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走快了几步,来到了江良的身边。
“你好兄弟,你来我们大院干什么?我就这大院的,有困难找我何雨柱。”
江良停下脚步,说道:
“你好,我叫江良,我爹是后院的江大海,我今天刚搬来这个大院。”
傻柱恍然大悟:
“原来是江大伯的儿子,那咱以后就是邻居了。我住中院,有事你来找我就行。”
“我何雨柱别的不行,就是喜欢帮忙。”
江良笑着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两人一同往大院内走去。
傻柱年轻,沉不住气,指了指江良手中的菜刀和案板,问道:
“江良,你这买的是厨师用的刀吧?你也是厨师?你上灶了吗?”
江良摇摇头,说道:
“我这还是学徒呢,在墩子上做切配。”
傻柱听到江良张口就是厨师行里的黑话,心中也起了几分卖弄的心思。
十六七岁的年纪,心中有着无限的装X欲望。
傻柱故作老成,说道:
“这老话讲,一堂二灶三墩子,这切配也很重要啊。”
“我第一年当学徒那会儿,也光切菜。”
“但好在我天赋高,第二年就让我做凉菜了。”
“对了,江良,我在鸿宾楼学艺,马上就要上灶了,你在哪家饭馆?”
江良听出了傻柱的卖弄心思,但没有戳破。
他两世为人,早就过了卖弄的年纪。
“鸿宾楼?那可是四九城有名的川菜馆子啊。”
“我在的饭馆,还没开张呢,在正阳门附近,叫朱家饭馆,是我鲁省老板开的。”
“朱家饭馆?”傻柱回想了下,发现并没有听师父和师兄弟们提过,“还真没听过,那应该就是做鲁菜的吧。”
傻柱一听鲁菜,也开始侃侃而谈起来:
“江良,你别看我在鸿宾楼学的是川菜,但我爹可是学的正儿八经的鲁菜厨师。”
“你不知道,我爹的师兄,现在在丰泽园当主厨。”
“逢年过节,我也是要给这位师伯拜年,鲁菜的活儿,我也通!”
江良尴尬地笑了笑,说道:
“雨柱,你真厉害,不像我,每天就是切菜。”
“那是~”傻柱得意极了,“我读书虽然不行,但是做菜上可是有天赋的,连我爹都说我手艺快能独当一面了。”
傻柱越说越得意,年轻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样,江良,你以后有什么厨艺上不懂的,就来问我。”
“你肯定也在你师父背后偷偷学吧,但我告诉你,这种师父啊,为了能让你多打几年白工,放调料的时候都避着你呢!”
“就说那撮盐,那勺酱油,那勺醋,放的时候要不是把你支开,要不就是用身体挡着从裤兜里掏佐料。”
“这里面的活儿,我可以讲给你听!你到别处,可找不到我这样的好人!”
江良笑着答应,又吹捧了傻柱几句。
没想到,这个年纪的傻柱,还挺有趣。
虽然少年虚荣,但确实是个热心的人。
不过也对,现在何大清还在,傻柱兄妹俩的日子过得也滋润。
秦淮茹也没有嫁到贾家,傻柱的荷尔蒙也都用在了火灶上。
易中海和聋老太,更是还没开始算计傻柱来养老。
现在的傻柱,是他一生中最好的模样。
走到中院的时候,傻柱还就着江良手里拎着的黄瓜,开始给他讲拍黄瓜该怎么做。
“嘿,你甭小瞧这拍黄瓜,那可有讲究。”
“地道的拍黄瓜,从选材上就不一样,要用新鲜的......”
江良听着有些头大,傻柱未免太爱好为人师了。
正巧,中院的正屋里,一个中年人吼了傻柱一句:
“傻柱,你臭显摆什么呢!还不回来做饭!就你那三脚猫,还好意思吹。”
江良望眼看去,发现竟是何大清。
他应该是刚从轧钢厂食堂下班,比傻柱先一步回到了家中。
傻柱没有难为情,反而兴高采烈地介绍道:
“爹,这是后院江伯伯的儿子,今天刚搬来呢!”
“您猜怎么着,他也是厨师!”
何大清一听是逝去江大海的儿子,也是不由得多看了江良几分。
江良主动打招呼:
“何叔你好,我是江良。”
何大清点点头,客套地说道:
“好,看到你,我就感觉像是看到了年轻的大海。”
“以后有什么事,就上你何叔这来。”
“对了,你在哪家饭馆上班?”
江良说道:
“何叔,我在朱家饭馆,正阳门那,还没营业呢。”
何大清反复念了下朱家饭馆四个字,想起了什么。
问道:
“听说你们开业那天要挂四个幌子,这事是真的吗?”
江良点点头,说:
“朱掌柜的确是这么打算的。”
何大清叹了一口气,神色中露出敬佩:
“你家掌柜有魄力啊!”
“但是,这事太招摇了。”
“光我知道的,就有好几家想去....”
“哎,我跟你说这干什么呢,出了事那是掌柜的事,和你没关系。”
江良听明白了。
这是四九城的饭馆,想给朱开山的饭馆来个下马威。
这开业当天,怕是难过啊。
一番交谈后,江良独自一人回到了屋中。
休息了一会儿,他就拿起案板,哒哒哒地切起菜来。
【厨艺+1】
【厨艺+1】
今晚,他可是要自己做晚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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