆祝下啊。”
许卫东故意逗她。
“那,那好吧,今天可以吃一顿。”
妙真迟疑着妥协。
看到小尼姑乖乖听话,许卫东看的哈哈一乐。
“好,听你的,我知道附近有家鸡杂店,走!”
……
今天周末。
鸡杂店生意挺好。
毕竟四九城里,有钱的主还是挺多。
“哥哥,这个怎么点啊,我看不懂?”
小尼姑指了指菜单。
没错,鸡杂店的菜单是贴在墙上的。
上面写着“小锅、中锅、大锅。”
“服务员,点餐!”
“来一个中锅,再加一份酸菜、豆腐、青笋……主食要?”
“妙真,主食有粉、面、饭,你要哪个?”
“快点,后面等着呢?”服务员态度不好。
许卫东看了她一眼。
服务员不吱声了。
“米饭吧,好几天没吃米饭了。”
“三碗米饭!”
“一共1块7毛5分,3斤粮票!”
等了十来分钟,叫到号了,许卫东去端。
“哥哥,这就鸡杂吗?好香呀!”
妙真叽叽喳喳的说。
“香就多吃点,长得白白胖胖。”
“太胖不好吧?”
妙真苦恼。
“可以丰满点。”
……
四合院。
天色渐暗。
秦淮茹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做饭。
而是一边缝衣服,一边擦眼泪。
她看着床上呼呼大睡的贾东旭。
露出凶狠的目光。
时间回到下午。
彼时。
许卫东和妙真在接受方主编的采访。
而贾东旭不知道在哪喝酒鬼混。
喝的大醉,回来撒酒疯。
她就抱怨了句,你大白天喝那么酒干嘛!
就被贾东旭嫌弃多管闲事。
争执中。
秦淮茹说:“你怎么就知道喝酒,下周就要五级钳工考核了,你也上点心。”
她说这句话也是好心。
毕竟。
五级钳工比四级钳工,每个月工资就多近10块钱,粮票补贴也多。
而且迈入五级,就是属于高级钳工行列。
以后走出去。
人家要能称你一声师傅。
这年头,师傅可不是什么贬义词。
只有技术精湛,级别高的工人。
才能被称为师傅。
但她不知道的是。
贾东旭最近在厂里天天受气。
而且反复被主任和工友挤兑。
有事没事,就拿许卫东要参加五级钳工考核说事。
他也想考啊!
可是厂里不让啊。
贾东旭以为是他和工友打架,下周例会要公开读检讨的事情。
其实最大的原因,还是实力不够。
但他怎么可能,愿意承认自己技不如人?
只能把不让他参加考核的原因,归咎于打架。
而他打架,又是因为工友拿他和许卫东比较。
所以秦淮茹这会提到五级钳工考核。
可不是扎到他的痛处!
秦淮茹偏偏还埋怨个不停。
贾东旭突然问:“你是不是觉得,许卫东哪里都比我强?”
秦淮茹一愣,想张嘴解释,但又不知道说什么。
而她犹豫的样子。
坐实了贾东旭的猜测。
“不是娶了你,老子会变成现在这副倒霉样!”
贾东旭心里,生出一股无名之火。
他环顾四周。
正好家里没人。
贾张氏带着棒梗回乡探亲。
天时地利人和。
秦淮茹成了出气桶。
被贾东旭用皮带结结实实抽了一顿。
她想呼救都不行。
贾东旭这次学精了。
先把她绑起来。
堵上嘴。
再抽!
还专挑看不见的地方抽。
这样即便秦淮茹出门。
别人也难发现伤口。
“呜……呜……”
秦淮茹拼命摇头,跪着哭求他。
但抽人是会上瘾的。
尤其在外面欺软怕硬的人。
发现家里有人,可以任他欺负。
自然是越发用力。
直到出了这口邪火。
他才把皮带扔在一边。
“你给我小心点,再听到你夸许卫东,可别怪老子不客气。”
贾东旭拍了拍,秦淮茹哭的不成样的脸。
“啧,真恶心,鼻涕,眼泪都糊在脸上。”
“你也别觉得许卫东厉害,马上他就张扬不起来了。
老子要让他在咱们大院和轧钢厂里,再也抬不起头!”
贾东旭越说越狂。
醉酒加暴力,使他失去谨慎。
他不小心说出了。
自己想要陷害许卫东的事。
等到贾东旭倒头大睡。
秦淮茹一个人挪着。
靠近针线篓。
够到剪刀。
才得已逃脱。
她浑身都疼。
但她此刻的心思,全在贾东旭最后说的话上。
让许卫东抬不起头来?
有什么事能让许卫东再也抬不起头?
……
“哥哥,四方路邮局,我们在这里寄信吧?”
妙真指着马路对面的邮局说。
这里离大院和轧钢厂都很远。
离家属楼也有2站的距离。
可行!
“哥哥,许大茂那封信还要寄吗?”
妙真喊住他。
“怎么了?”
许卫东问。
“我觉得娄家人也不太好。”
妙真踢了踢石子说。
“我知道,我刚刚也想过,要不要让娄晓娥和许大茂锁死。
可是仔细一想,还是不妥。”
妙真听了许卫东的回答,想了想说。
“不妥是?我懂了,事有轻重,和许大茂的讨厌比起来,娄家的讨厌无足轻重是吧。”
许卫东赞赏的看了看她。
“许大茂就像身边的苍蝇,三五不时嗡嗡作响,烦人的紧。
娄家顶多算路上遇到的野狗,和我们没有直接来往,不必烦心。”
妙真点点头:“那我们快过去吧!”
“你在这等我,我投了就过来。”
许卫东独自穿过马路去寄信。
“哐当”一声。
许卫东注视着举报信投入邮筒。
许大茂,乘龙快婿的美梦碎了。
刘海中,想摆官威,呵?
不一会,许卫东回来。
“好了,回家吧!”
“哥哥,我们不骑车好不好,我想走一会。”
妙真有些心事。
“怎么啦,今天有什么不开始的事吗?”
许卫东发现妙真像有心事,快速回忆今天的事。
他们一直待在一起。
除了那会他独自接受采访。
妙真当时和张国兰在厨房。
难道张国兰说了什么?
“张婶跟你说了什么?”
妙真还在组织语言。
就听到许卫东的问话。
“哥哥,你怎么猜到的?”
妙真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笨,就这会我不在你身边!说吧,怎么呢?她说你了?”
许卫东摸摸她的头发,宠溺的说。
“没有,她想认我当干女儿,问我愿不愿意!
我没来得及回答,她让我跟你商量下再答复。”
收妙真当干女儿?
算好事,也不算好事。
干亲和平常相交,可大不相同。
不过听妙真的口气,似乎是不想。
“你不想?”
“对,但我当时怕影响你们的关系,所以才迟疑了。”
小尼姑怎么这么傻!
什么事都先考虑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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