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凑上前，距离医生只有5公分不到，他低着下头瞳孔朝上盯着医生，玩味笑道：“你真的想知道？你可能会后悔的。”
医生沉声道：“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又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哒！
林远打了个响指道：“李记花鸟！”
医生脸色一变，李记花鸟？
这个地方他知道，南海一个灰色场所，主要是交易文玩和贩卖信息。
最重要的是，它接受官方监管，也就是说...
“对！你想的没错！外面那些条子已经知道了！可能过两天城北的屠宰场就要被端了！”
林远直接说出了医生心中的猜测。
医生心底一沉，却笑道：“一个无关紧要的口子罢了，所以你是从李记花鸟那里了解到我的消息的？”
林远却又摇头道：“我根本就不是来找你的，我就是想来看看这个人贩子窝。”
医生皱眉道：“那你刚刚的话？”
林远哈哈笑道：“我只是看到这里的摆设，还以为都是你的杰作罢了，以为你是我的同类，感慨了一番而已。”
说完，林远又是踩着脚，手拍着腿笑道：“你不会以为我是为了你来这里的吧？有自信是一件好事！如果我真的来找你，你觉得我会是这副模样见你？”
医生微微一愣，看着林远的打扮，这才反应过来，林远身上很脏很脏。
他立刻带上口罩，退了至少五步，他有些不悦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
林远惊呼，又是自问道：“我是谁？”
而后自答：“我怎么知道你是谁？”
随后，林远摆着马戏团小丑姿态道：“我是阿卡姆疯人院的小丑！”
林远又一副西方学者的姿态：“我是以食人为爱好，专治无礼之人的人魔汉尼拔·莱克特！”
转而，林远一脸高傲，摆着优雅礼仪道：“我，洛基，阿斯加德王子，约顿海姆正统的王，奥丁之子，诡诈之神！”
呼！
林远摇了摇头，最后以小丑人格为主，重回略显妖异的姿态道：“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吧？”
“神经病！”
乔三怒骂道。
这他妈不就是神经病？
什么小丑、食人魔，这两个东西他根本就没有听过，但是洛基他知道，似乎是北欧神话的神？
你怎么不说你是孙悟空呢？
之前，一些害怕林远的人和孩子，听到乔三的骂声，都是笑了起来。
的确，这个人就是一个神经病！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笑？你敢笑我！”
猛地，林远转过身，盯着一旁的流浪汉高声喝到，语气不在调笑，而是宛若恶魔、暴君！
正笑的开心的流浪汉，吓得一口气卡在了喉咙里，差点喘不过气来。
他缓过气后，立刻喊道：“我没有！我没有！别杀我！”
林远弯下腰，拍了拍流浪汉的脸道：“我保证，你会好好地！”
流浪汉却更加害怕了，双脚并用惊声往边上爬。
“所以你是人格分裂？”
这时，医生的声音响了起来。
林远也略带深意的看了一眼流浪汉，整理了一下衣领起身正色道：“是的。”
“还都是疯子，这是一种十分罕见的精神疾病，你难道不担心你的心里状况吗？”
医生似乎找到了主场一般，以医患的角度和林远对话。
林远幽幽道：“我很享受！”
享受？
医生一脸惊讶。
他在读书的时候，专门了解过心理学的知识，大部分人格分裂患者都是痛苦的，甚至是有生命危险的。
当然，也有人格可以和平共处，或者主人格占据主导权的，也有享受其中的。
但是，这是建立在人格本身比较温和的情况下。
林远的人格，一个比一个离谱，一个自称疯人院的什么小丑，一眼重度精神病患者，一个自称人魔，是个吃人的怪胎。
还有一个，更是自称为神。
这三种人格，能和平共处？难不成都是变态，怪味相投。
那主人格呢？
医生细思极恐，能和这三个人格和平共处的主人格，岂不是更加变态？
亦或者说......
医生曾经想到书中有说过一个极端情况，那就是主人格已经完全被压制，甚至已经被消灭。
眼前的林远，或许就是这样。
当然，也有一种可能，他是装的。
“你觉得我是装的？”
林远突然开口道。
医生面色一顿，这人读心能力太强了，他坦然道：“你心理学那么厉害，装也不是不可能的，对吗？”
林远呵呵一笑：“那你想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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