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开心啥？一个劲的笑？”
“我特么怎么知道，你去问他呗。”
“算了，我不是很想和他单独相处。”
“让成阳去，他天天说林远可惜没当兵，不然他们绝对是好哥们啥的。”
开着车的宋一锐说了一嘴，何凯、王朝阳和薛良都是看着李成阳。
李成阳讪笑一声：“我也不敢。”
众人也没说什么，万一单独和林远聊天，他突然发神经呢？
转移注意力，众人开始聊起了关于“代号E”的事情，这次行动不仅除掉了眼镜蛇组织的先锋军，还把境外的很多蛇鼠抓了出来，资料的一个个订单信息，都是宝贵的证据。
而防爆押运车后。
隔着隔音玻璃，林远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是精通口语的小丑、汉尼拔，原封不动的复述了一遍。
洛基吐槽道：“为什么我们做了好事，还要坐这种车子，甚至待会儿还要蹲监狱？”
汉尼拔解释：“样子总要做一下，目前没有人能证明那些尸体里，都和林远没关系。”
小丑嘻嘻哈哈笑着：“这有什么，这些不都是久违的让人怀念的地方？”
洛基嘟囔两句，他不想小丑这个疯子，他很讨厌被关起来的生活，只是林远一脸笑着望着窗外，主人格都没反抗，他没什么好说的。
三人的聊天，完全没有影响到林远此刻的心情。
想到郭亮亮那些孩子，还有流浪汉们感激的目光，他就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哪怕，那些人的名字，他都不知道。
“你是个好人！”
汉尼拔赞叹道。
林远疑惑：“为什么现在说这个？”
小丑阴恻恻道：“单从某件事的结果，是无法定论一个人的善恶的，这段时间，你用你的真心获得了莱克特医生的认可。”
林远惊讶：“那真是不容易。”
可以获得人魔汉尼拔的认可，的确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汉尼拔道：“能够在如此混乱且肮脏的地方，坚持住自己的信念，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希望你可以一直坚守自己的原则！”
汉尼拔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但是他总是有着正义人士的三观，是个极度矛盾的结合体。
“我会的！”
林远云淡风轻道，他很清楚自己的原则是什么。
这也是为什么，何凯等人以“暂且无法判定你是否有罪”为由，暂时限制他的人生自由，他也无所谓的原因。
这是规矩，需要遵守的规矩。
汽车飞速行驶，很快就来到了南海公安。
让林远惊呀的是，他们并没有第一时间带林远蹲号子，而是再次来到了林远曾经录口供的屋子，进行心理调查。
可以说，林远人格分裂般的举动，还是引起了他们的关注。
等待医生过来时候，林远好奇问道：“明尼苏达多相人格测试？还是罗夏测验，别给我做主题理解测验，我不很想讲故事，太枯燥了。”
“实在不行，进行一个长时间的本德—格式塔测验也行。”
然而，宋一锐抿嘴笑道：“抱歉，林先生，我们可能会全部给你试试。”
“好吧。”
林远无奈一笑，今晚可能要很晚才能睡了。
不过他早就猜到了会有这么一天。
只是来的有些快，但也挺好的，早点通过这些无聊的测试，以后觉醒了其他更加诡异的人格，也说的清楚。
薛良这时道：“希望林记者可以多多担待，我们今晚会通宵观看监控早点结案，只要不出意外，明天你就可以恢复自由了！”
“真的自由吗？”
林远好奇道。
薛良踌躇了一句：“最好不要离开南海市，你也知道代号E被摧毁，我们不知道眼镜蛇组织，是否清楚你的身份，又是否会对你采取报复，出于安全考虑，我们.......”
林远打断道：“我可以确定，他们有我的资料，但不知道我是谁。”
乔三亲口说过，他把自己的资料上报给了组织。
薛良一愣，叹了口气，这也在预料之中，林远能够成为组织中的一员，肯定上报了身份的。
他问道：“他们知道的你，是谁？”
“记者！我是记者！既是小丑，也是汉尼拔，更是洛基，但我总是记者！”
林远说了一段很绕的话。
“那请问，林先生你觉得你是谁？”
这时候，阴影处一个白大褂的男子走了出来，双手抻着桌子，从高到低俯视着坐着的林远，目光灼灼。
林远无奈一笑，果然，玩战术的，玩心理的，心都脏！
他淡淡道：“我是林远，开始正式测试吧！”
医生点头，看了眼薛良等人，薛良等人会意，让人盯着这边，便开始了最后的结案。
虽然不情愿，但是郊县关于“代号E”剩下的监控，总归是要看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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