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接到张启山的邀请后,也是匆匆来到会心斋,只是他那张嘴巴一开口,路湜是真的就坐不住。
听力极好的路湜实在是顶不住这张说个不停的嘴巴。故而也只能下楼和三人坐下来商议之后的布局。
张启山率先说道:“贝勒爷,这次呢,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
瑞贝勒倒是客气,说道:“诶~佛爷,我来这就是为了帮忙的,有什么要求您尽管说就是!”
话既如此,张启山也不再端着,言明道:“既然贝勒爷这么爽快我就不拐弯抹角了。
我想你帮我个忙,到军队做个谈判!”
瑞贝勒嘴里嘀咕着“谈判”二字,顿时感到有些惊讶!
并试问道:“跟…那个姓陆的?”
张启山之后又解释了矿山之事,路湜也在此后说道:“那地方凶险的狠,宝贝没几件,都是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但是又有人时刻觊觎着,陆建勋就是其中之一!”
齐铁嘴这会儿也说道:“这佛爷和二爷呢现在不方便现身,而陆建勋的人不日又要再次行动,现在急需一个有身份的人去和他们谈判,只要可以达成共识,这样我们就能合作一起下墓,我们便能抢在他们之前拿到我们想要的东西。”
瑞贝勒虽是点头答应了下来,但是看到对面坐着的路湜,不禁问道:“那为何不能是湜爷呢?
据我所知,湜爷在长沙的盛名应该不输九门才对,怎么…?”
路湜笑着回应道:“我不适合!不过我可以和贝勒爷一同前往,贝勒爷唱红脸,我可以唱白脸!
不然就我自己去的话,我怕陆建勋可能不能活着走出来了!”
暗中了解过路湜的瑞贝勒会心一笑,说道:“如此说来,我定当不负所托啊!”
齐铁嘴这会儿也捧道:“贝勒爷,就冲您这一身气派,再加上有湜爷托着您,一定能镇得住他们!
只要我们气势不输给他们,他们一定不会小瞧我们的!
不过您也放心,我已经算过了,这次谈判肯定没问题的!”
瑞贝勒满口答应了下来,反而是路湜又顶了一句给齐铁嘴,道:“你怎么不算算这次下墓,你能不能活着回来啊?”
齐铁嘴不想跟路湜搭茬,吃亏的老是自己,不值当!
张启山和瑞贝勒见状,也是相视一笑。
……
没过几日,城中,徐长兴酒楼!
陆建勋带着霍三娘还有陈皮一早就等待在了这边,期间陆建勋还发火道:“真是岂有此理!明明是他们下的拜帖请的我们,竟然还敢迟到!”
霍三娘不禁问道:“陆长官,这拜帖是如何到您手上的?”
陆建勋发牢骚道:“送拜帖的人我没见到,是我副官转交给我的。听他说,应该是个家奴模样的人。”
“那这上面又都写了些什么呢?”霍三娘继续问道。
“上面…只写了时间跟地点,至于其它的…”陆建勋欲言又止道。
霍三娘也没有顾及,直言道:“但说无妨!”
“里面附了张纸条,上面写着‘我可以助你成就大事!’”陆建勋怪认真道。
反而是一旁的陈皮不屑道:“装神弄鬼!”
霍三娘故作奇怪道:“那就怪了,这拜帖没有到我们霍家,也没送到陈皮那儿,怎么就这么精准地送到陆长官手上了?”
“霍当家的意思是?”陆建勋好奇问道。
霍三娘回应道:“此人对长沙城的势力了如指掌,这跟我们明日下墓的计划脱不了干系!”
正当三人说得热闹的时候,酒楼的包厢门突然被打开了,只见一支暗箭飞了进来,陈皮反应迅速,扔出一只酒杯给挡了回去。
之后,路湜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笑道:“陈皮啊,几日不见,功夫见长呀!”
在路湜手中吃过亏的陈皮这时候也不敢再轻易动手了,而霍三娘身为霍家人,自然也清楚路湜是什么人,唯独不知天高地厚的陆建勋站起身,盯着路湜,问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来行刺我?!”
路湜自顾自地做到陈皮边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道:“行刺你?你有什么好行刺的?”
陆建勋恼羞成怒,刚想要把枪,却被霍三娘阻拦道:“陆长官,此人乃是三湘四水之地盛名的湜爷!
您要是杀了他,您和您的手下,就永远走不出长沙城了!”
霍三娘不是危言耸听,这不是见陈皮都在忍气吞声吗?陆建勋也是头一次见到路湜的真面目,终于是静下心,换上笑脸,问道:“今日可是湜爷邀请的我等?”
路湜小小抿了一口酒水,却又吐了出来,说道:“这酒喝着可真没劲儿!”
见路湜压根不理会自己,陆建勋再次恼怒,这会儿却听见楼下传来的一阵嘈杂声打断了他们!
楼下是一阵吹拉弹唱,陈皮坐不住起身朝着窗外看去,路湜这时候才开口道:“请你们的人来了!”
没等多大会儿,瑞贝勒就和齐铁嘴来到了二楼包厢,两相一照面,路湜率先起身说道:“贝勒爷,来晚了吧?这里的酒水跟漱口水似的,把您的好酒贡献出来呗!”
见路湜出来搅和自己说话的陆建勋,刚想开口叫唤卫兵,却直接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脸颊划过,顿时便有一丝液体流了下来。
回过神来的陆建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这才发现竟是血迹。
而划过他脸颊的,竟是路湜忍不住扔出的一根筷子。
只见路湜警告道:“要不是贝勒爷相邀,我还真不愿意和尔等坐在一起吃饭!”
路湜这摆明了就是下马威,而且是那种随时可以威胁人身安全的那种。
一旁的陈皮此刻瞄了几眼路湜腰后带着的刀,此前已经警惕地握住腰间九爪钩的手,也慢慢地开始松了下去。
路湜的白脸已经唱好了,接下去就要看瑞贝勒的红脸怎么唱了!
相比路湜,瑞贝勒虽然也端着架子,但是总比路湜这个没说几句就动手的家伙要好一些。
同样是嫌弃这里酒水饭菜,瑞贝勒带了自备的上来,齐铁嘴则是坐在霍三娘边上一直打着哈哈!
一番把酒言欢过后,瑞贝勒终于是说到了主题上,路湜这会儿已经很无聊了,百无聊赖的他,却对一旁的陈皮轻声问道:“你真的相信那矿山底下有可以令人起死回生的东西吗?”
陈皮闻言,想要质问,却又顾及在场之人,便忍下心中的那口气,轻声回问道:“你还知道什么?”
路湜笑了笑,没有继续与之交谈,而是端着酒杯来霍三娘一侧,说道:“听闻霍家都是女子当家,就是不知道霍当家的酒量如何啊?”
路湜摆出一副风流的模样,就连熟悉他的齐铁嘴都感到了一丝陌生,碍于路湜的名头,霍三娘只好陪着喝了一杯酒,便敷衍不胜酒力!
无奈的路湜,也只好展现出一副风流的嘴脸,笑了笑回到了自己位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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