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吵声惹来院子里的不少人。
闫齐自始至终都不想和她们掺和这件事,但是几个老婆子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硬是是把姑娘越招越多,都聚集在院子里。
手脚麻利的三大妈更是从巷子胡同开始找,一下子聚集了八九个姑娘在这排队。
她在院子里滔滔不绝的介绍着,说这个闫齐长得是多么的风度翩翩一表人才,年纪轻轻的又会装修又会木工,还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一个人带着四个闺女,又会洗衣做饭,还会顾家赚钱。
住在这院附近的姑娘,有不少之前已经听说过闫齐的,早就对他芳心暗许,就等着这么一个牵线搭桥的机会,还有的是才听说的,
一听到三大妈说出的条件,也是立马就心动了。
毕竟在这个年代,这么年轻就能坐上八级钳工,就能说明这个小伙子绝对不是一般人,而且还会装修和木工,跟着这样的人,哪还需要愁什么吃穿。
有人欢喜有人忧。
中院里站着不少看热闹的,也有两个是打心底高兴不起来的。
秦淮茹和娄晓娥。
许大茂还躺在床上养伤,大小姐娄晓娥早就伺候他伺候的烦了,她出阁之前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事,每天照顾躺在床上的许大茂,伺候他吃伺候他穿,因为受伤,许大茂的脾气还变得不好,娄晓娥早就受够了。
她每天一打开窗,正巧就对着闫齐家,看着他们家装修的漂漂亮亮,大人和孩子都其乐融融体体面面的,娄晓娥的心中就涌起一股向往:
“如果那里是我的家该多好,如果我能住在那样的房子里,嫁给那样体面的一个男人该多好。”
许大茂受过伤之后,心里恐惧害怕自己不能康复,自卑心重,疑心也重,看到娄晓娥总是盯着闫齐家,担心娄晓娥会变心,所以对娄晓娥的态度也越来越差,他态度越差,娄晓娥就越烦他,两人吵了几次架,现在关系变得越来越紧张。
许家和闫家离得很近。
外面的老婆子扯着嗓子,叽叽喳喳的带着姑娘们来相亲,隔着窗子娄晓娥也听的一清二楚。
她恨恨的咬紧牙根:
“这群死老婆子,怎么一天天的,都那么闲,就知道张罗人家家的事,真是吃饱了撑的!”
许大茂听见了,也恨。
他恨闫齐带着四个孩子,还遭这么多姑娘抢手。年纪轻轻就已经当上了八级钳工,一个月能领到99块钱,这一下子就和一大爷平起平坐,成了全院收入最高的人了。
他许大茂就只想做了个家具,还不小心锯断了胳膊,以后能不能康复都难说,想想就让他发气。
傻柱也快要气疯了,都说旱的旱涝的涝,他都打了十几年光棍儿了,一个上门儿帮他说亲的媒婆都没有,这个闫齐年纪轻轻的,有这么多姑娘等着嫁给他。
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个闫齐,不就是会一点装修和木工吗,除了这里,哪一点比他强。
他虽然只是个厨子,但好歹是个城市户口的一婚,这个闫齐不仅还带着四个拖油瓶,而且还是个农村户口。
就这样的人,给他说亲的,还能踏破门槛?
这简直就离谱!
秦淮茹一看到那么多给闫齐说亲的,她心里像堵住了一样难受。
本来还想趁着过年,以闫齐家里没有女人为由带着孩子去蹭顿年夜饭。
没想到一下子涌出那么多过来相亲的,而且这些姑娘个顶个,一个比一个漂亮。
秦淮茹低头看了看自己,半老徐娘还带着三个孩子。
秦淮茹心里有些难受,虽然这个闫齐和她一样也是二婚还带着四个孩子,但是人家抢手的很,这过来相亲的姑娘,都排着老长的队。
她秦淮茹想当时也是这整个京城数一数二的美女。
作为一个乡下女,因为急于嫁到城里,就选了在城里轧钢厂里工作的贾旭东。
本来以为好日子才刚刚开始,没成想贾旭东结婚没多久就出事了,瘫痪在床,秦淮茹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一个人养一大家子,偏偏还摊上贾张氏这样一个婆婆。
贾张氏每天盯着她,只要她稍稍和旁人走得近些,贾张氏就阴阳怪气的找她麻烦。
她好几次有着改嫁的念头都被贾张氏亲手浇灭了。
傻柱只能作为她的长期饭票,虽然对她一家掏心掏肺的,但是人太傻,又没有什么大的作为,一个厨子,除了烧菜什么都不会。
许大茂这个人虽然精明,但是他老婆娄晓娥不是省油的灯。
然后就是院里那些其他男人,要么就是年轻的小伙,看是看不上她的,要么就是已经成家立业的,也没有什么可能。
看来看去,最合适也最让她中意的就是闫齐,而且闫齐和她一样都是二婚,大家都带着孩子,谁也不必嫌弃谁。
而且,这闫齐只有四个女儿,连个能传宗接代的儿子都没有!
她要是能改嫁过去,那闫齐以后无论打拼多少家业那都是棒梗的。
这个闫齐可跟傻柱不一样,这傻柱只是个厨子。
但是这闫齐不仅会木工和装修,还是一个月能拿九十九块钱的八级钳工,这样的人可真是翻遍整个燕京城也找不出第二个。
秦淮茹一看到有媒婆去闫齐家里,就嫉妒的牙根痒痒,眼红的睡不着觉。
她也静不下心去做别的事,每天的心思就是隔着窗子打听闫齐家的事。
这东窗有秦淮茹!
西窗就有娄晓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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