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子,你这手艺干厨子都行了。”
季永祥刚走进屋里,二叔就冲他竖起大拇指。
三叔和秦铁栓也纷纷附和。
他们虽然个个年纪不小,但这辈子进城的次数屈指可数,都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也没吃过什么好的吃食。
不得不说,季永祥手艺虽然一般,但架不住鸡精实在给力。
虽然对这时很多事都不清楚,但是以前因为网上炒作味精不健康,他特意查过相关资料。
别看味精早在1908年就发明出来。
但直到1960年左右,这东西才正式传入国内,当时想吃到用味精做的菜,只能去一些高级餐厅才行。
之后又经过十几年的发展,味精才慢慢在国内普及开来。
吃味精掉头发,吃味精致癌。
后世网上有很多类似的言论,其实这不过是一个世纪大谎言。
味精实际对人体没有危害,主要构成的成分为谷氨酸钠,由粮食经过微生物发酵制成。
后世大家常用到调味料鸡精,其主要成分就是味精和盐。
至于为什么有人炒作味精有害。
这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至少按照季永祥的看法,从后世味精慢慢从国人的厨房消失,而鸡精成为替代品,要说两者没关系,他是打死都不信的。
“哪能啊,我也就会做几个菜。”
季永祥谦虚的摆摆手,笑呵呵地坐在下首的空位上。
“有这两手就很不错了,咱老爷们哪能天天待在灶头边。”
季五福笑呵呵给季永祥倒酒,见他连声说太多,笑骂道,“多个屁,我还不知道你小子,以前三天两头偷你爹的酒喝,被打的还少啊?”
“那不是以前嘛!”季永祥尴尬的挠挠头,再次为原身背一次黑锅。
“你小子还好意思说,啊!”
季五福就坐在季永祥旁边,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你说,我和你二叔以前对你好不好,你小子知道孝敬亲爹,咋不见你给咱俩带酒?”
“哪能啊。”季永祥连忙摇头,“您和二叔都有,我只是还没来的及送啊。”
这次他带回来的酒都是台子。
台子这会虽然也有名,但是还没达到后世国酒的程度,再说他本来就在西南服役,在那边买比其它地方便宜,每瓶还不到两块钱。
闻言,三叔眼前一亮,“呦,那我可当真了啊。”
“我能骗您吗?”季永祥无奈一笑。
在旁边静静看了好一会,秦铁栓也开口道,“祥子果然是懂事了,正好你在场,刚才我和你爹正商量,准备把我们老秦家的田妞说给你,你觉得如何?”
田妞?
那不就是秦淮茹?
让自己娶秦淮茹做老婆?
季永祥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一个俏丽身影,老实说,看过原剧的他,认为一手的秦淮茹还是值得娶的。
不过双方总归要接触看看才行。
毕竟结婚是终生大事,两人未来几十年要生活在一起,总得看看性格合不合,要是不合,就算她在适合做老婆又有什么用呢?
斟酌片刻,季永祥见桌上的人都看着自己,表情也认真起来,“爹,还有拴子叔,现在提倡自由恋爱,我们毕竟这么长时间没见,我觉得还是先让我们接触接触在说,怎么样?”
“少给老子扯淡,狗屁自由恋爱。”
季三伙瞪起眼睛骂道,“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儿子的婚事爹做主,咋滴,你还想翻天不成?”
“爹,我不是这个意思。”季永祥摇头想要解释,此时别提有多无奈。
虽然都说新国要有新思想,但这会老一辈还是那种老观念,特别是农村,基本上都是实行曾经那一套。
见季三伙发火,秦铁栓反而连忙开口劝道,“老哥别生气,我感觉祥子说的也没错,再怎么说,今后日子也是他们小两口自己过,我看先让他们接触一下也不是坏事。”
相比季三伙,他因为是组长经常去镇里,显然会更有见识一些。
现在城里的情况,他不知道。
但镇里有不少进步青年,确实在提倡什么自由恋爱,记得有次开会,镇领导也提过这件事,说是伟人提倡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是啊,大哥。”季家三兄弟里面,季五福从小一直最疼季永祥。
这时他也主动开口劝说道,“祥子也没说不让你做主,田妞那闺女你还不知道,十里八乡的一朵花,我看你就放手让他们接触,还怕这小子会看不上?”
闻言,季三伙想想也是这么回事。
也别说什么十里八乡,秦家沟哪个不知道秦家丫头,不仅长的好,性子也是一等一的出挑,干起家务又是一把好手,刚才他也是气糊涂了,才没想到。
“行吧,既然你拴子叔同意,那你们就先接触接触。”
说着季三伙又想到什么,板起脸警告道,“我警告你小子,接触就接触,别给老子弄出啥不好的事,要是给我听到别人传闲话,到时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年头农村的思想非常传统。
半大小子倒是没什么,像季永祥和秦淮茹这么大的年轻人,只要动作稍微出格一点,肯定要传出一些闲言碎语,甚至还会影响上当的名声。
这会一个人的名声好坏,是可以影响到生活的方方面面。
俗话说的好,人要脸,树要皮。
这会虽然处于物质匮乏的时期,但精神生活却比较单纯和统一,负面情绪并不多,人人比觉悟,大家争上游,名声和名誉可谓是立身之本。
要是一个人名声臭大街,不仅出门受人指指点点,在村里还会受人排挤。
等到过几年一系列政策下来,这种情况还会进一步加大,到时候大家生活在一个集体里,要是谁的名声臭大街,保证会被安排干最差的活,甚至被排挤出集体都有可能。
“那肯定不能。”季永祥连忙保证。
“我又不是不知轻重,哪能干败坏名声的事,您就放心吧。”
正事说完,接下来气氛就轻松了。
季永祥原本不打算喝太多,但架不住二叔和三叔劝酒,一瓶台子喝完,父亲虽然没舍得把最后一瓶开掉,但也拿出地瓜烧让大家继续喝。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喝多的。
反正最后的记忆就是趴到桌上,好像是被三叔还是二叔送回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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