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易中海被怼的说不出话来。
“被罚款的,可以去派出所报警。我估计够把他们三抓起来了。”李卫东笑着道:“毕竟瓜子花生也只有他们三人吃。”
“啧啧,你们这协调员当的真威风啊!”
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三人都麻了。他们想要拿捏李卫东,这刚开始,他们三就被人家捏住了咽喉。
“退钱!我们退钱。”易中海声音都变了:“这就退钱。被罚过款的上来把钱领回去。”
“是啊,是啊。我们领导大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不能去报警!”刘海中站起来说道。
刘海中慌了,他一心想当官。这要是被弄到派出所,那就能把他官路给堵上了啊。
“老刘你不会说话,赶紧把嘴给闭上。”闫埠贵气的想抽刘海中。
这个时候还强调自己是领导,那不是火上浇油。
“不会有人报警的。被罚款的人都是自愿的!”傻柱这时候站起来叫道:“不会有人把钱要回去,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吐沫一个钉子!”
“对啊,对啊。我们院子中事情,就要在院子里解决。”闫埠贵有一些慌了。
花生瓜子他买的,他吃的最多。大会开完剩下的都被他端回去了。
“啧啧,闫老师你这是什么思想?大院里的事情大院里解决?你这是要占山为王……”李一鸣笑着道。
作为一个现代的灵魂,扣帽子那不是张嘴就来。
“没有,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闫埠贵慌了,这顶帽子要是扣严实,那至少是工作丢了。
“给钱吧,上次我迟到了就罚了一块钱!够我们家吃好几天的!”
“对啊,上次我们家孩子和棒梗打架,一大爷你就罚了一块钱!”
……
听到打架叽叽喳喳,李卫东笑了起来:“嘿嘿,看样子这是大案子啊。大家算一下被罚了多少钱,要不去报案……”
“赔钱,我都说了赔钱,这钱有我三人平均掏出来。”易中海急忙叫道:“都上来领钱!”
“什么就平均分,我一个月二十七块五。你们……”闫埠贵嚎叫了起来。巴掌大的刀条脸上都是惊慌。
“老闫是你要把钱买成瓜子花生的。而且你吃的最多!”刘海中咬着牙道:“什么也不要说,掏钱吧。”
“闹起来的话,你的工作肯定丢!”
一句话让闫埠贵哆嗦了起来。只能咬着牙道:“行,你们看怎么分才好?”
“你一半,我和老刘平分另一半。”
易中海轻描淡写的道。这也是平均分!
一共也就八块钱,闫埠贵拿出了四块,易中海刘海中各掏两块。
“这三个禽兽!”李卫东在下面看热闹,一边在心中暗暗的道:“就这样三个混蛋,还想算计我!”
钱很快赔出去了,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脸色铁青。闫埠贵脸色黑的能滴出水来。
闫埠贵是心疼钱,四块钱啊,差不多是他们家半个月的生活费。
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担心自己的权力基础被掏空,那这大爷当着还有什么意思!
三人都在发愣,没有继续往下进行。
这时候一个矮墩墩长的和猪一样的五十不到妇女站了起来。
“一大爷你不说要解决我们家修房子的事情。”这个妇女声音尖利的道:“你赶紧的……”
“贾张氏你急什么!这就说你们家的事情。”
易中海恼火的道。深吸一口气让在自己平静下来道:“贾家房子要倒了。这个需要一大笔钱,那我们作为邻居就要伸出援助的手……”
顿时下边就叽叽喳喳一片议论。
许大茂站起来愤怒的道:“怎么着还给他们家捐钱?上次不是刚捐过?我们都是给他们挣钱的?”
傻柱正在偷眼盯着秦淮茹的胸前,听到许大茂跳出来反对捐款。傻柱立马站了起来,这是他巴结女神的机会啊。
“怎么着,许大茂你想造反?”傻柱站起来挽袖子撸胳膊道:“来来来,我们两谈谈!”
“傻柱你个傻子!”许大茂立马怂了:“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都不要说话了。”易中海一拍桌子叫道:“这次不让大家捐钱,因为李卫东他会出这笔钱。”
“也不要多,给两百就行。还有李卫东父亲丧礼的酒席。”
闫埠贵这时候推了一下眼睛,绿豆大的眼睛和老鼠一样转动说道:
“整个院子要十桌的样子,大概要两百块。四荤四素就行,大白馒头管够!还有买些二锅头……”
闫埠贵说着口水要流出来了,急忙吸溜一下给咽回去。
易中海打断了闫埠贵的长篇大论:“把二百块给你柱子哥去办,他一定给你办的妥妥当当!”
“对啊,对啊。到时候我来记账。”
闫埠贵急忙把这权力拿过去,好处不能让傻柱一个人占了。
而且自己出个两毛钱的份子钱,带着一大家过来吃。不光能吃,还能带回去不少。这一来一去至少占的便宜就大了!
“李家小子你放心吧,这事情交给我傻柱。一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傻柱几步就来到近前,向着李卫东伸出了手。
看着那张长得着急的老脸,还有那一身的油渍麻花。鼻子中闻到那油烟夹杂着体臭,让李卫东要吐出来了。
“踏马的,秦淮茹怎么能下得去嘴的。”李卫东在心中暗暗的道。
“不要愣着了,赶紧给钱两百!”傻柱一脸的得意。
这一下子自己至少能给扣下五十来。有这五十块送给秦姐,那他的女神一定很高兴。自己就能摸摸小手搂搂小腰了。
一想到这里傻柱都要乐出声来,但是还在心中暗暗的道:“这钱不能一次都给了秦姐,分作五次给!”
“还有做菜的时候,我能藏起一点。也给秦姐……”
边上的闫埠贵看的眼睛充血,和刚吃了死人肉的癞皮狗一样。他催促道:“李卫东赶紧给钱啊……”
李卫东淡淡的道:“等等,我有件事情不明白。我说了要办酒席?”
闫埠贵急了,这酒席不办了。那他们家怎么打牙祭?怎么占便宜啊?还有只要他经手,怎么也能弄下三五块的!
“是啊,作为人子,给父母办席面送行那是孝道,你不会……”
闫埠贵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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