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鹰虽然模样惨了一点,可眼中的桀骜、锐利,却是丝毫不减。
是个好鹰!
遛鹰,不管以前,还是后来,那可都是有钱人的运动。
今天撞见了,周打仗不由得也想体验一番。
失落的老汉,听到周打仗的话,心中一动,回头满是激动的看着他。
“卖卖卖!
这鹰我带回去也是个死,
这位爷,您要是要,俺也不多要。
给一块钱就行。”
说着老汉快步,将鹰提遛到了周打仗面前,像是生怕他反悔了似的。
许大茂、聋老太太、二大妈、三大妈,以及院内的一众住户,没想到竟然有人看上了这老汉带来的杂毛鹰。
回头一看见识周打仗,许大茂眼中多了一丝怒火,想到昨天自己被吓尿裤子,他是新仇加旧恨。
当即,他指着周打仗嚷嚷道:
“周打仗,你要是觉得这只鹰好,就直说。
何必用这种方式拆老太太的台呢!”
众人一看正是周打仗。
二大妈当场讥讽道:“果然,不花自己的钱,就是不心疼。
花一块钱,买一只瘦骨嶙峋的杂毛鹰,可真够阔气的。
有这钱,都够买一只老母鸡了!”
三大妈也不甘其后,用一副说教的语气说道:
“我说打仗,这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啊!
你又没有工作,这么挥霍无度、坐吃山空下去。
一大爷赔给你的一百块钱,还不得花个精光。
与其买只杂毛鹰,还不如多接济接济院里的人呢。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
你对我们好,我们还能帮衬帮衬,给你介绍个媳妇。
今天一大早,你可是买了不少东西。”
众人一听,纷纷意动,目光贪婪的盯着周打仗。
最为愤怒的还属聋老太太,她一双三角眼,恶狠狠的盯着周打仗。
“周小子,你真要于老太太我作对?”
一旁的老汉听到这些话,顿时手足无措,以为自己害了周打仗。
“这位爷,实在不行,这鹰我还带走。
天寒地冻的,这鹰也不好养活。”
周打仗则是干脆利落的从口袋中,拿出一块钱,拍到了老汉手里。
将鹰接到手中之后,他冷冷的看了眼聋老太太。
“老不死的东西,倚老卖老到我这里来了。
别人敬着你,拿你当老祖宗。
我可不惯着你。
你一个土埋到脖子的聋老太太,也配我跟你作对!
我又没有工作,买只鹰来,要是成功驯服了。
每日打猎,捉回来些野兔、榛鸡什么的。
我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你个老东西,一把年纪,牙都没剩几个了。
还这么爱多管闲事,真应该早死早超生!”
说罢周打仗又看向许大茂:“昨天教训贾东旭,没教训你是吧!”
许大茂对上周打仗的目光,面色一边,身子一抖,本就憋了一夜的尿意,顿时一泻千里。
他只感觉裤裆一阵温热,竟是又给吓尿了!
要不是棉裤吸水性好,他就得大大出丑了。
见许大茂屁都不敢放一个,周打仗冷哼一声骂道:
“没卵子的怂蛋蛋。”
说完,他抱着手中苍鹰,抬步朝中院家中走去。
厚实雪白的地面,被踩的滋滋作响。
等到周打仗离开,许大茂气的浑身发抖,他色厉内敛的对着聋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您可看见了。
他周打仗,一点都不知道尊老,连您的话都不听。
这是要翻天啊!”
聋老太太面色难看至极,握着拐杖的手,不停的抖动着,心中已经将周打仗恨死。
在这院内,还从未有人敢忤逆她。
就连院内的三位大爷,对她都是恭恭敬敬。
现在这一张老面皮,却是被周打仗毫不留情的扯下,狠狠的踩在地上。
让她心中怎能不恨!
这要是放在她年轻的时候,早就让人把周打仗套麻袋里,沉河了!
“翻天了!翻天了!
周打仗这个小畜生,奶奶我非教训教训他不可!”
聋老太太抬起拐杖狠狠地敲在地上,面色扭曲,端是无能狂怒!
院里的几位大爷都去上班了。
贾东旭、贾张氏,昨天更是被打到住院。
傻柱刚回来,就去医院看秦淮茹。
主心骨们都不在。
此刻,众人心中极其不满,可对周打仗也是无可奈何。
三大妈看着狂怒的聋老太太,眼睛一转,主动站了出来,她走到聋老太太身边宽慰道:
“老太太,您要是因为周打仗气坏了身子,那可太不值了!
要我说,他把那只杂毛鹰买走,是一件好事。”
“怎的,你跟周家小子一样,觉得老太太我不中用了!
准备骑在我头上拉屎?”
聋老太太冷冽的眼神忘了过来,吓的三大妈心惊肉跳。
众人也是一脸疑惑,许大茂更是不满的说道:
“我说三大妈,你怎么跟周打仗一伙了!
他可是地主!”
三大妈连连摆手,语气埋怨的说道:“看你们说的。
今天早上,周打仗背着大包小包一大堆东西回来,也没给我们家分半毛。
我怎么可能跟他一伙。
我是这意思。
刚才那乡下老汉不是说了吗,那只杂毛鹰,性子烈,桀骜不驯,根本不肯吃东西,所以才饿的那么瘦。
刚才我也看了,那只鹰脚上可是受伤不轻。
这种情况下,他周打仗一个外行,还想将那只杂毛鹰驯服来打猎,那不是白日做梦吗!
我看啊!他买的那只杂毛鹰,明天就得死翘翘。
这不是白白浪费一块钱吗。
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众人一听顿时恍然大悟。
许大茂看着中院嗤笑道:“周打仗原来打的是这主意。
还想驯鹰来打猎,真是异想天开。
就那杂毛鹰的体重,等猎物打来了,他怕是早就饿死了!
小爷就看看,等明天那杂毛鹰死翘翘了。
他还怎么嚣张!”
聋老太太面色缓和了许多,也跟着点了点头:
“说的有道理。
奶奶就看看他,明天怎么办。
这驯鹰可不是随便一个毛都没长齐的猢狲,就能驯的!”
她可是见过专业的驯鹰师。
遇到性子烈点的鹰,即使是熬个几天几夜都难以驯服。
最后,只能无奈宰了吃。
这时,突然有个妇女捂着鼻子,面露难色:
“哎呦!怎么这么骚啊!”
“就是,我也闻到了,跟公猫尿似的。
公猫尿最骚了!”
许大茂这时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又被吓尿裤子,面色慌乱,连忙说道:
“我今天休息,觉还没睡够呢,得回去睡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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