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就是好骗。
一开始还不想说话的棒梗,三言两语就被曹定安给绕晕了。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这身伤是咋回事呢?”
曹定安好奇的问。
棒梗犹豫片刻,一脸气愤道: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刚放学就被几个高年级的拉到厕所里打了一顿。”
“打完他们就跑了。”
曹定安闻言,连忙后退一步。
待仔细打量了棒梗一遍。
发现他身上没有沾到什么屎啊尿啊,这才松了一口气。
“平白无故的打你?”
“你不会是在学校偷东西了吧?”
曹定安笑着打量棒梗,毕竟是将来的盗圣,非常值得怀疑。
“我没有!”
棒梗大喊了一句,一脸委屈,泪珠从眼眶里溢了出来。
看他不像是撒谎,曹定安连忙摆手笑道:
“得得得,我和你开玩笑呢……”
离别了棒梗,曹定安迈着一米二的大长腿,先一步回到四合院。
今天没在前院碰到三大爷。
这家伙平时只上半天课。
这会儿不在院里,估计是又到什刹海钓鱼去了。
难得今天准时下班一回,曹定安回到院里,太阳都还没完全下山。
刚跨过垂花门进入中院,就见一个五大三粗的大妈,正在中院水池边上洗洗连连。
“陈大妈,又给你孙女洗衣服啊。”
曹定安笑着打了声招呼。
陈家就在他家对面,屋子格局和曹定安家一样。
前年,陈大妈家的儿子病死了。
如今的陈家,除了陈大妈之外,就儿媳妇和一个跟棒梗差不多大的孙女一起过日子。
她家的状况,倒是和贾东旭死后的贾家,状态差不太多。
唯一不同的是,陈家不仅儿媳妇顶了丈夫的岗位。
陈大妈自己也在街道上有一份扫大街的工作。
虽然挣得不多,但是也能给家里改善生活了。
“是定安啊,今天回来那么早?”
陈大妈见到有人进来,也和善的打了声招呼。
“对,今天难得准时下班一回……”
曹定安笑着回答。
正说着话,北屋的门帘被掀开。
就见秦淮茹用瓷盆装着几件脏衣服,从傻柱屋里走了出来。
“哟,秦淮茹,今天又给傻柱洗衣服呢?”
曹定安打趣了一句。
秦淮茹倒是大大方方说:
“正准备洗东旭的衣服呢,反正都是洗,顺便就帮傻柱也洗了。”
说罢,她顿了一下,又道:“对了,定安你有没有要洗的衣服,姐也一并给你洗了。”
昨天才当全院人说,把衣服给雨水洗了。
现在还问自己有没有衣服要洗,这不是故意的么?
曹定安一脸无语道:“没了,昨天全让雨水拾掇干净了。”
“那可惜了……”
秦淮茹暗暗叹了一口气。
这几天又快到能换下个月粮食的日子了。
每个月也是这几天最为难熬。
再加上这两天,贾张氏每晚还把秦淮茹的一份粮食,分给贾东旭吃掉。
她还打算找个由头,看看能不能在曹家寻摸几个鸡蛋,晚上垫吧垫吧肚子呢。
要不然夜间,胃里真是饿的直抽搐。
“咳咳!!”
这时,贾家传来一阵咳嗽声。
就见贾张氏拿着小板凳和鞋垫,掀开门帘坐到了屋外。
每当秦淮茹给傻柱洗衣服,她都会出来监视一番。
要不然傻柱下班回来,见着秦淮茹给他洗衣服,就爱凑上去插科打诨。
“看什么看,小心把你的一对招子扣下来!”
贾张氏刚出门,正好看到曹定安瞟了她一眼,她立刻就蛮不讲理吼了一声。
昨天才被坑了两块钱,她还没消气呢。
“贾张氏你别神气。”
曹定安有点无语的说:“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坐不住。”
“哎哟喂!”
“不就我家乖孙,昨天偷了某人的两个鸡蛋吗?”
“都已经赔钱了,难不成今天还想翻旧账不成?”
贾张氏一副阴阳怪气的嘴脸。
仿佛在说,兔崽子你能拿我怎么样。
曹定安笑着恐吓道:
“我刚才在外边,见着你家棒梗了。”
“也不知道谁把他打了一顿,鼻青脸肿的,一副要断气的模样。”
贾张氏闻言,原本还洋洋得意的脸霎时巨变。
只听哐当一声,秦淮茹手里的瓷盆掉在地上,人已经一阵风跑了出去。
反应过来的贾张氏也立刻丢掉手里的鞋垫,一脸苍白慌慌张张跟出了中院。
“啊啊啊,哪个挨千刀的,把我乖孙打成了这模样!!”
接着就听贾张氏哭嚎的声音,从院子外边传了过来。
曹定安笑了笑,掏出钥匙打开家门。
陈大妈听着贾张氏的谩骂声,惊疑不定的问道:
“定安,棒梗真要被人打死了?”
说着,陈大妈连忙在衣服上擦拭了一下水渍,准备跟出去看热闹。
曹定安笑着说:
“我看贾张氏不爽,故意骗她呢。”
“不过棒梗被人打得鼻青脸肿倒是真事。”
陈大妈一听这话,收回了准备迈出去瞧热闹的腿,笑骂道:
“行啊,我也差点给你忽悠了。”
“不过棒梗挨打,那就是活该。”
棒梗经常欺负她家孙女,听到棒梗挨揍,她自然是喜闻乐见。
曹定安回到家,拿两个煤球到陈大妈换来火种。
刚把屋里的炉子引燃,贾张氏和秦淮茹就拉着棒梗回来了。
此时的棒梗,哭得稀里哗啦。
刚才在外面没哭,只是找不到人倾诉心里的委屈。
这会儿回到院里,找到了贾张氏这个心灵港湾,他眼里的泪水就绷不住了。
“哪个挨千刀的下手怎么那么狠,居然把我的乖孙都打成了熊猫脸……”
贾张氏心疼得要死,伸手碰了碰棒梗被打得不对称的脸。
疼得棒梗直抽冷气,哭嚎得更大声了。
秦淮茹回到中院,立刻就回家取了一张脸帕,在水池边给棒梗擦拭脸上的血迹。
然后就直接在院子里,给棒梗做起了冷敷。
这大冬天,水冰凉冰凉的。
不稍一会儿,棒梗的脸就消肿了。
不过脸上的淤青却一时半会退不下去。
此时在轧钢厂上班的众人,也回到了院里。
“谁他妈敢打我儿子,当我贾家好欺负了是不是?!”
贾东旭问清棒梗被打的原由后,气得鼻孔直冒粗气。
昨天他教训了棒梗一顿,都不敢下手那么重。
今天棒梗却无缘无故被人打成了猪头,这如何能忍?
“一大爷、二大爷,我家老贾死得早,你们可要为我家棒梗做主啊……”
贾张氏直奔易中海和刘海中哭诉。
她把棒梗带回来,却不带进家里去敷脸,就是为了在院子里等易中海回来做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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