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许大茂，急啦？你听出来我在嘲讽你啦，你一个天阉之人，就算是再如何劳动，也只能够改善一下你外在的一些因素罢了，内在的你，就是里面都瘘透了，注定生不出来任何的孩子。”
何雨柱面对许大茂的叫骂，根本不以为意，然后继续冷笑说道。
何雨柱和许大茂之间的仇怨，已经有了一段时间。
甚至是从小时候就开始。
是不死不休的仇恨。
世仇。
“说谁是阉人呢。”
“傻柱。”
许大茂此时穿着一身浅蓝的工人装，拿着一把铁锹，浑身都被煤炭的黑所沾染。
锅炉房里面火光照射。
哪怕是冬日里，许大茂也像是在蒸屉里一般感觉到灼热。
浑身大汗淋漓。
躁动的工作环境，再加上本身一肚子气，许大茂又被何雨柱如此嘲讽。
气！
气气气！
“草拟吗的！”
“傻柱，我杀你全家信不信。”
许大茂怒斥。
“杀我全家？”
“就你？”
“你就是一个废人。”
“借你十个胆子，你也是一个废物知道吗，许大茂。”
“我听说你到处扬言是你把我从食堂主厨位置给下放到炼钢车间里的是吗，真是搞笑，你是什么牛杯也都往自己身上装呀，怎么着，得到反噬了吧，顾建国把我弄到炼钢车间，而你现在却烧锅炉，比我还要难堪数百倍。”
何雨柱发现了许大茂已经气急败坏，然后继续嘲讽着。
事实就是何雨柱一个炼钢工人，的的确确工作要比烧锅炉的强。
烧锅炉和蹬三轮，是六十年代几乎城市里面比较拿不出手的工作。
你爸不是烧锅炉就是蹬三轮的吧……诸如此类的话经常拿来骂人。
可见许大茂从放映员直接掉落成为烧锅炉的，落差是有多么大。
“傻柱。”
“少给我提顾建国。”
“信不信朝你脸上扇巴掌。”
许大茂怒了。
他算是看明白了，何雨柱就是故意过来气他的。
纯属小人得志。
“我就提。”
“你被顾家人这一个星期里面打了几回，你自己算算，现在又被顾建国弄得成为烧锅炉的。”
“啧啧……”
“垃圾。”
何雨柱嘲讽。
“我拍死你！”
“嘴贱！”
许大茂拿着铁锹也不铲煤了，直接往何雨柱脑袋上拍。
不活了！
“去你的。”
“砰！”
何雨柱一脚把许大茂踹翻在地。
许大茂整个屁股直接坐进去煤堆里面。
“tui!”
“臭烧锅炉的。”
“以后你就根本不配和我做对手了。”
何雨柱朝许大茂脸上吐口水。
还真就吐许大茂脸上了。
顺着脸颊流到脖子里。
黏糊糊的。
还有点小臭，甚至是带点大蒜味道。
许大茂闻的也够仔细。
“啊啊啊！”
许大茂在锅炉房里面疯狂呐喊着。
虽然受尽屈辱，但他最恨的还不是何雨柱，而是顾建国，因为没有顾建国，就没有他现在的这种遭遇。
“顾建国！”
“看老子你弄死你！”
许大茂眼圈通红。
“许大茂，你吃了疯狗der吗，快尼玛的往锅里面添煤，炼钢车间那边正在如火如荼的干着呢，你要是拖了后腿，拿你是问！”锅炉房的小组长过来了，朝许大茂提醒一声。
许大茂都快憋出来内伤了。
但只能工作。
气到尿裤子。
……
下午下班。
顾建国先是去宣传科，自掏腰包让放映员去四合院里放一场电影。
然后就骑着自行车出去轧钢厂菜市场买了一些肉，一些菜。
“肆大爷，听说高升了，恭喜恭喜。”
“咱们四合院里这是出了大领导呀。”
“建国，打小我就觉得你行。”
“……”
四合院里的住户们看向顾建国纷纷打招呼，顾建国也一一回应。
“爸。”
“爸爸。”
顾金刚和顾飞羽正在院子里面一个桃树下面荡秋千呢，看到顾建国连连打招呼。
“走。”
“回家去。”
顾建国摸了摸俩儿子的后脑勺说道。
“呕~~~”
“呕~~”
回去家里发现老婆杨密正在干呕。
恩！？
什么情况。
顾建国一下子心跳加速。
激动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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