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莉亚，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这个律者刚才没有伤害我，只是把我甩了出去。”塞西莉亚心有余悸的说道。
她可以肯定如果白歌刚才有杀意的话，那么此刻的自己已经被那大又粗的亚空之矛贯穿了。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德丽莎也是愣了下。
她拍拍自己满是灰尘的修女服，刚才塞西莉亚离开后，她独自对付贝拉。
结果只能说被打得很惨，
若非S级女武神犹大的誓约给力，德丽莎觉得这时候自己已经人没了。
与此同时齐格飞的意识恢复了。
另一边符华也暂时停下了攻擊。
“的确很奇怪，虽然我能从这位律者身上感受到战意，但是……他对我们好像并没有杀意的样子。”
作为从前文明戰斗到现在的融合战士，符华的感官无疑是极其敏锐的。
她和白歌交手的时候就发现，虽然对面的擊击力很强很猛很密，但每次瞄准的都只是她的手脚而非要害。
就像是只想让她失去战力。
而非置她于死地。
“主人，这些人真的很强。”
“是啊，还是找机会溜吧。”
白歌和贝拉这对主仆虽然也都是无伤，但前者心里很清楚，眼前这些人自己根本没必要戰斗，所以……会打起來都是齐格飞的错！
然而就在他准备偷偷打开传送门，准备去接西琳她们然后跑路的时候。
“诸位，能否给我一点时间。”一名棕发戴眼镜的男子突然出现。
理之律者瓦尔特·扬，终于是抵达了现场，他的手里还捏着拟似伊甸之星，时刻准备发动重力场。
“第一律者！”
“逆熵的盟主怎么也来了。”
“你又有什么目的。”
局势瞬间变得紧张了起來。
众所周知天命和逆熵是死对头。
眼下逆熵的盟主孤身来到此处，再加上天命这边的诸多高端战力，以及算上白歌这个立场不明的五核律者。
好家伙，三国鼎立了属于是。
好在虽然当前立场不同，但实际上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未来的主角阵营，三方都不是真正的敌人，都是只要把话说清楚就能避免纷争的类型。
而且冷静下来后也都愿意开口。
“我并没有和你们交手的想法，我是为了和那边的空之律者交谈而来的，天命的目的我想也大差不差吧。”
“……的确，能用交谈解决的话，也就没有动手的必要了。”
塞西莉亚率先放下的黑渊白花，她是个善良敏锐直觉又很准的女人，无论是逆熵的第一律者，还是刚才放过自己的第二律者，直觉告诉她都不觉得是坏人。
德丽莎见自己的好闺蜜不打了，自然也是跟着一块停手，符华也是微微颔首表示能不打打杀杀是好事。
大不了谈崩了再打就是了。
反正她基本无敌。
“那空之律者，你的意志呢？”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白歌身上。
她们知道自己说的再多也不算，若是白歌选择继续动手的话，那么三方也都只能选择继续打，因此气氛瞬间紧张了。
但让众人没想到的是，白歌犹豫都没带犹豫一下，直接收起了权能。
“当然可以谈，本来我就没想跟你们戰斗，打打杀杀的多危险。”
“那齐格飞……”
“他先动手的，我只是正当防卫，不信你自己问这货。”
于是众人的目光又齐齐落到了某只卡斯兰娜品种的二哈身上。
齐格飞顿时全身一抖。
“我我我，我哪知道你能对话，奥托主教说你是个性格残暴的律者吗，他告诉我说你杀了巴比伦试验所的所有人，还击毁了十几架天命战机。”
“奥托是谁我不认识，但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人是我杀的又怎样，但巴比伦试验所的那些畜生就该死！”白歌恶狠狠的说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巴比伦试验所不是研究治疗崩坏病的研究所吗？”德丽莎小朋友有很多问号。
“哼！放屁！看样子你们都不知道吧，什么治疗崩坏病，那就是个人体实验基地，说是什么为了研究你们女武神用的人工圣痕，把几百几千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孩子当做实验小白鼠！”
现在想想还是生气的不行，白歌将巴比伦试验所内的事都说了一遍。
那些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以不知多少孩子为代价研究出的人工圣痕。
作为大概是活得最久的实验体，当白歌知道的最清楚不过，他咬牙启齿一字一句将所有实验的详细都说了一遍。
塞西莉亚，德丽莎，齐格飞，符华，瓦尔塔五个人的面色集体难看。
“怎么会这样……”
“天命居然在做这样的人体实验。”
“女武神的人工圣痕，居然使用这样惨无人道的方式研究出的嘛、”
她们都是身经百战的战士，但在此刻不禁毛骨悚然，白歌冷声了声。
“不信的话自己去问，我把还活着的孩子送到了西伯利亚各地，你们找也能找得到几个，问问她们是怎么说的。”
“不用了，我们相信……”
“天呐，巴比伦试验所竟然是这样的地方，爷爷他什么都没说。”
“混蛋奥托！这就是你说的生性残暴的空之律者？！艹！！”
“那么你之所以会变成律者……”
“没错，就是你们天命那些高高在上的科学家的成果，怎么样，厉害吧，在我快被他们折磨死的时候，崩坏给了我力量，让我有了好好报答他们的机会。”
白歌冷笑着说道，一时间天命所属的齐格飞等人集体哑口无言。
如果白歌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这确实是天命自作自受的报应了。
甚至她们心里都觉得白歌杀得好，搞人体实验的畜生都罪该万死。
“对不起空之律者，我仅代表自己向你致以最惭愧的道歉，如果你说的没错，那这件事的确是我们天命咎由自取。”塞西莉亚表情悲伤。
她对着白歌深深的低下头去。
这位被称为圣女的S级女武神眼中满是歉意，塞西莉亚本就是个刚生孩子不久的母亲，因此才会更觉得难过。
听白歌的说法，巴比伦实验室里每天都有孩子死去，数百数千的孩子成为人工圣痕实验的实验体。
这些毫无疑问都是天命的罪孽。
是天命将她们从亲生父母那夺走。
是天命将她们当成人工圣痕的祭品。
塞西莉亚将心比心，若是换成自己的女儿琪亚娜遭受到这样的情况，只是想想她就觉得难以无法呼吸，心如刀绞。
“……我不接受，你也没必要道歉，阿姨你叫塞西莉亚是吧，看上去是个善良的好人，那我祝你的孩子能不必像我们一样经受如此悲惨的遭遇。”
“而且我也报了仇，那些伤害过我的人都已被我杀光，今后也会是如此。”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哼，绝不饶恕。”白歌双手抱肩道。
目前的他毫无疑问是这个世界的顶级战力，正面打的话就算奥托带整个天命过来他都不虚。
只要不膨胀，只要不被近身，这世上有谁能拦得住拥有空之律者？
逼急了小心他去外太空丢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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