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他们两个都要买散篓子,壹大爷急了。
“刘海忠,阎埠贵,不要忘了咱们得身份,咱们是四合院的领导,在这里喝散篓子,徐慧真会怎么看我们。”
“额......”
贰大爷和叁大爷同时愣了,他们并没有想到这一层。
要是他们在徐慧真的酒馆里和散篓子,徐慧真肯定看不起他们,他们可是院里的领导,不要面子的吗?
“对,无论如何,不能让徐慧真看不起咱,就喝仙人醉。”贰大爷咬咬牙,这样说道。
他被贺胜利修理过,自然更不愿意在徐慧真面前丢脸。
真晦气,早知道我不来了。叁大爷脸色难看,一块钱一两的酒,他是真舍不得啊。
不过,为了院里领导的脸面,喝吧。
三人商商量量,来到了柜台前。
“呦,三位大爷,真是稀客啊。”
看到三位大爷,徐慧真有些意外。
完全想不到,院里的三位大爷,会忽然来他的酒馆。
叁大爷笑道:“这不巧了吗,今天是礼拜天,不上班,我和壹大爷贰大爷来前门遛弯儿,就溜达到这酒馆里来了,叁大爷我是真没想到,这酒馆是慧真你开的。”
徐慧真笑道:“我也没想到,三位大爷今天贵足踏贱地,能溜达我这儿来,既然来了,那就喝点。”
“呵呵!”
壹大爷笑道:“听说你们这儿的仙人醉很好喝,我们既然来了,就是奔着仙人醉来的。”
徐慧真:“那您三位要多少?”
叁大爷眼睛眯了眯,道:“叁大爷我不胜酒力,来一两就行。”
贰大爷十分不满,不悦道:“要喝就和二两,喝一两还不够塞牙缝的。”
“行吧,拿给我来二两。”
叁大爷的心在滴血,二两就是两块钱,够他们家吃半个月的二合面了。
同时,心中也在暗暗怪罪贰大爷多嘴。
贰大爷:“我也来二两尝尝,喝好了再说。”
壹大爷:“我也来二两。”
“好嘞!”
徐慧真快速打了三小壶,二两的酒壶是最小的,再小就是酒盅了。
掏钱的时候,叁大爷再次犹豫了,他小声道:“慧真,我们是第一次来喝酒,这酒钱能不能给免了。”
“哼!”
贰大爷一拍桌子,不屑道:“慧真是晚辈,咱们又不是没钱,怎么能占晚辈的便宜?”
说完话,随手在柜台丢了两块钱。
尼玛!
叁大爷鼻子都气歪了:你特么明明穷的叮当响,装什么大款。
贰大爷壹大爷都付了钱,叁大爷抠抠缩缩,最后也拿出了两块钱。
徐慧真收了钱,笑道:“本来是想给你们免费的,不过贰大爷那么说,我也不好意思免费了,钱不重要,您是长辈,您的脸面重要。”
叁大爷闻言快哭了:是贰大爷打肿脸充胖子,我特么压根没打算要脸。
三位大爷拿着酒,找了个空桌子坐下。
徐慧真端着两盘菜走了过去,笑道:“三位大爷,这是送的,给您三位下酒喝。”
“嗯,慧真有心了。”
“谢谢啊。”
三位大爷总算有点安慰,一盘花生米,一盘小肚儿,都是下酒的好菜。
“我那边比较忙,不招呼您三位了,喝好了您多来捧场。”
“一定一定。”
三位大爷表面上点头,暗中却不打算再来了。
这里的酒太贵了,喝不起。
对于三位大爷来说,在这里喝酒,相当于是农村老大爷进城里的酒吧,消费不起。
“壹大爷,贰大爷,咱尝尝!”
“尝尝。”
三人喷了碰杯子,一人抿了一小口。
“嘶——”
“好酒。”
“怪不得价格这么贵,值。”
“我还是头回喝这么好喝的酒。”
对于仙人醉的味道,无论是壹大爷贰大爷,还是已经喝过一次的叁大爷,都非常的满意。
.......转场分界线..
陈雪茹家的后院。
贺胜利和陈雪茹,跟着中年人走进了院子。
小院收拾的非常干净,外面摆着躺椅和一套桌椅,桌椅上还有茶具。
茶桌上放着一本书,孙子兵法。
看到这本书,贺胜利瞳孔一缩,基本上可以确定,这人绝对是敌特。
“坐!”
中年人语言简练。
三人坐下,中年人慢悠悠的倒茶。
“请问怎么称呼?”陈雪茹客气的开口。
“我姓侯,在家行三,别人都叫侯三儿。”
姓侯!!!
贺胜利闻言不淡定了。
要知道,原剧中陈雪茹的第一个男人就是姓侯,而且非常的神秘,她的大儿子候魁,就是跟第一个男人的姓。
剧中,从始至终,陈雪茹都没有说出候魁的父亲是谁,这非常的不合常理。
公私合营之前,侯三儿被当敌特给抓了,在之后,陈雪茹肯定已经知道侯三儿是敌特,那么,为了保护自己和儿子,陈雪茹肯定要隐瞒不能告诉别人候魁的父亲的身份。
这只有这样才合理。
想到这里,贺胜利暗暗松了一口气,幸好,这时候陈雪茹和侯三儿还不熟悉。
自己既然出现了,就决不允许陈雪茹和侯三儿走到一起。
既然这个侯三儿是敌特,那就没有必要客气了。
“陈小姐,你为什么要租我的房子?”侯三儿看着陈雪茹,眼中闪过一抹不为人知的火热。
陈雪茹笑道:“我的店铺要扩大规模,想租下来当仓库用。”
“这里可以租给你,但是现在不行。”侯三儿说道。
贺胜利:“那什么时候可以。”
侯三儿:“最少半年以后。”
“这么久啊。”
陈雪茹皱眉,她想和贺胜利在这个院子里玩耍,可等不了半年。
贺胜利试探道:“侯先生听您口音不像是京城的人,您老家哪儿的?”
这话一出,侯三儿不由得警觉。
“老家蜀中的。”侯三儿淡淡道。
“据我所知,蜀中可有不少人去了鸡笼岛。”
贺胜利的意思,蜀中有不少将领跟着秃子去了鸡笼岛。
这话一出,侯三儿的脸上闪过一丝阴沉。
贺胜利心中一动,暗暗在手里扣一枚铁钉。
“你是谁?”侯三儿色声音沙哑的问道。
陈雪茹介绍道:“这是我朋友,他叫贺胜利,是开酒馆的贺老头的儿子。”
侯三儿脸色难看:“我没问你,说,你到底是谁,谁派你来的。”
贺胜利淡定道:“我就是贺老头的儿子,这附近的人都知道。”
“胡说,贺老头的儿子早失踪了,说吧,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这话说出口,侯三儿的脸上闪过森然的声色,院子里的气氛陡然变冷。
陈雪茹心中一寒,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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