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在旁边抿着嘴笑，不说话。
两人，一个是自己唯一的好朋友，一个是自己从始至终都非常在意的人，好不容易有一次机会，这样玩笑着说几句话，她才不要掺合。
而且，四九城的人都特别嘴贫，搁以前，周学剑也根本不会和他们开玩笑。
小龙女感觉得到周学剑的变化，所以，即便是他和别的女人开这种玩笑，也不生气。
反倒是让她感受到了小小的惊喜。
这样的周学剑，才是在过生活的周学剑。
越来越正常了。
娄晓娥看着小龙女的反应，倒是有些惊讶。
她感觉小龙女今天的行为很不正常。
娄晓娥走到小龙女身前，一手抵在她的额头上，一手抵在自己的额头上。
“娄姐，你这是在干什么？”小龙女拍掉她的手。
“我就是想看看有的人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怎么感觉和平时不一样呢？
到底哪儿不一样呢？”
“去你的，又来拿我开涮。”小龙女白了她一眼。
娄晓娥看了看周学剑，又看了看小龙女，惊讶道：“你俩，这是和好了？”
小龙女轻咬着嘴唇，点了点头，满脸通红。
“到时候请娄姐喝喜酒，娄姐可不要推脱。”周学剑大大方方承认。
“想娶我龙女妹子，可没那么简单。
你看看你以前干的那些混账事儿，这事儿，不能着急。
还得看你往后的表现。
表现不好，我就把龙女妹子接我家去，让你见不着。”娄晓娥威胁道。
只是在威胁，一点力度都没有。
“是。娄姐就帮龙女盯着，看我的表现。”周学剑认真说道：“要是我真的再对龙女不好，你可以指着鼻子骂我。
再不行，你拿擀面杖揍我。”
“你小子还挺记仇！”娄晓娥摸了一下鼻子，“下次不许跑。”
当初，前身对小龙女不好的时候，娄晓娥确实指着他的鼻子骂过一次。
后来，要债的登门，有一次推伤了小龙女，娄晓娥拿着擀面杖追了前身一个大院。
前身跑得快，倒是连边儿都没被挨着。
“一言为定。”
……
许大茂家。
许大茂已经做好了一桌子的菜。
连今天带回来野菌子，也拿来炖了一锅鸡。
许大茂的厨艺还不错，为了讨好娄晓娥，他平时也下了不少苦功。
只不过,水平上自然是比不上周学剑和小龙女的。
但能吃。
最重要的是,他做的这些都是从乡下带回来的野味,别有一番风味。
酒过三巡,娄晓娥放下筷子：“学剑，这下可以说了吧。”
小龙女带着杨囡坐在周学剑的身边，闻言也放下了筷子，紧紧的盯着他看。
“咳咳。”周学剑清了清嗓子，“大茂，我是真心诚意的想帮你一次，但我一会儿说的话可能会让你比较难受，希望你有心理准备。”
许大茂心里咯噔了一声，这话，让他的心情沉重了几分。
“既然这样，你还是别说了！”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娄晓娥瞪着许大茂。
“没有，娥子，我哪敢有事瞒着你呀。”许大茂立马就蔫儿了，他就是个妻管严，娄晓娥只要一发话，没有不从的。
“那你不让学剑说。”娄晓娥翻了他一个白眼，“学剑，你继续说，不用管他。”
“嗯。”周学剑点头。
其实，那就只是他的一个客气话而已。
即便娄晓娥不让说，许大茂不同意，他还是会说。
不然，怎么整傻柱？
“大茂，娄姐。
你俩以后，都不可能有孩子了。”周学剑直言道。
“什么？”娄晓娥和许大茂当即变了脸色。
“周学剑，你特么咒我。
你要不说清楚，我和你没完。”许大茂眼眶都红了。
“瞧你那怂样。面对现实！”周学剑冷声道：“我咒你又没好处，平白无故诅咒你做什么。
其实我心里明白，你们俩心里跟明镜似的，只是一直不敢面对。
娄姐是大家闺秀，娄父娄母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不可能不懂这些。
这些年，你们一直不敢去医院检查，不就是担心查出不孕不育被人耻笑？
只是，我今天就得冒着得罪你们的风险，跟你们说这句话。
之所以这样是有原因的，而且原因不在你们俩。”
“什么原因？”小龙女在旁边插了嘴。
正如娄晓娥关心她，她其实也很关心娄晓娥。
她也知道，这些年，娄晓娥多么渴望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看她每次抱着囡囡就不愿撒手的样子，小龙女都心疼她。
而且，就因为没有孩子这个事情，娄晓娥每年都会被许大茂的父母冷嘲热讽。
“你们俩被人害了！”
“谁？”娄晓娥瞪着眼睛。
许大茂双手紧握，一脸郑重的看着周学剑，“是谁？竟然害我绝户。”
“还能有谁，傻柱！”
“傻柱？”许大茂的手松了一下，又握紧，不是很明白。
“许大茂，每次一打架，傻柱是不是必然会袭击你的裆部？
你想想，那地方多脆弱呀？经得起他那么用力三番五次的袭击吗？
你那儿早就被打坏了，也就是这个原因，才导致你和娄姐一直没有孩子。
打小，他就已经开始算计你，让你绝户了。”
“可...”许大茂似乎还想挣扎一下。
“我知道，这话说出来你很难受。
毕竟，没有挑明以前，你和娄姐还能抱有希望，也许，什么时候就怀孕了。
可是，你俩真的希望自己就一直活在那个本不存在的梦幻里吗？
什么也别说了。明天一早就去医院检查吧！
如果查出来不是这个原因，你们来找我算账。”
许大茂和娄晓娥情绪非常低迷。
不孕不育。
以后都没有孩子。
这两句话就像是压垮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让他们难受。
“傻柱看起来不是挺傻的，怎么能从小就算计呢？”小龙女在旁边问道。
她的话，似乎又给了娄晓娥一丝希望，她满眼期待的等着周学剑回答。
嗯，小龙女这话问的好，周学剑在心里默默为小龙女点赞。
要是不帮助他们完全认清，指不定根本不会去做或者还要拖很久。
“我想问，你们觉得自己看见的傻柱，是真的傻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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