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儿,傻柱,你添什么乱啊?就你馊主意多!”
易中海指着傻柱恨恨地说道。
在易中海眼里,傻柱虽然没什么坏心眼,但是从小也没少闯祸,馊主意特别多。
但易中海还是很看重傻柱,毕竟还要指望他给自己养老呢!
自从傻柱的父亲何大清跟寡妇跑了之后,易中海就接盘了,把傻柱当成亲儿子一般对待。
当然,他也曾经考虑过赵常乐这个孤儿。
不过赵常乐这人平时不爱说话,对易中海总是爱答不理的,好像刻意疏远似的。
后来也就只能放弃赵常乐,只对傻柱孤注一掷了。
傻柱这人吧,大处不坏,小毛病不少。
而且特别爱闯祸,馊主意特多,小时候特爱打架,上房揭瓦什么都干。
现在虽然长大了,但也老教唆别的小孩子干坏事。
比如大年初一让孩子跑别人家里讹压岁钱什么的。
易中海有时候也是恨铁不成钢。
没想到傻柱今天变本加厉,竟然还教唆起老人干坏事了。
贾张氏本来就够坏的了,再加上傻柱的馊主意,那真是两肚子坏水凑一起了!
那贾张氏听了傻柱的话,果然拍案叫绝。
一拍大腿,激动地说道:
“哎呀,傻柱说得对啊!我咋没想到呢?淮茹,今天咱不去闹了,明天再去,就按傻柱说的办!今天咱们在家里把肚子喂饱了,明天一早去厂里,必须好好闹它一场!”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
看来这事是挡不住了。
说话间,三大爷阎埠贵从前院走了过来。
“哎呦,几位在聊什么呢?”阎埠贵笑呵呵地问道。
“三大爷你来得正好,一起来劝劝吧?棒梗奶奶非要明天带着淮茹和三个孩子去厂里闹……你说东旭虽然出了这种事,但也不能靠闹来解决啊,对吧?而且厂里也不是不给解决,这不是需要点时间嘛!”易中海说道。
“什么闹不闹的呀?你们啊,还是先把东旭的后事给解决吧!”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这话说得对,毕竟是文化人,不一样!”易中海夸道。
俩大爷算是尿到了一个壶里。
“后事?”贾张氏怒目圆瞪,蛮横地说道,“我儿子是在厂里出的事,他的后事当然也要厂里给解决!反正尸体已经被他们拉走了,难道他们不管后事吗?”
“管!肯定管!厂里说不定还会给东旭开追悼会呢!”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说得对。我估摸着啊,你们轧钢厂的领导应该很快就会带着慰问品来院里安抚你们家属了。”
阎埠贵和易中海一唱一和。
“真的?”贾张氏狐疑地问道。
“棒梗奶奶,不管是不是真的,再等等不就知道了吗?”易中海松了一口,感觉应该是暂时劝住了。
“我看悬!那几个厂领导能有这好心?”傻柱直接拆起了台。
“你闭嘴!不许再说这个事!”
易中海像训儿子一样训着傻柱。
傻柱也只能受着,不坑声了。
这时候,阎埠贵眼珠子滴溜溜一转。
他来这儿可不是为了讨论贾家闹不闹事的事情,他压根儿就不关心这个!
见这话题差不多了,于是话锋一转,说道:
“哎呀,你们爷俩怎么还杠上了?咱先别聊这个了,明儿个再说呗。对了,你们刚才看见赵常乐那自行车了吗?就那辆崭新的二八大杠!”
“当然看见了!赵常乐那小子可得瑟了,推着自行车,神气活现地就从我们面前走过去!”傻柱很不爽地说道。
“一大爷,傻柱,你们都是红星轧钢厂的,我打听一下,今年你们厂分配了几张自行车票啊?”
阎埠贵终于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好像没几张票吧?我听谁说过来着,具体几张是记不清了,反正没几张,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傻柱挠了挠脑袋,说道。
“就四张。李副主任一张,王副主任一张,陈副主任一张,郝副主任一张。没了!”易中海脱口而出。
“嘿儿,一大爷门儿清啊!”阎埠贵竖起了大拇指。
“那是!一大爷虽然话不多,但是厂里的没什么事能瞒得过他老人家的法眼!”傻柱吹捧道。
“傻柱,不要瞎说。其实这个事啊,厂里的人都知道,不是什么秘密。”易中海说道。
“也就是说,赵常乐没有在你们厂里分到自行车票喽?”阎埠贵把话题又往前退了一步。
他的目的就是要搞清楚赵常乐的自行车票是怎么来的。
“怎么可能轮得到他呀!咱们一大爷,七级钳工,红星轧钢厂第一技师,他老人家都没轮上呢!赵常乐只不过是区区五级钳工,他凭什么呀?”
傻柱不屑地说道。
阎埠贵笑了,一切都如自己所料。
于是,他发出了灵魂一问:
“那你们说,赵常乐这自行车票,到底是从哪儿搞来的呢?”
“老阎,莫非你怀疑赵常乐这自行车票来路不正?”易中海终于反应过来了。
“哎!我可没说这话啊!我只是提出了问题。”阎埠贵连忙矢口否认。
他只想做个扇风的人,点火的事情是尽量还是让别人干。
“嘿儿!赵常乐这小子,不会是从哪儿偷的自行车票吧!”傻柱嘴巴完全没遮拦,张口就来。
“傻柱说得对!我看就是偷来的!赵常乐,道德品质败坏!害死我儿子!还偷自行车!”贾张氏立即恶狠狠地说道。
“傻柱,没有证据的话就不要瞎说!”
易中海严肃地批评了傻柱一句。
但对于贾张氏的话,却当作没听见。
想了一下,易中海又补了一句:
“不过这个事情确实值得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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