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对于许邺而言,这样的速度,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忍耐。
先不说,他曾经达到修炼的巅峰,随手一撕,一个空间传送,就不知道在多少万光年之外了。
就是不使用这种手段,踏上飞剑,也能以光速飞行。
这些都不算的话,在他得到的,超越这个时期上百年的科技当中,就有一种叫做高铁的运输工具。
时速可以高达四百多公里,而且乘坐舒适,可是要比乘坐这个绿皮车的体验好多了。
七八十年代,甚至九十年代,乘坐绿皮车的体验,绝对是一种非常难受的事情。
铁路上的火车不够用,运输压力大,所以每一辆客车,都会买大量的站票。
整个车厢里头,都是挤满了人。
平时的时候。还好一点,买站票的人不多。你还能听到列车员。在那里喊:“啤酒、饮料、花生米,瓜子、火腿、方便面。”
到了人多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列车员都看得望而生畏,都懒得推着车子来回售卖东西。
那走下一节车厢来,比唐僧西天取经,都困难。
行李架上,放的什么都有,大包小包,有一种随时能够把行李架,给压塌的感觉。
疲劳的人们,有座位的,或靠着椅子背,或趴在小桌板上,在那里蜷缩成一团,眯着眼睛养神。
没有座位的,随便找个东西,垫个报纸也好,垫个褥子也好,就坐在过道里。
还有的,把身子爬进各个座位底下,躺在那里睡觉。
这时候,从来没有人在乎自己是屈居人下。
话说,能够抢到一个座位底下,在那里躺着睡觉,那都得眼疾手快,晚了想抢都抢不着。
此时屈居人下,是一种非常享受的事情。
要是躺在过道里头,那可就受罪了。
先不说,列车员有可能,会三不五时的推着小车经过。
就是列车上这么多人,谁还没一个三急呀?
时不时的,你就会听见旁边有人在那里喊着:“接过,接过,我上个厕所。”
“师傅麻烦一下,麻烦一下,实在忍不住了,让一让,让一让!”
同时,这么多人聚集在一个车厢里,脚臭味、汗味到处都是,空气也有几分浑浊。
不论何时,车厢里头,都是显得非常闷。
尤其是到了夏天,每个车厢里头就那么几个小风扇,在那里转着脑袋来回吹,热的让人受不了。
晚上要是睡觉的时候,到处都是呼噜声。
你是大可放心,不用担心听不着呼噜声,这一个车厢,坐的站的,超过二百人,还没一个打呼噜的吗?
但是大家都已经习惯了,习以为常,即便在这种嘈杂的环境,也依然能够混混沌沌的入睡。
只不过,许邺真的受不了这种环境,他根本就睡不着。
但是这么干坐着,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浪费生命,极度的无聊。
所以他偷偷的,手心攥着一个下品灵石,就在这种前所未有的环境当中,开始修炼。
但是跟在他身边的,可有两个警卫,还有叶冰这个生活秘书。
尤其是两个警卫员,时刻有一个人保持着警惕,这让许邺想要修炼,都变得小心翼翼。
最后干脆一狠心,使了一个幻术,让几个人,还有周围的人都陷入沉睡,然后他心无旁顾的在那里修炼起来。
到了半夜,车窗外透进来昏昏暗暗的灯光,也不知道到了哪一个车站。
就听见有的旅客。在那里收拾东西,不时的传来声音:“借过,借过,我们下车,我们下车。”
然后又从下面上来几个,扛着塑料麻包的人。
等车子开动,几个人就从麻包里掏出几只,不知道放了几天的烧鸡,顶着周围拥挤的人群,向两边车厢扩散。
他们一边走,一边用自己手中的烧鸡,不停的捅捅那些沉睡的人。
混混沌沌当中的旅客,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到伸到自己眼前的烧鸡。
要是那些常在火车上跑,经验十足的旅客,此时就会装作没睡醒的样子,然后摇摇手继续闭眼,不论对方怎么捅,都不再动弹一下。
要是那种不经常坐火车,少不更事的家伙,好奇的睁大眼睛看看对方的话,那你可就倒霉了。
这只烧鸡,你是不买也得买,而且放心,价格肯定不便宜。
你要是敢说不买的话,一个大嘴巴子就上去了,末了打你,你还得继续买。
要是碰上个蒙子,还想理论两句,对方就会掏出刀子,让你明白啥叫“公平交易”。
这就是这一时期的特有现象,当年称之为车匪路霸。
炎国刚刚开始开放搞经济,大家已经穷惯了。
这猛然间允许经济了,各种各样的社会问题也出来了。
那些已经穷怕了的,又不想正儿八经赚钱的人,总是会想些歪门邪道,所以就滋生了这类现象。
而且刚开始的时候,他们是小打小闹。
当时也没有相关的规定,能够限制他们。
你说他们是抢劫吧?
人家还不是!毕竟还拿着个烧鸡在那里卖呢,人家管这叫做买卖。
哪怕是打人掏刀子,那最多是叫做不公平交易,强买强卖,算不上多大罪。
但问题是,对于旅客而言,人生安全确实是受到了威胁。
这坐着火车出门在外,谁身边也没一个帮手。
这就是老话说的:在家百样好,出门万事难。
更何况,他们是团伙作案,经常在有几个车站之间,来回横跳。
几个当地的匪类团伙联合起来,时间久了,竟然还形成了一套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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