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宿主，中医技能熟练度+1。”
“恭喜宿主，中医技能熟练度+1。”
“恭喜宿主，中医技能熟练度+1......”
中医技能小成之后，蔡全无并没有声张，该扫地扫地，该洗碗洗碗。
一有时间，就跑去看两位师兄坐诊。
蔡全无惊喜的发现，看也能增加熟练度。
一个月后，熟练度已经到了90%，眼看就要突破出师境界。
后院。
趁着没人，于月兰偷偷的对蔡全无招手。
“全无，来。”
“干嘛？”
“跟我来就是了。”
于月兰抿嘴一笑，迈步进了房间。
这....
蔡全无傻了，让我去她房间，师娘要干什么？
莫非......
要想都学会，得跟师娘睡.......
........
........
后院，除了厨房和院子，花厅和卧室，都属于陈子林和师娘的私人领地。
就是三位师兄，也只能进花厅，进不了师娘的房间。
自己连学徒都不是，师娘居然邀请自己进她的房间。
师娘，过分了，我还是个孩子。
来到门口，蔡全无挠头，不知道该不该进。
“你这孩子，磨蹭什么，还不快进来。”
“哦！”
蔡全无推开门，迈步走了进去。
“师娘.......”
于月兰笑着，拿出三十张万元大钞：“全无，这是你上个月的工资，你数数，一共是三十万。”
“这么多啊！”
蔡全无没有接，陈子林当初说的，工资是十八万，三十万太多了，比他干莴脖挣得还多。
“拿着啊。”
“师娘，先生不是说十八万，这太多了，我不要。”
于月兰笑道：“傻孩子，你先生答应给你十八万，后面十二万，是师娘给的，算你帮我干活的工钱。”
“谢谢师娘。”
蔡全无接过钱，露出感激的笑容。
他从小无父无母，第一次在师娘身上，感觉到家人的温暖。
“不许告诉别人。”
“为什么？”
“学徒都没有工资，就你有工资。”
“这.......”
蔡全无一愣，这才想起来，旧社会跟人学艺规矩是非常大的。
有三年学徒，两年效力，三节两寿的说法。
学徒三年，给师父效力两年，也就是五年拿不到工资。
中医比普通的学艺更难，没有十几年很难出师。
三师兄来这儿十年了，一样没有工资，全靠家里贴补。
跟这儿学本事，还想拿工资，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另外，三节：五月端午节，八月中秋节，春节。
两寿：师父过生日，师娘过生日。
这些日子口，都是去拜访师父师娘的。
授业之恩大于天，自古就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说法。
“师娘，为什么就我有工资，别人没有？”
“傻孩子。”
于月兰叹了口气：“你和别人不一样，你是莴脖，没有父母老家儿，不发给你工资，喝西北风去。”
“谢谢，谢谢师娘。”
“光谢我？”
“也谢谢先生。”
蔡全无有些感激。
于月兰笑道：“先生一个月没理你，生气吗？”
“没，没，感激还来不及。”
蔡全无连忙摇头。
本来是有些怨气的，但是一听说陈子林就给自己一个人发了工资，便释然了。
“全无，先生是在考验你，你比别的孩子难我知道，放心，总有一天，先生会认可你的。”
“明白。”
“对了！”
于月兰又问道：“家里还有什么亲戚吗？”
“还有一个哥哥，叫何大清，住在南锣鼓巷。”
“为什么没见你哥哥来找过你。”
“何大清是我同母异父的哥哥，所以........”
蔡全无苦笑。
何大清和他彼此都知道对方，前身也曾经去找过何大清，但何大清嫌弃他是个莴脖，便没有再联络，倒是何雨柱那小子知道跟他亲。
想起何雨柱，蔡全无不禁露出笑容。
“好孩子。苦了你了，这年代兵荒马乱，能活下来就不容易，以后你跟师娘这儿，兹要师娘有口吃的，绝不饿着你。”
“谢谢师娘。”
“去忙吧。”
“哎~”
蔡全无来到前面，心情有些沉闷。
师娘说的对，这年代，能活下来确实不容易。
大清灭亡以后，战火连天，军阀割据，掌权者来来回回换了好几拨，老百姓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据统计，解放前，种花家的人均寿命只有35岁。
值得庆幸的是，红色的旗帜插在种花家大地上，震住了各方牛鬼蛇神。
........
........
很快，又过了两个月。
此时，距离蔡全无进入长寿医馆，已经三个月了。
这两个月的时间，蔡全无的医术技能已经出师，但是出师之后，进度非常的慢。
他除了打扫卫生，就是看别人问诊抓药，没有其他接触医药的机会，所以，进度非常慢。
出师境界的熟练度，不过20%。
而其他的学徒，早就开始背书，有个人背会了《万药图》，被陈子林好一顿夸奖。
“全无，你过来。”
陈子林把蔡全无叫到书房，递给他一本书《万药图》。
万药图，是每个学徒入门第一个要求会背的，这是陈子林自己整理出来的。
上面记录的是一些药材的名称，药性，模样，有图有文字，方便弟子辨识草药。
“谢谢先生。”
蔡全无大喜，陈子林给他这本书，那就表示自己是学徒了，可以和其他的人一样学习。
“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的时间如果能背会，我就收你为记名弟子。”
“明白！”
“不懂得地方问师兄。”
“是。”
看了一眼蔡全无，陈子林回了办公室。
蔡全无翻开书籍看了看，不由得欣喜，他发现《万药图》里的中草药不但都认识，而且，草药的习性，长相，药性都了如指掌。
不过，先生既然让背，那就背。
蔡全无蹲在墙角，默读了起来。
........
........
“恭喜宿主，中医技能熟练度+1。”
“恭喜宿主，中医技能熟练度+1。”
“恭喜宿主，中医技能熟练度+1......”
默读的同时，中医技能的熟练度飞速增加，蔡全无发现新大陆。
读书也能增加熟练度，早没发现。
一本书读完，书的内容已经印在了脑子里，出师境界的中医技能熟练度，增加到30%。
蔡全无明白，能这么快记住，和他的逆天的悟性脱不了关系。
可惜的是，再读第二遍，没效果了，熟练度不增加了。
晚上下班，蔡全无拿着《万药图》回了琉璃厂。
佯装彻夜通读。
第二天一早。
陈子林刚进门，蔡全无拦住了他。
尼玛，憋了三个月，是老子表现的时候了。
“全无，有事？”陈子林皱眉。
“先生，这本书我都会背了。”
“什么！！！”
陈子林震惊，眼珠子差点掉地上：“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蔡全无：“万药图我会背了。”
“真的？”
“千真万确！”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陈子林一脸的匪夷所思。
要知道，药材晦涩难懂，死记硬背，没有三两个月的水磨工夫，是不可能背会的，有些人半年才能背会。
蔡全无拿到这本书就隔了一晚上，十二个时辰都不到，就会背了？
真是这样的话，自己捡到宝了，这孩子，简直就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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