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军同志,谁才是偷了许大茂家的偷鸡贼?”
“你大胆的说出来,我们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刘海中已经迫不及待地追问李建军,心里痒痒,像是有人用羽毛在挠个不停。
此时此刻,棒梗手心已经沁出汗水,心都提到嗓子眼上。
“哼,虚张声势,就是你偷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你别故作镇定了。”
贾张氏紧张得咽了一口唾沫,再次出言干扰,想要引导大家将注意力继续放在李建军的身上。
“启用忏悔符,棒梗。”
李建军面露冷笑,任凭贾张氏继续说,心念一动,已经将忏悔符施展在棒梗身上了。
“老母鸡是棒梗偷的!”
“傻柱,你今天是不是看到棒梗去食堂偷酱油了?其实他拿酱油就是去烤鸡了。”
下一刻,李建军语出惊人,引起轩然大波。
“啊?棒梗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
“啧啧,这么小就当小偷,这还得了。”
“贾家也就一个男丁,想不到是个小偷,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一时间,引起轩然大波,大家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相对于贾张氏的指责,大家更愿意相信李建军。
在大家印象里,贾张氏就是一个长舌妇,喜欢搬弄是非,胡说八道。
“傻柱,原来你说棒梗去偷酱油,是真的呀。”
“草!”
“贾东旭,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许大茂想起白天去厨房,被何雨柱砸的情形,当时对方提了一句砸的是棒梗。
现在听到李建军的提醒,很快就明白过来了。
十有八九,棒梗真的是偷酱油去烤鸡了。
“屁!我家棒梗这么乖,怎么可能偷鸡。”
贾东旭拉下脸,一脸不开心。
“就是,棒梗还这么小,怎么会去偷别人家的老母鸡。”
秦淮茹拉着棒梗,能够清晰地感应到棒梗在发抖,手心一直在冒汗。
“混蛋!”
“你这个王八蛋,竟然诬陷我家大孙子,我要杀了你!”
“壹大爷,你别听他话说霸道,他这是倒打一耙。”
贾张氏急了。
她有份吃烤鸡,心中真的很着急,担心等下棒梗将偷鸡的事情抖出来了。
“棒梗这么小,怎么可能抓到一只几斤重的老母鸡,你休想这么轻易忽悠过去。”
易中海也指望棒梗养老,以后孝敬自己,当然不会让李建军扣个偷鸡贼的名头在他头上。
“壹大爷,你急什么,你听建军说完呀。”
刘海中来劲头了,连忙阻止易中海插话。
“这个嘛,我觉得问一问棒梗,小孩子一般不会撒谎。”
阎埠贵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便是提议让大家询问棒梗。
“对对,大家不信可以问问棒梗。”
李建军心里舒坦,这阎埠贵真给自己来了一个神助攻。
“问你大爷的,你们为什么不去李建军家里搜查,这件事和我家棒梗有什么关系?”
贾张氏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紧张得毫毛竖立。
“老嫂子,你给我安静点。”
“棒梗,是你偷大茂家的老母鸡吗?”
刘海中就喜欢表现,恨不得将易中海的位置取而代之,当即就走到棒梗面前询问。
“是...啊,不是,我没有偷鸡。”
棒梗眼神有些迷茫,点点头,又很快摇头否认、
“棒梗,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看到棒梗的古怪表现,阎埠贵心里一动,也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不是,我没有偷鸡。”
棒梗面露挣扎之色,心里涌起一种十分古怪的感觉,很想开口承认,那老母鸡就是自己偷的。
“棒梗,到底是不是你偷了我家的老母鸡?”
“那两只鸡可是我下乡给人放电影带回来的,我都舍不得吃,留着想让他下鸡蛋,你是怎么敢的呀?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竟然学做小偷。”
许大茂听到棒梗先是承认,然后摇头否认,心里就认定偷鸡贼是棒梗了。
“许大茂,你这绝户种,你拼什么说我家棒梗是偷鸡贼?”
“该死的!就知道欺负我们家,人穷被人穷,你们是看我家穷得叮当响,都想要欺负我家是吗?”
贾张氏一把抱住棒梗,扭头怒斥许大茂。
“棒梗,我做的烤鸡好吃,还是你自己做的烤鸡好吃?”
这时候,李建军走过来,笑眯眯地盯着棒梗。
“你家的烤鸡好吃!”
忏悔符估计已经起作用,李建军开口询问后棒梗就回答了。
“那是你拿许大茂家的鸡去烧烤了?”
李建军脸上的笑容更加浓郁了。
“是,我奶奶叫我拿的,看到谁家里有吃的,就叫我去拿,奶奶说我们家比较困难,你们给点东西接济我们,是应该的。”
棒梗像是丢失三魂七魄一样,一股脑将所有的东西都说出来了。
他像是虔诚的信徒,跪在佛祖面前祈祷忏悔。
“啪!啪!”
“棒梗,你这兔崽子,是不是上次掉入茅坑,脑袋进屎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给我闭嘴。”
贾张氏骇然之色,抡起手掌对着棒梗啪啪两巴掌,厉声呵斥。
“呜呜,奶奶,我不想骗人了。”
“今天的烤鸡你也有份吃呀,这老母鸡人家大茂叔都舍不得吃,我偷去吃了,心里很惭愧,我对不起大茂叔。”
棒梗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懊悔万分地向众人倾诉。
“啪!”
“棒梗,你这兔崽子在说什么?”
贾东旭再也无法保持镇定,走过来也直接给了棒梗一个大耳光。
“好了,你们别打棒梗了。”
“棒梗,你别胡说八道,你怎么会偷人家的老母鸡。”
秦淮茹蹲下去,抱着棒梗,一脸心疼。
“上次不是捡了李建军家的烤鸡吗?那可好吃了,我想吃烤鸡。”
“天许大茂骂我爸,我就想去偷了他们的老母鸡...还有一半我没有吃完,拿回来给奶奶吃了,他说不告诉爸爸妈妈。”
棒梗像是个疯子一样,根本无法控制住思维,还在继续忏悔。
“啪!”
“你这逆子,混账东西,说的什么鬼话。”
贾张氏气急败坏,抡起巴掌,对着棒梗又是几巴掌下去,打得她鼻子都流血了。
“奶奶,你别打我,你不是说去拿,那是大院的人给我们家接济吗?”
“嗷嗷嗷!”
棒梗委屈巴巴,哭得更加伤心,都要晕厥过去了。
“啪!!”
“兔崽子!”
“砰!”
贾张氏一把将秦淮茹推出去,再次砸了一巴掌过去,将棒梗打翻在地上。
“嗷嗷!”
这一刻,棒梗抱住脑袋,在地上打滚,凄厉的惨叫,像是正在承受无尽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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