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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原本以为枪的事情会很麻烦，可没成想马华溜出去一圈回来后居然就带来了好消息。
“师傅，枪的事情我给你办好了。”马华凑到何雨柱跟前表功道。
“办好了？”何雨柱这会儿正闭目养神，打算找机会再去副本转一圈，闻言立刻睁开双眼，“你不是拿我开涮吧？”
“哪儿能啊！”马华连忙说道，“这种事情换成别人，那给我再多好处我都不能办。但您不一样，您是我师傅，轧钢厂一食堂后厨的班长，8级炊事员，还是咱地道的老京城人儿。”
这话还真不是拍马屁，要不是知根知底，马华就算有关系也不会帮这样的忙。当然了，还有一点他没来得及说。要是没这一点，就算有关系这枪也没那么容易能弄来。
可同样得，要不是何雨柱知道眼前这货是个值得信任的，这种事情也不会就这么找对方。
“说说吧，是不是还有什么条件？”何雨柱两世为人，可没那么天真。
“嘿嘿……要不说师傅您慧眼如炬呢。”马华腆着一张笑脸送上了一根大拇指，“您是这个！这枪吧，想借来确实还有那么一点点条件，您看……”
“直说吧。”有条件何雨柱反而放心，没条件他反到不敢借了。
“您不是说借枪是要打野猪嘛，这猪打了之后，能不能分条腿？”马华连忙说道，“我那边也说了，要是怕危险他们可以出枪也出人，到时候多分点肉就成。”
这话一说何雨柱就明白这枪为什么好借了，抛开自己那知根知底的身份不谈，眼下可正处于三年自然灾害最严得的时间段儿，别说肉了，饭都吃不饱好吧！
没看今天中午打饭的时候，基本上个个都多打了窝窝头和菜，可当场吃完的却没多少嘛。
为啥？还不是因为厂子里的伙食再差，那也比普通老百姓家里强得多了。最起码窝窝头里不会掺麦麸和谷糠，杂合面馒头里的白面，甭管它有多少，多少也总能有那么一点儿。
厂子里多打点儿饭菜，自己少吃几口拿回家去，家里人也能跟着沾点光。
这要是双职工甚至三职工家庭还好些，最惨的就是那些单职工家庭还要养一大家子人的，那是天天都在为了吃饱饭的事儿费劲了心思。至于吃肉？呵呵……也就做梦的时候能想想。
实际上何雨柱基本可以肯定，厂保卫科的人甚至厂领导都多半已经打起了野味的主意。要不前段时间保卫科也不会突然组织什么实战拉练，带着一队人跑去了城西的门头沟那边。
“一条野猪腿是吧？”何雨柱可不想答应的那么容易。
“对对对，一条野猪腿。”马华连忙点头，“那边保证枪是好枪，子弹也管够。”
“如果我要全自动步枪也成？”何雨柱故意问道。
“当然成！”马华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毕竟这可是打野猪啊，这玩意儿著名的皮糙肉厚。没事就喜欢在烂泥地里打滚然后再蹭一身树汁，等晒干之后那就是天然的护甲。这要是打不到要害，天知道半自动步枪的10发子弹能不能干死。
万一到时候一下子干不死野猪，那不就惨了嘛。
可五六式自动步枪就不同了，人家有30发的弹匣，这一弹匣打出去要是还不能搞定，呵呵……把命丢了也是活该！
“既然那边这么爽快，那我就替我朋友答应了。”何雨柱一脸下血本的表情，“只要能打到野猪，那就拿一条野猪腿当租金。不过马华，这枪和子弹什么时候能拿到？”
“下班的时候您正常回家就得。”眼瞅着事情成了，马华也十分高兴，毕竟他在这事儿里面也有好处拿，“这事儿吧，都不用您亲自出面，到时候咱约好时间，我把东西给您直接送家去都成。”
“成，这事儿要是办得好，回头啊我不光教你红烧肉。”何雨柱满意地点了点头，“到时候再拿一斤肉回去给家里人补补，也算是我没白让你叫这一声师傅。”
“不用不用，师傅，有您指点我厨艺就成。”马华连忙摆手，然后一咬牙选择了坦白，“其实这件事情我也有好处，那边答应给我一斤肉，不要肉的话还能换点粮食。”
“行了，给你你就拿着。”何雨柱笑着摆了摆手，“不管那边答应了你什么，那都是你和他们之间的事情，我管不着。但我这边答应了你什么就是什么，咱啊，慢慢处你就知道我的为人了。”
“师傅，那……那我听您的。”马华有些尴尬，又有些庆幸。
“行了，就这样吧。”何雨柱摆了摆手，又恢复闭目养神的状态，结果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对了，去库房那边借几条麻袋，结实点的，听说那头野猪比较大，回头用得着。”
“得嘞，我这就去当！”马华答应了一声连忙就去把事儿给办了。
一食堂这边不供应晚餐，所以到了下班的时间，何雨柱就把几个麻袋卷吧卷吧夹在腋下，然后双手插着兜就跟着下班的滚滚人流走出了轧钢厂的大门。
“师傅那我先走一步。”马华凑到跟前说了一句。
“我走慢点，你小子回头赶上来就成。”何雨柱点了点头，还不忘叮嘱了一句，“注意安全，别被人给抗喽。”
“我明白，那咱一会儿见。”马华连忙点头。
“嗯。”何雨柱应了一声，继续不急不慢地顺着人流往家走。
走了没一会儿，那些有自行车的工人很快就消失在了马路上。剩下的都是没自行车的，但也因为住的地方远近不同、方向不同，或步行、或等公交车，没多会儿也散了个七七八八。
何雨柱不急不慢地走了十来分钟的样子，还没到南锣鼓巷这边，就听到一阵车铃铛声自身后传来。
“叮铃！”
“叮铃！”
“叮铃！”
随后就看到马华一捏刹车，稳稳地就把车停在了何雨柱的身边。
“师傅上车，我送你回去。”
何雨柱打量了一下，发现对方的后背上斜背着一个军绿色的帆布包，顿时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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