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这个人就是个官迷,见风使舵,攀炎附势。
看到有权有势的人,就上赶着往上舔。
何雨柱上辈子上班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当舔.狗的人。
所以即使现在刘海中帮着何雨柱说话,何雨柱也对他产生不起任何的好感来。
不过话也说回来,现在有了阎埠贵和刘海中帮自己说话。
四合院的风向已经朝着何雨柱这里一边倒了起来。
趁着现在大家都站在他这边。
何雨柱见缝插针,直接表态:
“易中海,聋老太,我今天的话就撂这了。”
“要是你们真是关心我,想帮衬我和雨水,那就一个月给我三十万,当我和雨水的生活费。”
“要是你们不愿意,也就别在这里说些什么对我好的话了。虚情假意,装好人谁不会啊!”
“别拿着对我好这件事,道德绑架我,这四合院的大门,我今天一定迈出去!”
何雨柱知道,每个月三十万,易中海这个道貌岸然的老绝户肯定是不可能拿出来的。
他这么说,只是想最后羞辱一下易中海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罢了。
你不是说对我好吗?
好啊,拿出点诚意来给大家看看。
果不其然,何雨柱这话一出来。
易中海和聋老太纷纷沉默了。
俩人站在那里,面面相觑,一个屁都蹦不出来。
何雨柱看着这俩人这副尴尬的模样。
冷冷一笑,一脸鄙夷地说道:
“这俩人什么德行,大家也都看清了吧。”
说完,何雨柱拉了拉何雨水的手。
温柔地说道:“雨水,咱们走。”
话毕。
何雨柱拉着何雨水手,转身朝着四合院大门走去。
此时,易中海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愤恨和不甘在心中交杂。
而旁边的聋老太,心悬了起来,她心中焦躁不安,气的拿拐杖狠狠锤着地。
何雨柱离开了四合院,去了哪里,她也不知道。
而且手里,还拿捏着她的把柄。
要是何雨柱那天想不开,反手一个举报,那她这一辈子也就到此结束了。
聋老太想到这里,立马心惊胆战了起来。
不过
她记得她和儿子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
她那宝贝儿子好像留给她了一个地址。
说是以后要是出了意外,可以找那边求助。
此时聋老太的心中萌生出来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何雨柱知道了这件事,他已经不能留了!!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不除掉何雨柱,以后要死的,可就是她啊。
想到这里,聋老太的目光,渐渐变得阴翳了起来。
…
而此时。
一直没有出现的贾家母子俩。
此时正躲在家里的窗户后面默默地看着外面的这一切。
经过上次的闹剧,贾张氏被何雨柱扇成了肥猪头,贾东旭被何雨柱直接干掉了两颗牙。
这母子俩抠门抠的要死。
被打成了这样都舍不得去卫生所。
两个人在家里草草地解决了一下伤口。
家里没有止痛药,俩人就轮流用着家里唯一的一块破毛巾。
沾着凉水敷脸。
但是光是一块破毛巾,哪能止痛啊。
昨天晚上贾家母子俩人,硬是一夜没有合眼。
今天早上一大早,俩人就听到门外吵吵嚷嚷的。
反正也睡不着急,索性就爬到窗户边上看热闹了。
本来这母子俩是想出去看热闹的。
但是看到何雨柱在外面。
俩人顿时不敢出去了。
昨天那一下,他们俩算是被何雨柱给打怕了。
此时贾东旭的手里正拿着破毛巾,用它敷着下巴。
而此时的贾张氏,正双手悬空在脸上,嗷嗷地叫着:
“哎呦,哎呦,疼死我了。”
“东旭,你也敷了有好一会儿了,块来给娘敷敷,娘脸疼的慌。”
此时的她的脸火辣辣地疼着。
像是有无数的小针在她脸上扎着。
贾东旭的下巴也疼得紧。
听到贾张氏嗷嗷叫疼。
他也不愿意把自己手中的毛巾让出来。
“娘,我再敷一会儿,再让我敷一会儿。”
贾东旭说着,死死地抓着这块破毛巾。
在看到何雨柱拉着何雨柱朝大院外走去,贾东旭激动地指着窗外,说道:
“诶,娘,你看这傻柱真走了!”
听到自己的儿子这么说,贾张氏也顾不上自己的脸疼了。
立马将脸凑到窗户前面。
用她那肿的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用力地朝窗外瞅着。
“哎呦!这傻柱还真走了!”
“简直是太好了!抓紧走吧!别在这个大院里呆着了!”
贾张氏恶狠狠地说着,但是因为她刚刚说话的幅度太用力。
她的嘴角的肌肉立马刺痛了起来。
“啊——”
贾张氏痛苦地嚎叫一声,脸上写满了痛苦。
她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一个贪婪的想法渐渐在脑海中浮现出来。
……
何雨柱那边。
何雨柱将自己的妹妹带到高丰那里安顿好之后。
便出门去了。
虽然现在他已经找到了一个好的靠山。
但是何雨柱并不打算借此颓废下去。
人呐,要居安思危,靠别人不如靠自己。
虽然现在他已经傍上了有钱有势的高丰。
但是也要有自己的一番事业的,不然要是有一天自己的靠山不在了。
那他不还是咸鱼一条。
何雨柱心里想着,即刻动身。
手上掐着两条烟就去丰泽园找田勇了。
到了丰泽园之后,何雨柱才知道今天田勇休班。
这正好了,田勇今天休班,刚好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带着何雨柱去见见他的那位开酒楼的朋友。
何雨柱凭借着记忆到了田勇的家。
见到田勇之后,何雨柱露出了十分尊敬的神态,微笑着说道:“师父,我来看您来了。”
何雨柱说着,将手里的一条牡丹牌香烟递给了田勇。
田勇十分诧异地接了过来。
看到何雨柱对他这副恭敬的态度,略有震惊地说道:
“哎呦,柱子,现在来看我还知道带礼物来了?来来来,快进屋坐。”
田勇说着,将何雨柱带到屋里坐了下来。
田勇之所以发出这样的疑问,那还是因为之前的何雨柱就是个混愣子,整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见了人也不叫。
平时来看他的时候,也都是空着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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