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舌战众禽

这时候，一大爷易中海出来说话了。

易中海：“哎呀！我说大晚上的，你们这么吵下去也不是个事儿！最后谁也说服不了谁。我看还是由我们三位大爷来调解一下吧！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觉得呢？”

刘海中：“我觉得一大爷说得对！既然院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那咱们三位管事的大爷，确实得挡着众人的面，跟当事人好好说道说道。”

阎埠贵：“我也赞成！既然院里出了命案，那咱们正好就学学古代的那个什么包拯、狄仁杰，好好地来断一断这个无头案！”

傻柱：“三大爷，这咋就成无头案了呢？”

阎埠贵：“哎……不是说贾东旭的头整个儿都被钢锭给咋没了吗？那可不就是正宗的无头案嘛！”

赵常乐：“嘿儿……无头案哪是这个意思啊？三大爷您这属于断章取义，亏您还是人民教师呢！”

许大茂：“那到底怎么才能叫无头案哪？”

赵常乐：“没有任何线索的案件才叫无头案。贾东旭这个案子，事实清楚，逻辑清晰，证据确凿，没有什么疑义！”

易中海：“好了，别闲聊了。咱们现在就开始吧！赵常乐，我先来问你！贾东旭出事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赵常乐：“什么意思啊！一大爷您这是要把我真的当成犯罪嫌疑人审啊？人家保卫科的同志对我都是客客气气的，您这算是怎么个意思？”

刘海中：“赵常乐，你老实点！一大爷问你话，你就好好回答！我们三位管事大爷还能冤枉你啊？”

阎埠贵：“就是！没做亏心事，就不怕鬼敲门！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得了！”

赵常乐：“行，我也不怕你们问。实话说了吧，出事那会儿，我正在自己工位的椅子上睡觉！”

刘海中：“上班时间睡觉，你这属于旷工知道吗？你这是在薅社会主义羊毛！”

赵常乐：“二大爷，您少上纲上线！您敢说您上班就从来没偷过懒？况且我那连偷懒都算不上！当时我那台钳床坏了，我没事可干，所以就打了个盹儿。”

阎埠贵：“那你也不对啊！你机床坏了就不干活啦？你就不能去帮帮别人吗？”

赵常乐：“三大爷，您在学校里待惯了，根本不了解我们工厂里的生产实际情况。咱们车间里的每一道工序都是由专人负责的，仓促之间我也插不进去手，万一给人家做坏了，那算谁的责任呢？除非生产调度员给我重新派活儿，否则我不能瞎干。不信你问问一大爷，车间里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易中海：“没错，是这么回事。这个倒不是什么大问题。赵常乐，我再问你，你说你当时在打盹儿，有人能证明吗？”

赵常乐：“有啊！贾东旭能证明！可惜他人没了……”

这时候，贾张氏立刻又跳了出来。

贾张氏：“大家听听！这就是赵常乐的巧舌如簧，欲盖弥彰！他心里一定有鬼！”

赵常乐：“棒梗婆婆，您儿子就是死于工伤事故，这个事情非常清楚，保卫科已经定性了。厂里很快就会给你们一个说法，而且也会按照有关规定给你们家一笔抚恤金。所以您用不着讹上我。当然了，您也讹不了我！我也不怕你讹！”

系统激活后，赵常乐觉得自己说话有底气多了，舌战众禽毫无压力。

反正四合院里的这帮禽兽，有一个算一个，都该怼！

贾张氏：“谁说我要讹你？我要的是你给我儿子偿命！”

赵常乐：“这个您说了可不算，况且我说过了，这事跟我没关系！您干脆找那钢锭给贾东旭偿命去！”

贾张氏：“你……你……%”

易中海：“赵常乐，不要胡搅蛮缠，我们还没问完话呢！”

赵常乐：“一大爷，您可真有意思！是我在胡搅蛮缠吗？您是眼睛歪了，还是屁股歪了？您还没老呢，就没正形儿了？”

听到赵常乐如此回怼一大爷，众人顿时哄堂大笑了起来。

易中海立即大怒：“你怎么这么说话呢？目无尊长！”

赵常乐：“您要是能有点尊长的样子，那我自然就不会目中无你了。”

这话一出，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刘海中：“一大爷，你斗嘴明显不是他的对手，换我来。”

易中海：“行行行，你能你上。我不管了！”

刘海中：“赵常乐，我问你，你平时和贾东旭有什么矛盾吗？”

赵常乐：“没什么矛盾。大家都是一个车间的同事，我俩都是钳工，平时他干他的活，我干我的活，井水不犯河水。能有什么矛盾？”

贾张氏：“你瞎说！我们东旭以前下班回来，经常说你赵常乐不是个东西！你对我们家东旭这样的老师傅不尊敬，不听指挥。”

赵常乐：“这话说的……您儿子凭什么指挥我啊？虽然您儿子比我早进厂几年，但是在岗位上我跟他是平级的。他是五级钳工，我也是五级钳工，我凭什么要听他指挥？他又不是我领导。”

贾张氏：“听听！听听！赵常乐就是这种人！自命不凡，不尊重老师傅！哎呀，老话说得对呀！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呀！”

赵常乐：“没这回事啊！我的钳工不是跟您儿子学的，要真是跟他学，我且到不了五级呢！就老贾带的那两个徒弟，至今连三级都没考上！”

刘海中：“看来是没什么大矛盾……那我也没什么可问的了。三大爷，你来吧！”

阎埠贵：“哎呀，我来就我来！赵常乐，平时看你不声不响的，没想到竟然这么能说会道。三大爷真是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赵常乐：“别！您该怎么看还是怎么看吧，我可当不起！”

阎埠贵：“不过我听出来了，其实你心里早就不服贾东旭了，对不对？因为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觉得贾东旭不如你！”

赵常乐：“您说这话有意思吗？我犯得着拿自己跟老贾去比吗？您去到处打听打听，我什么时候在外面说过一句老贾的坏话？”

阎埠贵：“行，赵常乐，你够硬气！那三大爷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对秦淮茹……有想法吗？”

贾张氏立即拍手说道：“三大爷问到点子上了！这赵常乐一定是看我们家淮茹长得漂亮，他见色起意，所以就找机会害死了我儿子！赵常乐，你说，你是不是早就对我们家淮茹有所图谋！”

这时候，小棒梗也冲了过来，对着赵常乐吐了一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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