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番队驻地。
“勇音!”
腰间挎着刀的卯之花烈胸前的麻花辫彻底解开,展露出胸前的那道伤疤的同时,也是浑身散发着阴郁的气场。
见到卯之花烈这个模样,虎彻勇音当即就是一个激灵。
“是,队长!”
“召集队员,我们去花街一趟。”
“啊?”虎彻勇音有些不解,忙追问道:“去花街干什么,哪里有谁受伤了吗?”
“勇音。”
“队长?”
“召集队员。”
卯之花烈的语气虽然平淡,可是虎彻勇音却感觉到一股凉意贴着自己的脊背,好似千足虫一样,快速的爬到自己的后脑勺,打了一个激灵的虎彻勇音快速站好,大声道:“是,队长!”
“很好,真是个乖孩子。”
卯之花烈微微颔首,皮笑肉不笑的轻声呢喃。
“好孩子需要奖励才行,可是坏孩子不行。”
“尤其是偷腥的坏孩子!”
卯之花烈转身离开,前往四番队大门的时候,虎彻勇音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虽然卯之花烈队长脸上带着笑容,可是这种笑就像是祭典上,摊贩售卖的面具一样。
皮笑肉不笑的同时,眼缝中迸射出凌冽的寒光。
外加上卯之花烈身上弥漫着的那股莫名的阴郁气场,真的是让人觉得压力山大。
站在原地缓了几秒种后,虎彻勇音快速的去召集队员。
不管队长要去做什么,现在照做就是了。
至于队长会变成那样的原因,大概也只有哪位才能惹得队长这么生气了。
毕竟,哪位已经在四番队的队员心里彻彻底底成为了队长的另一半。
现在能够让队长生气,也只有哪一位做了什么了。
不多时,四番队所有能出动的全部到齐,至于不能出动的则是留在治疗室内照顾病患。
要知道,四番队可是治疗队。
“队长,除了需要照顾病患,无法离开岗位的队员以外的所有人都在这里了。”
“好,我们现在去花街。”
卯之花烈一马当先的带着大队人马朝着花街赶去,一路上引来其他番队的很多人的瞩目。
“四番队如此大规模的出动,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是哪里发生了战斗,需要救助吗?”
“不应该吧,最近没听说有灭却师突袭的消息呀!”
“今天的卯之花队长怎么看起来很是不对劲呢?”
“你也注意到了?”
“嗯,披散着头发,虽然在笑,可是让人看了遍体生寒,完全没有以往如沐春风的感觉。”
“整个人充斥着阴郁的气息,平日里与人为善的卯之花队长也有这么恐怖的一面呀。”
“应该是哪一位惹到了这一位队长吧。”
“哪一位?”
“就是哪位以一己之力拯救了整个瀞灵庭的哪位。”
“你是说....杜克?!”
“八成就是,我以前和他是队友,那个时候的他就靠着一副好皮囊流连花街,还踏马不用付钱,这简直太让人羡慕嫉妒恨了啊!”
......
其他番队的队员议论纷纷的同时,其他番队的队长和副队长也是投来了目光。
“呀嘞呀嘞,卯之花队长搞出这么大的阵仗,这是杜克又惹她生气了?”
京乐春水站在屋顶,眺望远处杀气腾腾的卯之花烈的同时,在他身边的副官伊势七绪站在他的身边,推了推眼镜,冷淡的道:“队长,请您在说别人的时候,也审视下自己好吗?”
“杜克队长现如今的所作所为,不就是和您如出一辙吗?”
“七绪酱,我和杜克可不一样,我可是很专情的!”
“哦,那请问您办公室里的那些来路不明的书要怎么解释呢?”
“咳咳咳!”
京乐春水被伊势七绪呛到,连声咳嗽的同时,也只能转移话题。
“哎,你看泊村那个大家伙朝卯之花走过去了,这是打算将其劝返吗?”
京乐春水此话刚出,狛村左阵就带着人正面迎上了卯之花烈。
毛色和秋田犬相似的狛村左阵拄着刀,严肃凌然的道:“卯之花队长,四番队应该没有接到出动命令的吧!”
“是没有,不过我有些私事,泊村队长你可以让开吗?”
卯之花烈皮笑肉不笑的出声的同时,狛村左阵摇了摇头,“不行,没接到出动通知就贸然行动可是大忌,我不能让您犯错。”
卯之花烈抬手搭在自己的斩魄刀上,声音变低的同时,眼缝中射出寒光。
“泊村队长,你最好还是让开,不然的话,瀞灵庭会失去你这只秋田犬的。”
话语中透露出的杀意让狛村左阵为之一凛,刚想继续辩驳,对上卯之花的眼神的他,当即毛发炸起,耳朵也竖了起来。
“让开。”
“是.....”
下意识的让开道路的狛村左阵,哆哆嗦嗦的看着卯之花烈带着四番队的人从自己身边走过。
哪怕卯之花烈带着所有人都走远了,可是狛村左阵也有些心有余悸。
毕竟卯之花烈的那种眼神,实在是太渗人了!
狛村左阵被吓的一激灵的时候,不远处的日番谷冬狮郎带着自己的副官松本乱菊也看着他们。
“啊啦,队长你有看到泊村队长刚才那个表情吗?”
打扮大胆的松本乱菊搂住日番谷冬狮郎的同时,也是指向狛村左阵的方向,日番谷冬狮郎抱着手臂,闭着眼睛,额头青筋浮现。
“松本,靠的太近了!!”
“有什么嘛,反正队长也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松本乱菊说话时,也是点着日番谷冬狮郎的脑袋道:“对了,队长以后可千万不能变成杜克队长那样的人哦!”
“知道了,所以你赶紧离我远点!”
“好冷淡啊,队长~~”
“离我远点啊,一身酒味臭死了!”
...........
花街,总御坊。
“这一次真是麻烦您了,还要劳您费心!”
一个穿着浅蓝色和服的中年地中海朝着杜克敬酒的同时,杜克也是端起面前的茶杯。
“没什么,没什么,以前受到很多照顾,这一次也算是我报答以前花街的照顾了。”
杜克浅浅的抿了一口茶水的同时,一旁的极为花魁也是颇为黯然神伤的看着杜克。
“杜克大人,您以后就不来了吗?”
“杜克大人,良姬还为您扫榻,等待您的到来!”
“杜克大人,您就再看看梅姬吧!”
.......
面对着一众花魁的挽留,杜克笑了笑没说话,反而是端起茶杯朝着那几个风尘女子抬了抬,慢慢地饮着茶。
开玩笑,现在真的答应的话,卯之花烈会把这里拆了又给抄了的。
就在杜克想着的时候,一侧的推拉门外的走廊中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窗外也是如此。
脚步声刚响起没多久,门扉忽的被人拉开。
“啊啦,今天来的人很多呢!”
卯之花烈挎着刀走进单间的同时,也是左右扫视了一通。
杜克坐在首位,花街的各位老板和各位花魁则是在杜克座下左右两列相对而坐。
嗯,很规矩,没有乱来。
很好!
“啊啦,杜克队长,真巧啊,可以在这里碰见你!”
目光巡视一圈后,卯之花烈把焦点钉在杜克的身上,卯之花烈身后的四番队队员全都跟着自己队长盯着杜克。
事实上,现在盯着这里的也不只是杜克一个。
还有其他人。
比如说其他番队的队长,比如说中央四十六室的人,在比如说某些潜藏在阴影中的东西。
“的确是够巧的。”
杜克挠了挠鬓角,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
“那么你不去履行自己的职责,来这里做什么呢,杜克队长?”
卯之花烈的话语轻飘飘的,可是落在杜克的耳中却是死亡问答。
回答不好的,会被噶的。
虽然不会死,可是来自卯之花烈的惩罚就足够让他喝一壶的。
“我是来这里查看一下花街的重建进程,顺带着感谢一下诸位老板过去对我的照顾。”
杜克说到这里,讪笑一声,“毕竟你知道的,过去十年间,我在这里呆了很久。”
“以后就要一心一意的为家庭付出了,所以来这里和他们和过去告个别。”
一脸温情的杜克说话间,也是注视着卯之花烈。
卯之花烈闻声表情微缓,杜克继续深情对视,卯之花烈和杜克对视的同时,紧接着又讲出一句让杜克后背一凉的话语。
“那么你哪位之前俘虏的小家伙呢?”
“她啊!”
杜克听到花街说起这个,直接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姿势。
“噶了!”
“嗯.....”卯之花烈哼了一声,不过手却是从刀柄上松开了。
“既然已经处理掉了,那么以后应该是没人会见到她了吧!?”
“没有人。”
“嗯,早点回家。”
卯之花烈留下一句话后,面带微笑的朝着在场众人点了点头,随后转身离去。
眼看着自家队长离开,四番队的队员也纷纷撤离。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房间内的众人才松了一口气,杜克也是笑着致歉道:“诸位,实在是不好意思,吓到你们了。”
“没什么,没什么!”
“杜克大人您这是说的哪里的话!”
“您随意,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我也是,抱歉先失陪了!”
“杜克大人,您请继续!”
.........
口上说着没什么的花街众人很快就走了个一干二净,毕竟卯之花烈刚才搞出的那一番动静太吓人了。
不走不行呀!
等到房间内没人了,杜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放下茶杯的他探手入兜摸出了一只看起来非常精致小巧的手办人偶。
这手办人偶的模样赫然和邦比一模一样。
“唉,花姐发话了,你以后也就只能做一下我的手办收藏品了!”
。
杜克看着手中的邦比手办,嬉笑着开口,同时也是一弹手中的邦比手办
邦比的手办眼球微微转动一丝,眼底写满了绝望。
“唉,这年头金屋藏娇真难,给自己找个玩具也难,不过你不要担心,我会给你找一些作伴的朋友的。”
杜克把邦比的手办塞进兜里,拿筷子夹起一口小菜送进口中。
“很多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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