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路湜这边,在靠近铁棺的时候,系统也并未给出任何提示,随即他也失去了现场开棺的兴趣。
路湜跟着张启山他们,来到其他车厢,齐铁嘴在看完那些尸体后,问道:“佛爷,你说会不会是这些毒蜘蛛搞的鬼呀?”
路湜笑了笑,抢先说道:“要不你吃一只看看,看能不能把你毒死?”
张日山闻言,在一旁偷笑着。
和路湜有了些许的接触,也基本清楚了这位“湜爷”的性格,就是一个说话能把人怼死的那种,而且看齐铁嘴的样子,摆明了就是不想招惹路湜。
张启山倒是理智地回答道:“这些应该不是蜘蛛网,是棺材里面孵出的幼虫。”
齐铁嘴点点头,回应道:“如果虫子并不是致命的关键,那这可就奇怪了?押送这些棺材的日本人,跟棺材里面的这个尸体,死状都是相同的呀!
都是脸朝下死的,你们说这一车的都是死人,火车是怎么开进来的呀?”
靠在一旁棺材上的路湜开口道:“看这些人的死状,倒像是吸入了僵气所致,这在一些大墓里很常见,倒是那口铁棺,应该能给出一个答案!”
路湜这是在故意诱导他们去开起哨子棺,既然系统要求他协助张启山解开谜团,所以他觉得还是循序渐进的好,免得自己招人怀疑。
张启山也是点点头,道:“没错,真正的秘密,应该就藏在这最大的棺材里面。”
但是齐铁嘴这会儿,却问出了一个很外行的问题:“那…我们为什么不开棺呢?”
张启山看着棺材说道:“那个是哨子棺,不是寻常人就可以打开的!
铁水封棺,只有一个洞孔,如果硬把它撬开的话,就会有毒气放出,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把手伸进去,从内部打开。”
齐铁嘴疑惑道:“那…那我们还等什么呀?开棺吧。”
路湜却在后面说道:“普通人是开不了哨子棺的,不过我想张大佛爷应该已经有了对策了吧?”
张启山看了眼路湜,也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但是唯一疑惑的,却是不清楚路湜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的?难道是六年前的事情?
回应张启山的,是路湜那牲畜无害的笑容。
……
将哨子棺搬出军列,放置在车站里的一处屋子内,张启山命人在哨子棺的洞孔上方布置了一把琵琶剪,并用绳子将琵琶剪与一匹快马连接在一起,旁边还放着一面大锣。
齐铁嘴问道:“佛爷,你这是做什么?”
张日山解释道:“用一条绳子连接琵琶剪和一匹快马,如果棺中情况有异,会有专门的人负责敲锣,而锣声一响,马会立即拉紧绳子,琵琶剪会瞬间把亲兵的手臂剪断,从而保住一条性命!”
齐铁嘴震惊道:“佛爷,你这是断臂保命啊!”
一直在旁边看戏的路湜,自然知道那名亲兵的结局,这会儿他的手已经放到了刀把上。
只要锣声一响,路湜就会快速出刀,砍断绳子。
毕竟那亲兵只是紧张而已,路湜认为没有必要为此断手吧。
在齐铁嘴震惊之余,张家的亲兵已经将手伸了进去。
还没等多久,那亲兵的手似乎就卡在了里面,慌乱之中,锣声响起。
就在快马应声拉动绳子的瞬间,路湜拔刀出手,果断砍断了绳子,并快步来到铁棺旁,用力踢了一脚棺材。
随着路湜的那一脚,那亲兵卡在里面的手,依靠惯性挣脱了出来。
见亲兵无事,张启山的心也放了下来,拱手对路湜说道:“多谢前辈出手相助!”
而那名亲兵也还在慌张中说道:“多谢前辈!”
路湜的快速反应,保下了亲兵的一条手臂,这样的事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对路湜的好感多了几分。
同时,路湜并没有犹豫,直接将自己的右手伸进了棺材,几秒后,棺材两端的插销弹出,路湜也就把手伸了出来。
看着张启山和张日山满脸的惊讶,路湜则是笑着调侃道:“张家的亲兵还得多练练,心理素质太差了!”
随着棺椁的打开,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众人挥了挥手,扇去那股味道后,才从棺材里找到了一枚戒指。
依照齐铁嘴的说法,这枚戒指应该是南北朝时期的物件,建议张启山去找一下二月红。
这会儿路湜也得到了刚才救人的奖励:
【恭喜宿主!成功救下张家亲兵!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奖励:穿山穴陵甲(一对)】
“穿山穴陵甲?!那不就是搬山所用之物吗?”
路湜这些年也找了不少的穿山甲想要培育,但都没有成功,看来这救人一命,还真的是胜造七级浮屠啊!
……
翌日,知晓张启山行程的路湜,并没有一同前往梨园。
湜爷的名号,在长沙城还是有些分量的,路湜早就通过自己的路子搞到了一张今日的戏票。
在张启山到来前,他就已经坐到二楼的雅间,喝着茶,嗑着瓜子,在看二月红唱戏了。
毕竟这个年代没有手机、电视,唯一的消遣也就只有戏曲了。
而且路湜所在雅间的左右,都是无人的包间,梨园管事的也知道湜爷的名号,为了不惹出什么麻烦,还故意做了这样的安排。
而二月红也同意了这个安排,毕竟他也想看看,这令道上闻风丧胆的湜爷,究竟是何许人也!
还没开戏,路湜就被楼下一个聒噪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路湜起身,挑眉一瞧,几个嚣张的外地人,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人物了。
刚想扔把瓜子丢下去的路湜,就听到门外的梨园伙计,敲门说道:“湜爷,我家二爷吩咐了,您安心看戏便可,其他事儿,还请您高抬贵手!”
二月红这是不想自己在这梨园里大开杀戒,故意找个人送来一句话。
路湜闻言,倒也愿意卖这个面子,更何况二月红可是张启山的生死之交,没必要把关系闹僵了。
随即路湜对门外说道:“我知道了,回去告诉二月红,看在张启山的面子上,我今天就休息了。”
随着二月红开始唱戏,张启山也来到了梨园。
戏台下最靠前的位置就是给张启山准备的,而那几个外地人也因为得罪了张启山,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张日山给沉江了。
一曲戏罢,该走的人都走了,剩下的也就只有楼上雅间之中的路湜,以及楼下还在座位上的张启山二人了。
对了,还有就是刚刚走下戏台,还没有来得及卸妆的二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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