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插话，看向李世民，问出心中的想法，“陛下，这是不是酒，让我尝尝就能搞明白。”
他早想尝尝这酒是啥味。
能忍住不喝，全是因为当今陛下李世民在一旁盯着。
李世民看程咬金流口水的样子，心中一阵好笑。
“行，喝吧喝吧。”
“嘿，谢陛下，我就不客气啦。”
程咬金端起碗，直接送到嘴边，想也没想直接干了小半碗。
酒一入肚，他才发现不对劲。
这那是酒，和吞了火似的！
烧得嗓子眼疼得不行，肚子里也和着火一样。
“咳咳咳，辣死我了.....”
程咬金眉头挤到一块，眼角流出几滴眼泪，不停地用嘴吸气。
周围的官员见状，露出担忧的神色。
到底是什么样的酒，能让一个上阵杀敌丝毫不皱眉头的武将，这么大的反应？
李世民神色疑惑，上前一步问道：
“这酒莫非不是用来喝的？”
程咬金接过伙计递来的茶水，喝下后不适感慢慢缓解。
“回陛下，此酒烈得很，喝下如同吞火一般。”
说着，他依然有些心悸。
还好刚刚没有把一碗全喝了。
他现在已经感受到一丝醉意。
“如此说来，此酒确实没法喝。”李世民低声呢喃。
程咬金补充道：“回陛下，能喝。”
“这酒虽烈，常人难以忍受，可喝了之后浑身暖洋洋的，在冬天可是个好东西。”
“要是放在军中倒是很不错。”
“将士们冷得受不了，就喝上一大口，保管他们和烤火炉似的。”
程咬金立刻发现烈酒的优点。
他把自己的想法汇报给李世民。
“哦，还有此等妙用？”李世民目露精芒。
严酷的天气对将士的战斗力影响很大。
之前军中一直靠增加棉衣硬抗。
可棉衣穿得太多，行动不便，更加影响战斗力。
要是靠喝酒能解决这个难题，军中未必需要一直禁酒，可以在冬天稍微放宽一点。
“臣句句属实，陛下不信找个人试试。”
程咬金目光扫过在场的其他人。
很快，他想到一个坏点子。
指了指长孙无忌和房玄龄等人。
自己第一次喝这么烈的酒都出了丑，要是这些柔弱的文官喝了，还不得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这程咬金真是焉坏！
文官心中已经悄悄问候程咬金的祖上三辈。
“罢了。”李世民有些不忍心，“去喊几名侍卫过来。”
在场的文官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
和快，几名皇宫侍卫被喊来。
“陛下，这酒确实暖身子，只是要习惯恐怕要多喝几次。”
侍卫试喝后，把感受汇报给李世民。
“好啊，今年入冬，可以在军中先检验一下。”
李世民心情大好。
他翻看蒸馏制酒法，忽然看到蒸馏酒还有医用的功能。
“医用？”
“难道喝了能治病不成？”
仔细阅读后，他发现自己错了，还错得离谱。
原来不是喝了治病，而是外用消毒。
只是“消毒”这个词他不理解。
普通的受伤，伤口并没有接触毒物，哪里来的毒？
这次他懒得和官员们讨论。
直接上实践！
李世民望向程咬金，问道：“城内可有受外伤的士卒？”
“有的，陛下，每日训练常有士兵受伤。”程咬金立刻回道。
“挑几个受伤比较重的抬过来。”
程咬金心中疑惑，还是照办。
没多久。
几名伤员被人抬进皇宫。
受伤最严重的一个人，腹部被捅出一个大口子。
不出意外的话，在古代这种医疗技术落后的时代，他极可能死于伤口感染。
“这还能救活吗？抬来作甚？”
不少官员纷纷吐槽。
实在是其中的一位伤得太重。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刚从战场中救出来。
李世民也没了信心。
以往的经验告诉他，在战场的遇到这种伤势的士兵一般只能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连草药也没有使用的必要。
因为浪费。
还不如把省下的草药给受伤不那么重的士兵用。
“御医何在？”李世民高喊一声。
立刻有几名头发花白的御医上前。
“用这个给他们清洗伤口，之后用干净的布把伤口包上，每日重复3次。”
“是，陛下！”
几名御医接过蒸馏酒，开始给伤员处理伤口。
接下来，只需要等上几天。
就知道有没有疗效。
李世民命人把伤员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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