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何雨柱的猜错有些偏差，在走进门卫室并关上门后，赵卫国只是简单寒暄了两句就直奔主题。
“柱子，上回不是听说你朋友那边有熊嘛，能不能弄了熊胆？”
“熊胆？”何雨柱想到了自己在副本空间里阴干的那几颗熊胆。
“对，熊胆。”赵卫国点了点头。
“应该有，不过这东西是药啊，您这是？”何雨柱问道。
“不是我，是有个亲戚的身体有些问题，正好需要熊胆入药。”赵卫国摆了摆手，“之前吃饭的时候不正好听你提了一嘴嘛，就想着来问问你，要是有的话，我也不用再去麻烦别人了。”
“这样啊，明天正好星期天，我去看看。”何雨柱点了点头，即没问到底是什么亲戚，也没问为什么不去大药房买，难得糊涂嘛，“这样，如果有的话我直接给您带回来，要是没有现成的，我看看能不能让他上山转转，打只新鲜的。”
“好好好，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赵卫国很高兴，不管具体是怎么回事，有何雨柱这样的态度就足够了，“放心，我不会让自己人吃亏的，这熊胆该多少钱就多少钱。”
“这就不用了吧？”何雨柱客气道，“怎么说赵叔您也帮忙解决了枪和子弹的问题，要是没您的帮助，就算这熊站在我朋友的面前，估计也是他的胆被熊给掏喽，又哪来的熊胆给您？”
“帐不是这么算的。”赵卫国摆了摆手，“枪这东西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确实不那么容易，但就算普通人，只要肯用点心也不难弄到。就算制式武器没有，弄把好点的猎枪还是没问题的。”
“我们厂保卫科的枪到是不少，可又能有什么用？上回去门头沟那边拉练，最后又能怎么样？收获还不是少的可怜？就你之前给的那些肉，放到黑市上有得是人愿意拿枪和子弹跟你换。”
“那不能够。”何雨柱连忙摆手，“黑市那种地方即麻烦又危险，再者说了，我那朋友也是老实本份的。要不是这年景实在过不下去，也不会想着冒险往深山里跑。说到底，都是生活给逼的。”
“唉……谁说不是呢。”赵卫国点了点头，至于什么村子里闹野猪闹熊这种说法，他打一开始就没信。反到是现在的这个说法，明显更加可信得多。
不等何雨柱再说点什么，赵卫国将一个小口袋放到了对方的面前。
“赵叔，真不用给钱，您这不是打我脸嘛。”何雨柱连忙摆手。
“不是钱，是子弹。”赵卫国笑了笑，“深山里的野牲口确实更多，但同样也更危险。我听说门头沟那一边还有人看到了大虫，哦，就是老虎，多点子弹傍身也能更安全些。
何雨柱看了那小口袋一眼，估算了一下就算再往少里说也得有上百发的子弹。很显然需要这颗熊胆的人还挺重要，否则也没可能让赵卫国主动给出这么多的子弹。
“赵叔，如果是子弹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何雨柱说着把小口袋拿到手里掂量了一下，好家伙，还挺沉手，100发肯定是不止的，具体多少回头数数就知道了。
“不用客气，库房那边的子弹多得是。”赵卫国笑了笑，“每年民兵训练就要消耗大量的弹药，回头你要是有兴趣，训练的时候你也可以报名，到时候也让你过过打重机枪和大炮的瘾。”
“赵叔，听说有的厂子还有坦克，我们厂有吗？”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这个时代各大国营厂子的保卫科，火力那是相当地猛。高射机枪、大口径火炮、甚至还有坦克装甲车。相比之下，派出所的那几条小破枪、几辆边三轮又算个屁！
“坦克我们没有，不过火炮有，还是大口径的。”赵卫国笑道，“还有高射机枪，你要是有兴趣，回头找时间让你过过瘾，反正每年都有很多弹药要处理，不用也是浪费。”
“那可说好了啊，回头有机会一定别忘了我。”何雨柱当然有兴趣，不只是过瘾的性趣，更想着后面找机会能不能给自己弄支大威力武器，不说大口径火炮这种，来挺重机枪也行啊。
“对了，除了熊胆的事情，你再帮我问问你那朋友，上回的野猪肉还有吗？”赵卫国亲自出马，肯定不只是为了一颗熊胆那么简单，“真要是没有，熊肉也可以的。”
“赵叔，您要多少？”何雨柱也没再绕弯子，直接问道。
“当然是越多越好了。”赵卫国笑道。
“行吧，那我看看我朋友那边能均出多少来。”何雨柱点了点头，“不过赵叔，咱丑话说前面，要是数量少了您可别怪我啊，毕竟眼下这年景大家都不容易，您懂的。”
“放心吧，说了不会让你朋友吃亏就不会。”赵卫国当然懂，“咱们啊，人情归人情、买……事情归事情。该多少钱就多少钱，要是你朋友还有什么别的需要，也可以直接说明，能办的一定办。”
“那成，回头要是顺利，我还把东西送那院子里。”何雨柱这回也没再客气，“等办妥了我再让华子通知您或者马叔，如果我朋友有什么需要，我到时候也会明说。”
“好！”赵卫国满意地点了点头。
眼下这年月，没什么比粮食和肉更有价值的。粮食其实还好，怎么说他也是个干部，找找门路还是能弄到一些计划外的供应量，可肉就真得没办法了。
没看现在就连那些真正的大干部、大领导，每个月的鲜肉供应量也都开始限制了嘛。级别不够的那些更是跟普通老百姓一样，想吃肉就只能买肉罐头。
唯一的好处是，人家买罐头更容易，数量方面也能买的更多一些。但再容易再多，罐头也不如鲜肉好吃。所以鲜肉这东西，现在都属于硬通货，在很多地方甚至比钱还好用。
等何雨柱离开门卫室的时候，能看得出来不管是门卫还是下班的工人们对自己的态度又有了不小的变化。毕竟能跟保卫科科长这个有名的黑面神有说有笑的，哪怕被玻璃隔着听不到说了什么，但也足以证明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对于这样的人，就算用不着怕什么的，但也绝对没人愿意得罪。毕竟一个是管食堂的，一个是管保卫的，这要是都得罪了，呵呵……那以后在厂子里的日子肯定会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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