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肯尼斯对此有什么想法?
他表示非常操淡。
对于被学生看到了自己惨状,并知道了自己被未婚妻背刺的事情,非常不能接受。
嗯?你说关于韦伯偷了他准备的圣遗物一事怎么看?
那当然是……躺着看啊!
不然你以为呢?
作为一名导师,一个成熟的哦多纳(成年人),肯尼斯其实并没有多么的怪罪韦伯。
毕竟以魔术师的观念来说,韦伯做得并没有多少不对的。
有了令咒并决定了要参加圣杯战争,就肯定得准备圣遗物。
既然自己没有条件准备,那么从别人那里用些手段夺来,这也无可厚非。
虽然也可以说是因为韦伯偷了他的圣遗物,才导致了后续的这一系列事情的发生。
但是肯尼斯并没有将这一切都赖在韦伯身上,毕竟他在选择先的圣遗物时,也有很多的选择,这里是他自己的锅。
当然,这口锅也有降灵科那些家伙的一半。
这就是哦多纳的看待问题的方式,出了问题不是先想着甩锅,而是从自己身上找问题。
如果他当时能对圣遗物的保管再严谨一些,那么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不过,这并不代表着肯尼斯不生韦伯的气。
老子教你的东西,不是让你用来对付我的!
还懂不懂得尊师重道了!
你这是欺师灭祖你知道吗?!
这波啊,这波可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了。
卧室内的气氛一时间沉寂得谷底,寂静得让两人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最终,还是肯尼斯先开了口。
“你在发什么呆啊!还不快过来给我松绑!这种小事也需要我来提醒你的吗?!”
“哦哦,好的。”
韦伯猛然惊醒,连忙上前,手忙脚乱地给肯尼斯松开了绳索。
肯尼斯想站起来,无力的身躯却是让他无法自如地行动,差点摔倒,也幸亏这次韦伯终于机灵了,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
“教授,您想做什么,我帮您。”
“嗯,我有点累了,扶我去休息吧。”
“是。”
韦伯乖巧地应声,搀扶着肯尼斯坐到了床边,先是脱去了外衣,才让其躺了上去,最后还盖好被子。
做完之后,韦伯想了想,便出去了一趟,拿来了一些喝的,放到床头,肯尼斯能伸手拿地位置。
“嗯,你也去休息吧,让我一个人静静,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好的,我就在门外候着,有事什么需要您叫一声就行。”
韦伯点头称是,关上了灯便退到了门外,并没有把门完全关上,留着一道小隙,以免声音传不出来,然后就在门外不远处的沙发上躺下休息,也不敢完全睡下。
肯尼斯也从一点声音中听出来了,韦伯真在门外并没有走远,不由得有些满意。
不管韦伯是怎么想的,起码这认错的态度不错。
旋即又想了一下索拉的事情,不知道过了多久,便睡下了。
……
再说索拉这边,带着复杂的心情,她与莫德雷德一起,连夜搬出了这个酒店。
与韦伯一样,她也找了一家民宅。
不过与韦伯不同,身为经济自由的成年人,同时也是名门大小姐的她,直接发动了钞能力,说服屋主将房子暂时让了出来。
当然,这个过程当中也少不了使用魔术对屋主施加了催眠暗示。
但也只是让对方觉得换个地方生活试试也不错,并没有什么欺骗的行为。
放下行李收拾了一番,又布置了一些魔术,便已经过了凌晨。
索拉转头看见刚刚成为自己Servant的莫德雷德,正一脸呆呆地看着电视,便走了过去,熟络地拉起了对方的手。
“怎么了吗?一脸心事重重的表情。”
莫德雷德摇了摇头:“我在想我父……不,是那个Lancer的事。”
“她是你父王,亚瑟对吗?”
莫德雷德想了想,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这点毋庸置疑,连兰斯洛特也认了圣枪王就是亚瑟王,莫德雷德再想反驳也没用。
“所以,你是想对她放水吗?”
索拉也大致猜到了莫德雷德在麻烦什么。
从之前表现中不难看出,莫德雷德对于亚瑟王的感情,并非是传说中的那般敌视。
说是叛逆,倒不如说是熊孩子想向家长证明自己的能力之类的。
其实熊孩子的心,到底还是向着家长的。
“我不确定。”莫德雷德愁眉苦脸地摇着头,又抓了抓头发。
“她与我印象中的那个人有些不同,就……更想是我所期愿的那样。”
莫德雷德这样说着,越来越小声,有些心虚。
索拉还是听清楚了,也懂了,然后猛地一惊,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莫德雷德。
“你是的意思是……你的愿望是这个?”
“嗯。”莫德雷德被猜到了心事,略微尴尬地挠了挠脸颊。
索拉猛地一拍额头,突然感觉一阵心累。
这就好比,你和朋友说好了一起跳水,来到了泳池边上,三,二,一,咚!
你跳了,那个朋友却在最后关头犹豫了没跳。
那一瞬间,是信任的桥梁,出现了裂缝,是友谊的小船,迎来了巨浪。
索拉也现在也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
草!(一种植物)
我特么都下水了,你现在却跟我说:‘要不咱们再考虑一下?’!
靠!你以后别坑爹骑士了,直接叫坑人骑士得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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