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完?
禽兽们愤怒地看着杨和平。
歉也道了,头也磕了,现在告诉他们没完,这不是耍他们吗?
“侮辱功臣,辱骂烈属,我们以为道个歉就完了吗?”杨和平冷冷一笑,就是耍你们又如何?
易中海握紧拳头,指甲都扎进肉里。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他深吸一口气,没敢爆发,毕竟侮辱功臣和烈属的罪名太重,他扛不起,聋老太也扛不起。
“杨和平,你一定要赶尽杀绝吗?”
“别忘了,你以前也生活在四合院,你说我们看着长大的。”
“我们这些人,要么是和你一起长大的伙伴,要么是你的长辈,还有聋老太是院里的老祖宗。”
“你真忍心...”
易中海决定转换思路,打感情牌。
“你闭嘴。”
“长辈?”
“老祖宗?”
“易中海,你的思想很危险。”
“长辈和老祖宗,都是有血缘关系才可以叫的。”
“你以长辈和老祖宗的名义,强行让别人听话,妄图控制别人。”
“你这是封建大家长作风,你的思想很危险,我看你需要进行思想教育。”
杨和平打断他的话。
三个巡捕听到杨和平的话,冷冷的盯着易中海。
易中海冷汗瞬间冒出来了,封建大家长作风,在六十年代可了不得,弄不好容易吃花生米。
“是我一时口误。”
“我道歉。”
“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易中海真怕了。
尤其是三个巡捕冰冷的眼神,让他还没干透的衣服,又一次被冷汗湿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我刚才是不是做错了?”
“杨和平会不会报复我?”
许大茂抹一把头上的冷汗。
他听易中海的话,去报警,就是和杨和平作对。
现在看来,看杨和平没事,易中海等人很可能要进去。
杨和平收拾完易中海等人,下一个是不是就该收拾他了?
许大茂感觉腿有些软。
“我们都道歉了,都给你磕头了,你还想怎么样?”
贾张氏愤怒地质问。
刚开始几个字,很大声。
杨和平冰冷的眼神扫过去。
贾张氏的嗓子,就像突然被卡住了,音量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只有她身边的人勉强能听到。
贾旭东就站在贾张氏身边。
贾张氏质问杨和平的时候,他悄悄后退,和贾张氏拉开距离。
等贾张氏一句话说完,发现身边空旷很多,刚才站在他身边的人,包括他儿子都远离她了。
“东旭,我可是你亲妈!”
贾张氏非常失望,别人远离她,可以理解,贾东旭怎么能离她而去?
贾东旭低下头,却一动没动,没像贾张氏希望的一样,回到她身边站着。
“你们触犯的是法律,要接受法律的制裁。”中年巡捕回应贾张氏的话。
“磕头道歉,是你们应该做的。”
“要是磕头道歉就不追究了,还要法律干什么?”
杨和平表态了。
“你,你,你,你这是想让我们坐牢?”易中海反应过来了,巨大的惊恐让他说话都结巴了。
坐牢二字,说起来容易,实际后果太严重。
他们一旦被抓起来,工作肯定没了。
出来的时候,还会留下案底。
去找工作的时候,人家一看他身上有案底,不管他有多强能力,只会用一个词回应,滚出去!
“一大爷,我们真的会坐牢吗?”
贾张氏惶恐地看着易中海。
她是典型的窝里横,在四合院内,仗着有人撑腰无法无天。
想到要离开四合院,去一个陌生的环境,她就浑身发冷,一阵阵颤抖,说话都带着颤音儿。
“都是你害的,要是你不招惹杨和平,我怎么可能会坐牢?”易中海气急败坏地大骂贾张氏。
“怎么能怪我?”
“我让你参与进来了吗?”
贾张氏可不是挨骂不还嘴的主,当即顶回去。
“你还嘴硬是不是?”
“我就嘴硬怎么了?”
贾张氏和易中海吵起来了。
杨和平差点被逗笑了,这么容易就起内讧了吗?
“你们两个闭嘴。”
“现在是吵架的时候吗?”
聋老太用拐杖重重地敲打地面,恼火地看着两个人。
贾张氏看看聋老太的拐杖,下意识地一缩脖子,她被聋老太打过,拐杖抽在她身上是真疼。
旁观的许大茂,笑的嘴都快裂到耳朵根儿了。
在四合院里,他最恨傻柱,从小到大打过他几百次,而易中海和聋老太每一次都偏袒傻柱。
现在他们三个眼看就被一锅端了。
他能不高兴吗?
尤其傻柱脸色苍白的样子,更令他浑身舒畅。
许大茂决定,等一会儿,去买一挂鞭,好好庆祝一下。
今天是个好日子!
除他之外,还有不少人也笑得很开心。
易中海为巩固他的地位,为拉拢贾家,没少打压其他人。
吃过亏的人,表面上不敢说,心里还不敢恨吗?
“有这么多人恨我吗?”
易中海扫一眼围观的人,有一小半脸上露出笑容,他当场自闭了!
“杨和平,不,杨和平爷爷,是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只要你不让我坐牢,让我做什么都行。”
贾东旭是第一个崩溃的,跪倒在杨和平面前求饶。
“杨和平,只要你不追究,我会适当补偿你。”易中海叹一口气,到这时候了,敢不低头吗?
“都省省吧!”
“我告诉你们,求我也没用。”
“我不会放过你们。”
“何况你们触犯的是法律,是法律要追究你们责任。”
杨和平冷冷的回应。
“抓起来!”中年巡捕一挥手。
他和另外两个年轻巡捕,亮出令人胆寒的银手镯。
咕咚!
贾张氏瘫倒在地上。
“妈妈,你不是说大人不会尿裤子吗?”
“你看她,她不就是大人吗?”
“她不就尿裤子了吗?”
有一个被妈妈抱在怀里的小孩子,也就有三四岁的样子,指着瘫倒在地上的贾张氏很疑惑。
众人随着小孩子的手指方向看去。
贾张氏的屁股底下,有一摊黄水在迅速扩张,散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
“贾东旭,你的裤子怎么也湿了?”
“你们家的遗传还真强大,你妈妈尿裤子,你也尿裤子。”
有人指出贾东旭也尿了。
众人看去,贾东旭的裤子真湿了,从裤脚滴滴嗒嗒落下不少黄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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