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个混蛋,踩我鞋子,我打死你!”许大茂一脚踩在傻柱的鞋子上,傻柱一个酿跄差点摔倒,气的上去就给许大茂一脚。
“哎呦!”许大茂一个躲闪,阎埠贵遭殃了,摔倒的同时把刘海中也给拉上了。
几个人一起摔倒。
棒梗是最弱小的一个,被压在了最下面。
跟着的秦淮茹、易中海等人吓一跳,赶紧把人扶起来。
“呜呜呜!”棒梗哇哇大哭:“妈,我怎么那么倒霉啊?”
他个头最小,倒霉的总是他。
秦淮茹心疼啊,一个劲的抹眼泪:“叫你小子以后还不听话!”
“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易中海怒道:“够了!赶紧去医院分开,难道你们想要一辈子在一起么?”
……
社区医院。
医生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他害怕自己被沾上,还特意的带了个手套:“我来看看什么情况!”
结果他也被吸上去了。
整个人懵逼。
“什么鬼?”
用力的抽手,结果隔着手套都拿不出来。
“这也太不科学了!”
剩下的几个人麻木了,得,又中了一个。
秦淮茹急哭了:“壹大爷,这可怎么办啊?”
易中海:“砸了吧,奖杯砸碎,先把人救出来!”
他摸着文星的脑袋:“孩子,委屈你了。”
赵文星:“没事,人比奖杯重要。”
易中海欣慰,还是自家的孩子好啊。
阎埠贵等人松口气,只要能敲开,至少能正常活动。
医院里的人赶紧找来锤子、电钻,一通忙活,结果连个痕迹都没有留下,更别说毁坏了。
赵医生:“你们这是从哪里寻摸来的奖杯,这么坚硬?”
易中海:“这奖杯是红星小学奖励的,要不然咱们去问问校长吧。”
“说不定他知道的。”
红星小学。
“校长你这奖杯是什么材质的?我们的手黏在上面就拔不开了。”刘海中问道。
校长:“这就是普通的材质啊!没有什么特别的,你们怎么会粘在一起,我看看。”
然后校长也被粘上去了。
几个人麻了,一个奖杯上沾着七个人,堪比大杀伤力的武器了。
易中海:“不行去我们轧钢厂吧,那里有五十吨的液压机!肯定能压碎!”
几个人一听也只能这样。
红星轧钢厂。
几个人把手放在液压机下面,圆柱形的液压机对准玻璃奖杯。
阎埠贵的手不停的颤抖着:“一定要小心啊,若是没有了这只手,我以后还怎么上课啊!”
傻柱哭丧着脸:“我可是厨子啊,若是手废了还怎么做饭啊!”
许大茂:“我还要放映电影呢,可别伤着我!”
赵医生:“我可是医生,要救死扶伤的,手是我第二生命!”
刘海中:“我是七级锻工啊!还要加工零件!”
棒梗吓的脸都是白,哭个不停,几个人心烦意乱。
许大茂厉喝:“闭嘴!”
棒梗不敢吭声了,但眼里面还是有着恐惧。
许大茂:“大家一起合力按着棒梗,省得一会儿这小子又作妖!”
于是几个人合力压着棒梗,远远的望着跟几个大人揍小孩是的。
秦淮茹心疼,眼泪哗啦啦的,但知道心疼也没用,还是要解决问题。
“吱呀呀!”
机器启动。
几个人害怕的把眼睛给闭上了。
“嘭!”
五十吨的液压机不光没有把玻璃奖杯给压坏,反而冒烟坏了。
所有人都懵逼了。
李副厂长怒气冲冲的跑过来:“你们这帮混蛋,把上百万的机器都给搞坏了,赔钱!”
五个人立马望向秦淮茹,秦淮茹吓的瘫坐地上。
易中海:“现在不是讨论机器的时候,赶紧想办法分开吧。”
李副厂长生气的离开。
几个人赤红着眼睛盯着棒梗,恨不得吃了他。
“都是你小子干的好事!”
“妈,救命啊!”棒梗吓的哇哇大哭。
秦淮茹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都是棒梗的错,一定会有办法的。”
几个人回到大院。
众人一脸懵逼,这出去的时候五个人,回来变成了七个人!
又多了两个人受害者。
壹大妈:“老易,怎么回事?”
易中海叹口气:“分不开,还把赵医生与校长也给粘上去了。”
“而且我们还特意的去了一趟厂里面,结果五十吨的液压机都压不碎这个玻璃奖杯,还把机器给搞坏了,实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回来了。”
众人一片哗然。
“棒梗真的是害人不浅啊。”
“五十吨的液压机都压坏了,几个人不会绑一辈子吧?”
“这以后怎么生活啊?”
“做什么都不方便,更别说结婚生子了?”
……
“咕噜噜!”
棒梗:“我肚子疼!”
“憋着!”许大茂怒道,“你还有脸上厕所?”
贾张氏撒泼打滚:“你们还是人么?我孙子只是想要上厕所,你们总不能管那么宽啊!”
“难道你们就不上厕所么?”
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众人才发现自己都有上厕所的冲动。
众人冲向厕所,结果公共厕所只有一个,你争我抢的,没办法只能猜拳。
几个人上完厕所,出来就干呕,一个人拉的就够臭了,何况是那么多人!
堪比生化武器!
傻柱:“许大茂你个混蛋,刚刚溅在我鞋子上了。”
许大茂:“我也不是故意的,你不会离远点!”
傻柱怒道:“下次我也尿在你身上。”
许大茂无所谓:“反正那么多人!小心集体把你给打一顿!”
晚上睡觉的时候。
六个人集体的睡在了傻柱的屋子里,他是单身,屋里面宽敞也不会给别人惹麻烦。
“哇!救命!”
半夜一阵哀鸣声响起,灯光亮起。
当众人赶到傻柱家里的时候,发现了鼻青脸肿的棒梗。
秦淮茹心疼的要命:“棒梗,谁打的?”
棒梗:“呜呜,妈妈,天太黑了,我不知道啊!”
秦淮茹怒道:“他还是个孩子啊,你们怎么下得去手?”
傻柱怒道:“许大茂是不是你?”
许大茂不承认,众人没有一个人承认的,谁心里没气?而且是越想越气的那种,不打棒梗,他们怕自己憋疯了。
吃饭睡觉棒梗挨揍,成了几个人的日常,每到夜里,棒梗都会挨打,但不知道谁打的!
转眼间过去三天,所有人都绝望了。
吃饭不方便,睡觉不方便,上厕所不方便,上班更不用说,几个人的脸上都是黑眼圈。
棒梗则是鼻青脸肿,生无可恋。
阎埠贵的头发乱糟糟的如同鸡窝:“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要疯了!”
傻柱:“要不然把手给剁了吧!”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立马齐刷刷的目光盯上棒梗,如同饿狼!
棒梗吓尿了,哭喊着:“妈,救我!”
几个人也只是吓唬下棒梗,还没有那么狠的心,实在是被棒梗气的要命。
大院里的人都被惊动了,大家这三天都习惯这样的场景了。
赵文星看着几个人的状态,也是一脸的无奈,他也想不到这个神符的威力那么大,看来这几个人以后注定要一辈子绑在一起了。
易中海:“哎,你们就认命吧!以后多协调协调,其实日子也是可以过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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