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取过钥匙，戴恩和克拉克告别玛莎，往北极飞去。
戴恩只知道飞船在北极圈附近，但他不清楚具体方位。
但这不是啥大问题，克拉克拥有透视眼，冰层的阻碍对他来说就是个摆设。
当然戴恩也没有摸鱼，他利用寻踪咒大致圈定一个范围，居然是在加麻大境内。
不到一个小时，他们就找到了位于冰层下大约300米处的飞船。
克拉克很激动，他看到那艘飞船的时候内心有种强烈的感觉，那是属于他家的东西。
戴恩要是知道他的想法，会赞同他的直觉。
按照DCEU的设定，这艘科考船属于艾尔家族的祖先卡拉·佐·艾尔（不是超女哟）的座驾。
它是两万年前氪星刚刚进行太空探索时派出的第一批先锋队飞船。
虽然听起来很古老，但上面的科技水平仍然是地球目前拍马难及的。
在抵达地球之前，这艘船已经至少探索过十万个世界，收集并记录了它们的知识。
戴恩此时有个想法，他想学习这艘船上的知识。
「所罗门的智慧」赋予他远胜普通人的智力和学习能力，不用可惜了。
你说对不对比利·巴特森？
他虽然是魔法侧的神，但是不妨碍他学习科技啊。
科魔双修上限更高，隔壁漫威的毁灭博士甚至达到了多元宇宙级别。
可见这条路前景是很广阔的。
克拉克热视力开道，很快他们穿越了冰层，看到了很像甲壳虫的飞船。
它的上下部位都被寒冰冻住，但是舱门却是大开着的。
或许是感应到有人靠近，从门内飘出一只半人高的操作平台。
它小巧玲珑，中央有个钻石三角形的小孔。
克拉克看着这个东西若有所思，浑然不知有个像铁甲蛹一样的东西飘到他背后。
但是戴恩可没愣神，他手指一抬，炽白色的闪电一闪而逝，瞬间洞穿了“铁甲蛹”。
这时克拉克才回头，看到那个被穿了个洞的机械造物。
他转过头，感激地看着戴恩。
“注意保护自己，现在你还不是这艘船的主人呢。”
克拉克拿出钥匙，没有迟疑地插进插孔里，又摁了一下。
顿时，两人感觉整艘飞船都亮了起来。
克拉克有些失神，戴恩适时地咳嗽了一下。
“克拉克…”
“哦，对。”
克拉克马上回神，赶忙对操作平台说了声：“禁止发送任何信号，保持静默！”
平台上的呼吸灯亮了一下，又熄灭了。
克拉克看着戴恩，表情带着问询。
戴恩立了立大拇指。
这时候，两人的视野里忽然出现第三个人，他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们。
“你看到了吗？”
克拉克指着那里，语气有些不可思议。
“当然，我的视力很好。”
戴恩点头，他知道那个人就是超人的亲老爹。
只见那人站了一会儿，忽然往飞船内部走去。
“请等等！”
克拉克二话不说就追了上去，戴恩也跟上。
那个人就好像在指引他们一般，直到将两人引到了驾驶舱，这里有个一人座的驾驶位。
克拉克找了一会儿没找到人，然后就看到驾驶座升上去，舱室内一下子空旷了起来。
刚刚指引他们来到这里的那个人就站在正中间，好像至始至终都在那里。
他看了眼克拉克，眼里有掩饰不住的慈爱和温柔。
他又看了眼戴恩，似乎在判断他是否具有威胁，但他很快放下戒备。
因为克拉克主动为戴恩介绍：“他是我的朋友，戴恩，你，你是…”
克拉克有些不敢说，但是那个人很温柔地将他未尽之言道出。
“我是你的父亲，卡尔。”
“能够看到你已经长大成人，我很欣慰，要是劳拉也能亲眼看到就好了。”
尽管已经从戴恩口中知道了，但克拉克依旧很激动，他忍不住问：
“我，我到底是谁？”
“你的名字，叫卡尔·艾尔，我是你的父亲乔·艾尔的影子，也可以说他的意识，他的记忆。”
“我有很多问题想问。”
“当然，我会一一为你解答。”
乔·艾尔说着，背后的纳米材料开始组合，合成出一颗星球的模样。
“首先为你介绍一下你的家乡，氪星。”
克拉克瞪大了眼睛，像小学生上课一样。
戴恩知道这是克拉克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之一，很安静，并不打扰。
“氪星比地球的环境要恶劣得多。”
“很久以前，在扩张年代，我们的种族遍访星际，寻找新的宜居星球。”
“无数艘飞船发射到宇宙，我们脚下这艘就是其中之一。”
“我们在其他星球布置前哨基地，设计大型机器来根据我们的需求改造环境…”
纳米材料组合成一个三条腿的大型机械，这是世界引擎。
佐徳现在估计就在那些前哨基地里改造这玩意。
“我们的文明持续了很长时间的繁荣发展，创造了许多奇迹，直到…”
“直到什么？”克拉克迫不及待地问。
“直到我们进行了一场改革，开始进行人口控制，无数的前哨基地被废弃了。”
这里乔说的很隐晦，但戴恩很清楚，所谓的改革其实就是一场声势浩大的内战。
当时的氪星人在已知宇宙中几乎找不到对手，就连天启星、绿灯军团等强大势力都只能避其锋芒。
举世无敌的氪星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开始了内战，这场战争耗时非常久，无数氪星人死于战乱。
终于有一天，氪星人死够了，开始反思，并且重新制定了他们的法律。
他们将每位新生的氪星婴儿预先设计了社会分工，从出生开始就定好了未来的社会角色。
这种法律的全面实施就是后期氪星会演变成那种模样的伏笔。
乔还在继续讲述。
“我们耗光了自然资源，导致行星内核开始变得不稳定。”
“最后，我们的军事领袖，佐徳将军企图通过政变改变这种局面…”
有一说一，戴恩虽然不喜欢佐徳的霸道，但是他认为佐徳当时的做法没问题。
氪星议会很显然无法解决氪星毁灭的问题，却又禁止氪星人向外移民，这是要拉着全球的人民一起死啊。
佐徳这波是为了救世，虽然他也觊觎权力，但是总的来说没毛病，他唯一错的就是失败了。
败者说什么都是错的。
“我和你母亲预见到了结局，所以想办法将你送到了这里。”
说着，乔开始移动，他带着克拉克和戴恩来到创生密室。
里面是一颗颗如葡萄藤一样挂着的人造子宫。
他开始向克拉克讲诉氪星人被设计的命运，开始向克拉克灌输自由意志的思想。
自由意志，老美贼喜欢这个。
这碗熬了25年的鸡汤有幸迎来它的第一个顾客，克拉克美美地喝了下去。
戴恩可以看出来，克拉克此时充满信念。
他可以肯定，要是这时候戴恩说要干佐徳，他绝对二话不说就跟着上了。
论说服人还得是超爹啊，戴恩深感自己的道行还差得远。
最后，乔打开了一旁的储物柜，一件蓝色紧身衣，红色披风出现在他眼前。
乔为他解释了艾尔家族胸前那个“S”的含义，那是希望。
克拉克拿起这件衣服，冰冰凉的手感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他刚想穿上，就顿住了，转头看着戴恩。
戴恩翻了个白眼，才说：“行吧，我出去等你。”
说完，他身上的羽绒服忽然一闪，变成红色的战衣，他眉毛挑了挑，直接飞了出去。
战衣，像谁没有似的。
克拉克脸皮抽动了一下，接着老实穿衣。
乔面带慈祥的看着这一幕，感觉更欣慰了，至少卡尔他还有朋友，不必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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