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回家后,心里忐忑不安。
他想起冉秋叶的话,心里就对易中海恨得压根痒痒的,觉得还是易中海估计阻挠这一次相亲,就像当年忽悠秦淮茹一眼忽悠冉秋叶。
可是现在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是易中海以及贾家的人说李建军的坏话,冉秋叶这才找借口回去。
“你真是太窝囊了,你有什么用?”
叁大妈听了阎埠贵说完冉秋叶离开的经过后,气不打一处,恨铁不成钢。
“唉,喝酒误事。”
“这贾东旭家这么巧买了一块猪头肉,这么巧合还有酒?再说了,那贾张氏可是十分尖酸刻薄小气,今天竟然主动邀请我去他们家喝酒吃肉,我早该想到了。”
“我平时号称算计无双,想不到终日打雁终被雁啄,这一次是被贾家给戏弄了。”
阎埠贵后悔万分,长吁短叹。
“行了,现在李建军气在头上,我们也就先别去触这眉头,该天我去留意一下,看能不能为他再找一个相亲对象。”
叁大妈头也在扼腕叹息,错失结交李建军的机会,不算太严重,可是这一次戏弄他,这是真的想一想就让他们全军人寝食难安。
“嗯,也只能这样了。”
阎埠贵懊恼不已,肠子都悔青了。
....
李建军已经家里舒舒服服吃饭了。
他根本不知道阎埠贵在家里肠子都悔青了,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冉秋叶这种没有脑子的女人,轻易就被人带节奏,被忽悠得不分南北,他一点都不稀罕,他心里还感到庆幸,贾张氏一家将冉秋叶忽悠走了。
一夜无话。
“签到成功!奖励10升牛奶、五斤肉票、十斤油票、三个老鼠夹、三张厄运符、大师级垂钓技术卡。”
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签到,今天的收获依旧美丽。
“啧啧,大师级垂钓技术?看来以后不用去买鱼了。”
这年代河里的鱼很多,有好的垂钓技术,每天都可以吃野生河鱼。
吃过早餐后。
李建军将三个老鼠夹放在窗户下,转身出门去找钓鱼竿,准备去钓鱼。
“狗东西,今天都不上班,一大早骑着自行车,这是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家有自行车吗?”
看到李建军推着自行车从中院走过来,贾张氏一脸怨毒地盯着李建军,骂骂咧咧。
“建军,早上好,今天不是不上班吗?你这是去哪儿呢?”
阎埠贵看到李建军走出来后,顿时露出一脸谄媚的笑容,走过去恭敬地与他打招呼。
“哦,没事儿,今儿没事儿,想去钓鱼。”
“我听说我们这四合院里,你的钓鱼技术很好,不知道哪里有鱼竿卖,什么地方钓鱼口比较多?”
李建军像是已经忘记昨天的不愉快,脸上的笑容很灿烂。
“哈哈,这个你就问对人了。”
“怎么你也想去钓鱼?这个鱼竿,我家还有几根,我借给你用。”
“今天不用上课,我带你一起去。”
阎埠贵眼睛一亮,二话不说,转身回屋里抓起几根鱼竿,一把塞到李建军手里。
“嗯,一起去也可以。”
“我只要一根就够了。”
李建军又等阎埠贵收拾一番,两人一起钓鱼了。
因为阎埠贵跟着一起去,李建军又将自行车放回家里去了。
“李建军和阎埠贵去钓鱼了?”
“这狗东西生活过得这么好,竟然需要去钓鱼?”
贾张氏听到李建军要去钓鱼,她感觉到很诧异。
“管他那么多,不如去他家看看,还有什么可以拿过来填饱肚子的。”
贾东旭瘸着退走出来,扭头看向后院李建军房屋的位置。
“对,昨天为了招待冉秋叶,那狗东西鸡鸭鱼肉都买了,鸡鸭鱼估计没有杀,不过其他剩菜应该还有很多,棒梗等下你去看看。”
贾张氏眼睛一亮,二话不说就叫盗圣棒梗出击了。
“婆婆,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这件事还没有过去,你怎么能叫棒梗又去偷鸡摸狗。”
秦淮茹这一次是忍不住,开口指责贾张氏了。
“啪!”
“小贱人,这里有的份吗?”
“若不是你没用,我们家至于穷得揭不开锅吗?现在东旭受伤了,我们天天喝粥,李建军那王八蛋家有余粮,接济一下我们怎么了?”
贾张氏站起来,怒气冲冲,扬起手对着秦淮茹一巴掌过去。
“滚一边去,不然老子打死你!”
贾东旭也站起来,自己站都站不稳,还用力推搡秦淮茹。
秦淮茹泪眼汪汪,捂住脸,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大孙子乖,等下就去李建军家里拿点肉菜回来接济一下我们。”
贾张氏像是没有看到委屈巴巴的秦淮茹都要哭出来了,转身走到棒梗面前,摸了摸棒梗的脑袋,笑嘻嘻地鼓励他,怂恿他。
“棒梗,小心一点。”
“之前都没有出现什么问题,这一次肯定没事儿的,大胆去吧。”
贾东旭心很大,感觉前两次棒梗轻而易举地在李建军家里找到吃的,现在他是更加放心棒梗去拿人家的东西了。
直到这时候,他们都不知道当初就是吃了蛋炒饭,才导致全家人拉肚子。
“嗯嗯,我马上叫去,小当去帮我望风。”
棒梗也是跃跃欲试,迫不及待地想要吃李建军做的菜肴,那美味实在太诱人了。
即使今天大家没有出去上班,棒梗也是大大咧咧地去后院,鬼鬼祟祟地靠近李建军家里。
他推了推门,发现也是锁了门,只能去走窗户了。
“还是没有观窗,真是傻子。”
棒梗轻而易举地将窗推开,得意洋洋地爬进去。
“啊!”
刚伸手进去,他就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咔咔!”
“啊啊啊!”
棒梗疼得扑通滚进去,两道咔嚓声传来,大腿上、腰部的位置,又传来两道钻心的疼痛。
“呜呜呜!”
很快地,棒梗发现自己手被老鼠夹夹住,大腿、腰部,也都分别夹了一个。
整只手掌都被夹住,已经有血迹冒出来,钻心的疼痛,手像是彻底废了。
这一刻,无尽的恐惧从心底勇起来。
“救命啊!”
“我的手断了,嗷嗷嗷!”
棒梗惊恐万状的惨叫,眼泪止不住地哗啦啦地流出来了。
“哥哥,你怎么了?”
在外面望凤的小当,听到屋里传来棒梗的惨叫声后,踉踉跄跄跑过来,也想沿着窗户爬进去,可是人太小,根本就爬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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