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怕是高估在下了,我本是一届俗人,不懂这些刀枪棍棒。”
药辰笑着想要推辞,却见燕増目光灼灼在自己的身上不断地游走着。
“我看人的眼光向来不会差,你虽然刻意隐藏,但你身上时有时无的剑气始终在我的鼻尖挑衅着。”
燕増皇帝不了解药辰,但是常年在战场上厮杀出的本能却在告诉他,眼前这个青年是个用剑的高手。
“若是不逼我动用灵力,对于药效的评估不是很麻烦吗?就当是为了试药的一部分吧。”
见燕増用试药作为借口,药辰便也无法再推脱什么,他轻笑一声跳上了擂台。
“说来惭愧,在下并没有专用的佩剑,只能用这通用的铁剑来与您切磋了。”
“甚好,甚好,那么寡人就用这灵力剑来讨教讨教吧。”
语毕,燕増的大手一挥,一道金色的灵力从腕处甩出,膨胀成一把半实体的宝剑。
“请吧。”
燕増豪迈地将主动权递给了药辰,只见药辰提起铁剑便直直地袭向了燕増。
“叮!”
两兵相交居然爆发出了金属的脆响,燕増手上的灵力宝剑微微一用力便架开了药辰的劈砍。
而药辰没有多余的犹豫,步步紧逼却没有一招是刺向燕増致命处。
燕増的剑在身前不断地舞动,比起带有杀意的剑,药辰那没有任何感情的剑更加地难以回避。
“对,就是这样的感觉!”
恐惧在燕増的心头不断地膨胀着,未知的剑技飘忽不定的身法,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有种被万军包围的感觉。
但是在战场上哪怕被千万大军所困,燕増也不会有这般的恐惧。
他真正恐惧的的是眼前的青年居然能够拥有如此老练的技巧,就像是在面对一个终年醉心于剑技的老者。
燕増不敢再做保留,在架开了药辰的一剑劈砍之后立刻动用了他的绝技。
“爆裂冲击!”
强大的气流将药辰推开数步,药辰没有提防被震得手臂微微发麻,他将剑横在胸前提防着燕増的下一步攻势。
“好强……”
台下的燕星看着父亲苦战的模样有些不可置信,在他的印象之中父亲始终是那样的强大那样的威风凛凛。
眼前这个看起来年龄不大的哥哥居然能够与父亲战斗到如此的地步,实在是太强了!
“这一招是我当年成名的秘技,我会适当地放些水,你可一定要撑住啊!”
燕増将灵力宝剑抛向空中,双手如同牵着数根丝线一般张开成爪,灵力宝剑便浮在他的胸前不断地旋转着。
看到这一招式起手,台下的燕无霞忍不住出声惊呼。
“小心!”
药辰将铁剑横在胸前想以此来抵挡住那攻击,但是说时迟那时快,眨眼之间那金色的灵力宝剑便飞至药辰的面前。
这招是燕増曾经面对数名同届强敌时所自创的突围绝技,利用灵力牵引武器做出螺旋动作,同时将武器向后拉扯,在力量积攒到极致的时候释放爆裂冲击将武器射出去。
这一招在当时直接斩杀了三名同境界的强者,数名微弱与他的敌人就算离得很远也被那螺旋力所重伤。
“哈哈哈哈,钻头才是男人的浪漫啊!”
燕増大笑着控制灵力剑钻向药辰,他的力道实际上只用出了三成,但饶是如此也不是药辰能够轻松挡下的。
宝剑保持着高速的旋转不断地在铁剑之上旋转突进,药辰咬紧牙关运起全部的灵力去强化铁剑。
但是那灵力宝剑仿佛是钻头一般不断地突破着药辰的层层防御,那强大的冲劲仿佛没有极限一般硬逼着药辰的脚步向后滑去。
“父皇,快住手啊,药辰他坚持不住的!”
燕无霞惊慌失措,她大叫着想要让燕増停下,却见到燕増的面色依旧是那么的凌厉,灵力的输出没有丝毫的减弱。
“住手!”
燕无霞的嗓音接近崩溃,她不想看到父亲为了一时的畅快而错手杀了药辰。
“咔!锵!”
铁剑应声而断,燕无霞惊叫一声捂住了双眼不敢再看。
然而过了许久都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她悄悄地抬眼望向身边的燕星,却看到了燕星那张得巨大的眼口。
她颤巍巍地将目光移向了擂台之上,只见灵力宝剑碎成了缕缕灵气,而药辰却完好的站在那里,只是他的面前多出了一块诡异的赤色盾牌。
那盾牌之上是一头赤面青唇的鬼怪模样,巨大的獠牙之下是一个空洞洞的口部。
作为一块盾牌来说它实在是太过诡异了,不光是外貌,就连盾牌最基本的保护部分都不知为何要在那嘴部故意地空出一块来。
“这是什么东西?”
燕増惊恐地看着那块盾牌质问着,这盾牌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就连聚精会神的他都没有注意到。
“这……是我的……勉强算是武器吧。”
药辰将那盾牌抓在手中,如对待一只幼犬一般轻轻地抚摸着。
“盾牌怎么能当做武器,无稽之谈。”
燕増的大手一挥,他那重达百斤的爱刀便出现在了手中。
“那么陛下,还请赐教。”
药辰对着燕増勾了勾手示意让他来进攻。
攻守交换,燕増的心头难免升起一丝怒意,手中的剑柄紧握便踏着豪迈的步伐冲向了药辰。
“呀啊啊啊啊!”
燕増怒吼着挥舞手中的爱刀,那巨大的剑锋划破虚空带着丝丝的剑气袭向了药辰。
而药辰不为所动,将盾牌横在面前目光紧紧地盯着燕増手中的大剑。
燕増的力道大的吓人,因此药辰在用盾牌接下他的劈砍之后立刻控制着盾牌倾斜卸开燕増的大剑。
“叮!”
“咚!”
大剑滑落砸在擂台之上,那深深的痕迹显然无法轻松地将大剑再次取出。
药辰看准时机,一脚踩在大剑之上,运起全身的力气便举着盾牌冲向了燕増。
燕増也顾不上拔剑,立刻放开双手护在胸前去抵抗药辰的盾牌冲击。
然而那盾牌却出乎了他的意料,那张怪异的嘴巴居然动了起来咬住了燕増的手臂。
“啊!”
燕増惨叫一声一脚踢开了药辰,虽然没有流血但疼痛感却是扎扎实实的。
“真是诡异的盾牌,但是光是如此可称不上是武器啊!”
面对燕増的嘲讽,药辰也选择给予皇帝与其相应的回敬。
“那么,就让你看看我的武器真正的样子吧?我也会控制好力度的。”
药辰退后数步看向了燕増,对方立马心领神会,右脚猛地一剁地面,他的爱刀顿时跃起回到了他的手中。
将大剑猛地插在身前如同墙壁一般坚不可摧,燕増抱着双臂大笑着准备接下药辰的攻击。
“来!”
药辰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根漆黑的短棍,所有人的目光顿时被那棍子所吸引。
那短棍漆黑如墨,却仿佛散发着点点的幽光,燕増调动神识探查那短棍的情况却仿佛遇上了黑洞一般差点被吸入其中。
“你那是什么短棍?好诡异,你们药族就没有点正常的东西吗?”
药辰不语,将短棍缓缓地塞入了恶鬼盾牌的口中。
那恶鬼的双目顿时冒出了金色的光芒,仿佛遇上了佳肴一般狠狠地咬住,而药辰摸向那短棍的一段平行运动。
那原本只有小臂长短的短棍居然在药辰的手中不断地延伸,直至到达了药辰臂展的极限。
盾牌和长棍相结合赫然变成了一把长柄战斧,战斧上上的煞气仿佛千万人的战场上捡回来的一般凶猛。
台下的燕无霞和燕星惊叫一声躲在了侍卫的身后,但那两名侍卫也只能横刀在胸前死死地抵抗着煞气的侵蚀。
燕増的身前有爱刀抵挡加上本身就对煞气有着十足的抗性才能牢牢地站稳脚跟。
“有趣,来吧!让我感受到战斗的热血吧!”
燕増放开了环抱在胸前的双手抓住了面前的剑柄,他调动起全身的灵力护在身前,同时释放出多重的防御术法。
因为不清楚药辰攻击的属性,所以每一种属性的术法,每一种他能用出来的术法通通都释放了出来。
“啊,说起来,这一招还没有起个帅气的名字呢。”
药辰跨出半步将战斧架在身后蓄起全身的力道,闭眼想着适合这一杀招的名字。
“啊,有了。”
双臂的肌肉陡然炸裂冲破了那一身白袍的两只袖子,同时挥出了那一击,他大声喝道!
“恶噬——斩!”
赤色的斧刃呼啸着劈下,感受到面前的恐怖袭来,燕増的手中渗出了一丝冷汗,赤色的冲击上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属性的能量。
“是纯粹的灵力攻击吗!”
在所有的攻击手段中燕増唯独没有预料到这一种,将自身的纯粹的作为攻击的手段轰出,这样的做法却是惊人。
而且纯粹的灵力输出,能够最大限度地突破附上了属性的防御术法,但代价便是那巨大的消耗量。
那赤色的冲击在连续击破了燕増的数道防御术法后,便直直的来到了燕増的大剑面前。
运气全身的灵力去撑住这最后的防线,燕増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近距离的威胁。
虎口被震裂,双臂被震的酸麻,而那赤色的冲击仍然不依不饶地紧逼燕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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