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你没事吧?”
“陈海,你这是怎么弄得?没大事吧?”
躺在病床上的陈海循声看向梁凉和钟小艾,挤出笑脸道:
“小艾,梁凉,让你们担心了,我没事····”
而后他娓娓道出了自己受伤的原因。
事情很简单,也很搞笑。
今天下午一点半左右,陈海在查访过朱汴生的货运站往回赶时,自行车前轮猛然间脱落了。
等正分心思索案情的他想补救时已经来不及了。
就这样,脑袋先磕在马路牙子上的他,在昏迷后,立马被路过的人给送来了医院。
也亏得他是生活在现在,要不然这事晚个十几年,说不定他人就没了。
昏迷了近三个小时的他在醒来弄清楚状况后,稍作斟酌,便让护士站帮忙给梁凉打了个电话。
不是他不想自己打,而是他右脚也在倒地时扭伤了。
陈海说完,拍了拍腿,自嘲道:
“出身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噗··哈哈··”
望着陈海包裹成印度阿三的脑袋,听着他的自嘲,梁凉和钟小艾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也亏得病房内仅有陈海一个伤者,要不然说不得就要有人找护士投诉了。
“你们两个!”
好一会过后,在陈海假意怒目圆睁下,钟小艾眼珠转了转,笑道:
“咯咯··陈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刚才我也不是笑你,我是笑他。你不知道,之前····”
指了下梁凉,钟小艾边笑边说出了梁凉之前算卦的言语。
“钟小艾同学,你这锅甩的也太明显了吧。”
梁凉话音落下,没曾想陈海竟然会接着钟小艾话头,笑道:
“好啊梁凉,想不到是你!你说该怎么补偿我吧?”
“对对!叫他赔。”钟小艾撺掇道。
“好,那我再补你一卦。”面对两人的打趣,梁凉虚点了点他们。
装模作样的掐了下手指,梁凉惊呼道:
“不对!陈海你这次得了一福。”
钟小艾张了张嘴就要出声,却听梁凉道:“不信?你问陈海他的自行车有没有一起被送过来。”
“额?咯咯··咯咯··”钟小艾稍愣,捧着小腹倒在了椅子上。
轮子都飞了的破自行车,当时谁会想着帮陈海带上,说不定现在它都已经被收破烂的捡走了。
“你啊··”望着乐不可支的钟小艾,陈海苦笑着伸手点了点梁凉。
要换新自行车了,也能说得上一福。
不知梁凉和钟小艾上午对话的陈海,显然是想岔了梁凉的意思。
说笑过后,梁凉又把话题聊回到了陈海的伤情上。
“陈海,你现在这情况,医生怎么说?”
“医生建议我住院观察两天,不过我感觉身体已经没什么事了。”
可惜不是我员工!
见陈海恨不得马上出院,继续工作,梁凉默默给他点了个赞后,劝说道:
“伤了脑袋不是小问题,还是听医生的吧。再说你的脚也受了伤,回去也没法工作。”
“剩下的就交给我和小艾吧。”
“对。”钟小艾附和着点点头,三人交流的话题顺势转移到了他们手中的案子。
“朱汴强那边我没打听到多少东西,倒是从朱汴生那里得到了不少有用信息。朱汴生这人做生意不规矩,经常利用朱汴强关系挤压同行····”
“····我怀疑朱汴强他们那个科可能都倒在了金钱的腐蚀下。”
陈海说到这里语带愤慨的锤了床边。
待陈海诉说过他一上午的成果,梁凉和钟小艾对视一眼,钟小艾开口道:
“··梁凉他··梁凉他··梁凉他··”
听钟小艾诉说时几乎句句不离梁凉,陈海不禁左右看了看梁凉和钟小艾。
不过他也仅是稍稍观察,便收回心思,暗暗自我检讨道;
‘陈海啊!陈海啊!你怎么可以这么混账!就凭自己喜欢过小艾,就能心思阴暗的去怀疑两人有事!’
上大学时,钟小艾和梁凉几人虽是一个系的,可却不是一个专业的,只有上一些相同的大课时才会在一间教室。
后面几人加入学生会,和钟小艾颇为投缘、渐渐相熟的陈阳是有心把她介绍给陈海的。
察觉到姐姐意思的陈海也是暗暗欢喜的。
钟小艾自信张扬,又盘靓条顺,在当下对小青年的吸引力着实是不小的。
只是事情还没来得及发展到那步,同陈海一个宿舍的侯亮平就对陈海坦诚了自己对钟小艾有意思。
也因此,陈海刚朦胧发芽的情感便泯灭在了兄弟情义之中。
要说那时的梁凉也是真傻。
身为汉大校草又有这般背景,就因为梁母担忧他像梁璐那般被人骗了感情,整个大学四年便老老实实的守着游戏机度了过去。
也难怪梁凉当初一说要自己独立做生意,梁母便宠溺的帮他同老梁说和。
梁凉注意到陈海眼神先是惊愕,而后羞愧;既暗叹陈海嗅觉敏锐,又暗叹他本性敦厚。
三人总汇了案件进展,又明确了之后的安排:
案子接下来交给梁凉和钟小艾全面接手,陈海老老实实在医院养伤。
谈完这些,梁凉下意识看了眼手腕。
我说呢!原来是要到点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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